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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想疯了H

 

陈铎晚上七点多才回来。

原本今晚要轮值,但知道简植要第二天走,于是和向柯霖调了下班。

三月初的绥市还很冷,他们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挑的依然是简植喜欢的喜剧片。

她平时其实很少看电影,喜欢的就那几部,恰好又都是经典,能让她反反覆覆看上好几遍也不腻烦。

每看一次都有不同的感悟。

佟乌之前说她长得就是一副女海王的样子,妖艳贱货的类型,走哪都感觉像有了十个男朋友,实则一次恋爱都没谈过。

在她眼里谈恋爱就像看电影。

挑最喜欢的就好,看多少次都不腻。

简植觉得以后要是真和另外一个人在一起了,对方估计不能够接受她这样的怪癖,就连约会的流程中都要少一个去看电影的环节。

可没想到在这一点上,陈铎意外地跟她合拍。他虽然不爱出门,但有耐心陪她翻来覆去地在家里看同一部电影。

旁边就是他刚榨好的果汁,喝到见底时,电影也看得差不多了,简植靠在他肩上有点昏昏欲睡。

陈铎叫了她好几声,没有应,于是把她抱回房间。

正要出去回客厅关灯时,她又恍恍惚惚地醒过来。

这一幕好像和第一次来他家时重合。

“简……”陈铎刚想出声叫她,简植就忽然抬手环住了他脖颈。

很轻地蹭了他一下,只是这样细微的动作就让他僵硬得不敢动。

简植贴着他脸颊,叫他的名字。

“陈铎。”

“嗯。”

陈铎的心软下来。

窗外的光落到室内,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心脏。

很有节奏,也很有力地跳动着。

他似乎有点挣不开,所以那种舍不得她的情绪又像毒药一样在体内蔓延,用力地攥住他的心跳和呼吸。

陈铎埋在她颈间吸了一口气,问:“怎么了?”

她许久不说话,陈铎以为她又睡着了。手还环在他脖子上,他不敢动,就保持这个姿势安静了好几秒。

“我这次出差,你别难过。”

陈铎说:“我哪里难过?”

简植很轻地笑了下。

听声音是真的困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还不想睡。时间熬得不算晚,明天是上午十一点的飞机,她可以睡很久的。

鼻尖压在他左肩上,简植说话的声音有点闷,“上次你给我打电话,我听出来了。”

虽然当时的背景有点吵,他只不过是问了一句想不想养一只猫,但简植的直觉就是:他一个人在家会很想她。

他不说并不代表她不知道。

“现在我们有猫了,我过几天就能回来,所以你一个人在家别难过。”

简植在寂静的夜里安慰他,所有的情绪像是被吸成了一团棉花,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他有点无法辨别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但是很听话地嗯了一声。

说:“好。”

-

这次去宜北的工作很顺利。

预定的模特是个流量大咖,这几年拍了几部戏,部部一开播都是大爆的程度,有关于他的周边都卖得很火爆。

起初人家并不给面子,事儿也多,原定在绥市就能拍完的片还得迁就他的行程,在宜北搭了个摄影棚。

简植以为会很难搞,但一听来的是社内的御用摄影师sur,那人又无比配合。

漾姐说大家都沾了她的光。

回绥市后,陈铎听她说着这些趣事,心情也变得跟着好起来,只是想到微博之夜那天,她又要去常泞,陈铎的唇角就往下压。

在床上的事越做越荒唐。

有时她明明只是在厨房喝口水,陈铎都要跟进来,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摸,随后便抬高臀部含住了她的乳尖。

有一次离谱的是舅妈明明还在外面,他还要蹲下来舔她的穴。

窄紧的半身裙被卷到腰腹,他的头发又黑又密,根根碎发剐蹭着大腿内侧,她的呻吟越发地支离破碎。

越挣扎,他的舌头缠得越紧

汁水不断地往外溢出,无法及时吞咽下去的,都尽数淋在了他的衬衣领口上。

阴茎已经硬得不像话。

陈铎将她抵在门后,左手撸动的肉棒格外粗硬,他没有着急进入,但撩拨到了极限就会失控。

简植听到他在耳边喘气,舔吃耳廓的黏腻声让她彻底软成一滩水,陈铎就地插入了腿间,掐着她的腰上下抽动。

“要不要?”

简植被插得说不出话。

陈铎闷笑一声之后就亲了亲她脖颈,“换个姿势。”

臀部被他抬高,他进得更深,窄小的穴口都被肉棒填满,进出间刮蹭着厚厚的阴唇,他贴在她后背,很方便地用手揉着那颗敏感的肉珠。

简植低头看到淫水涂满了他整根手指。

人有点崩溃。

“陈铎……”简植尽量控制着声音,但还是喘得厉害。

陈铎漫不经心地嗯一声。

他现在的心思全放在怎么搞她上。

不想她叫那么大声被人发现,就将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唇,两根手指放进去,缓慢地搅动着湿软的舌头。

想和她接吻。

也想这样不知疲倦地和她做爱。

“让我插一会儿。”陈铎的嗓音哑得不成样子,薄唇从后颈亲到她耳根,覆在那上面厮磨了好一阵,“我想这样干你都快想疯了。”

鼻息滚滚,烫得她神经发麻。

简植感觉到穴内裹着的硬物都在兴奋地抖动,硕大的龟头一下下地顶到深处,陈铎的手指从她口中和私处抽离,转而用力地揉住胸前的嫩乳,又快又重地插了数十下。

每一下都撞得她眩晕。

被扔到床上时她还没看清天花板,陈铎就俯身下来亲她。

两条腿被插得挂在他腰间乱晃。

直到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地射进来,简植才呜咽着问:“好了没?”

喘气都困难。

心满意足的陈铎这时才舔吃着她的脖颈说:“好了。”

眉眼间都是餍足过后的笑。

结束时那件衬衣已经皱得不能穿,湿答答的全是她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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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我来了!!(小跑着登场)(跑步时失去表情管理但很亢奋)(两只手提着鞭炮噼里啪啦地给自己鼓掌并大喊∶我毛汉三终于回来搞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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