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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手中便端着一套崭新的衣物回来。
半跪在地,黑凌恭敬地向魔尊举起手中的衣物。
单泽修脸色发紫,垂在身侧的两手紧握到暴起青筋,他的身体也在细微地发着抖,因为巨大的愤怒和耻辱。
下身湿淋淋贴在身上的感觉着实不好受,特别是他还清楚知道这些水渍来源于那些没控制住失禁流下的尿液。
他僵着肌肉拿起盘中干爽洁净的衣服,朝跪在地上的两人扫过凶恶的视线:“敢把刚才的事情说出去的话,本尊把你们挫骨扬灰!”
“属下不敢!属下什么都没有看见!”黑凌和白霜异口同声,然后温驯地来到魔尊身边,为魔尊除下沾上尿液的、沉甸甸的衣裤,用软帕沾水仔细擦拭皮肤,再重新套上新的玄色蟒袍。
但干爽的亵裤才刚换上,单泽修就明显感觉到,下身又被浸湿了。
他还在不受控制的一滴一滴往外漏着尿。
深色布料被水痕浸润的痕迹会格外明显,白霜看着男人两腿间那片显眼的水印,斟酌用词低声道:“主人,要不要把今日的早朝推掉?对外就宣称您突感身体不适……”
单泽修恶狠狠地瞪过去一眼,强大的威压让白发青年声音都颤了起来:“主人您刚从封印中苏醒,身体机能尚未完全恢复,有些异样也实属正常,等您魔功恢复后再打击朝中那些反动势力也不迟……”
这话说得委婉,态度也足够恭敬,但单泽修就是能听出这白小子明里暗里都在提醒他别在一众魔臣面前漏尿,实在有损魔尊威严。
但现在魔界中各种势力都在蠢蠢欲动,正是稳固统治的关键时候,他这个消失了五百年,近乎名存实亡的魔尊必须以绝对强硬的姿态出面,才可能震慑住各种翻涌的狼子野心。
在这种关头但凡对外暴露出半点软弱,等待着他的就只可能是被吞噬殆尽。
“照常上朝。”单泽修冷声回。
“但是主人,如果在早朝途中,您再像刚才那样……的话,就算穿上纸尿裤,瞒得过那帮长老的眼睛也瞒不过他们的鼻子的。”
纸尿裤三个字刺痛了单泽修紧绷的神经,他怒归怒,但也清楚话说得在理,那帮老东西每一个都在想尽一切办法寻找他的弱点,恨不得无时无刻拿个放大镜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要真在他们面前尿了,那绝不可能瞒得过去。
但以他刚才的状况来看,他根本控制不住何时会排尿。
“其实,属下倒是有个办法,能保证主人安然度过这次早朝……”
单泽修忙问:“什么办法?”
白霜舔舔嘴唇,清俊的脸庞微微仰起来些,道:“只要用点什么东西把尿道堵住,让它流不出来就行了。”
他在怀中摸索一阵,掏出一个精致的长方形玉盒,掀开盖子,里面是一条条棍状的小棉棒。
“这是属下平时用来清理伤口的棉条,或许正好能适用。”
单泽修愣愣盯着那些洁白的棉棒,觉得这确实是逼不得已的法子,故点了点头。
白霜呼吸微窒,金瞳略微闪烁,尽量用平稳的声音接着说:“那,让属下给您戴上吧。”
“……”单泽修脸上出现片刻挣扎,但还是再次点头。
白霜半跪在男人身前,脱下男人的裤子,掏出里面沉甸甸的,还在漏尿的大鸟,细腻绵软的手柔柔握住柱身,指腹在龟头处绕着打圈圈。
性器被其他人,特别是和他性别一样的男人触碰,让单泽修感到极不自在,身体下意识绷紧许多。
白霜指尖沾了点尿液缓缓刺进性器顶端中间的小孔中,搓着龟头将包裹严实的嫩肉从包皮中剥了出来。
指尖在小孔中来回戳了好几下,他突然轻叹道:“主人,您的尿口好小,属下有点找不准,您能不能自己把包皮翻开?”
单泽修握上自己的肉茎,捏着龟头翻开包皮,露出里面嫩红色的马眼,正一抽一缩的,往外冒着尿滴。
“颜色好浅……主人平日里律己禁欲,真当是我辈楷模。”
白霜抬头笑笑,淡金色的眼里流露出敬仰之情,两指捏着棉棒对准翕张的尿口,用绵软毛绒的顶端搔刮着敏感的嫩肉,让棉棒沾满了黏滑的湿液。
“那主人,准备好了吗?我要进来了。”
单泽修抿着嘴默然,总觉得这句话听着有点不舒服。
可那没眼力见的白狐狸还在睁着眼继续问:“可以吗?我可以进去吗主人。”
“嗯,进来吧。”
在魔尊看不见的角度里,白霜隐蔽地翘起嘴角,捏着棉棒开始转着圈地缓缓往里插入。
略微粗糙的绵料摩擦着尿道里的细肉,热热涨涨的,算不上疼,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单泽修的身体不自然地紧绷。
“主人,放松一些,不然会伤到尿道的。”
白霜安抚般地揉着龟头:“如果疼的话您一定要说。”
现在棉棒不过是没进了一小截,还不到半寸,但已经能感到明显的阻力,难以更深前进了。
“无事,继续。”单泽修蹙着眉,冷酷俊颜微微汗湿。
感受到握在自己阳根上的那只手在不老实的撸动,单泽修斥道:“你干什么?”
白霜眨着眼满脸无辜:“不让您硬起来的话我很难直接插进去的。”
魔尊就这么憋屈的,全程目睹自己的阴茎被其他人强行撸硬了起来。
白霜身体微微颤抖,在主人清醒的状况下给主人撸管——甚至这还是被主人默许的——爽得他心脏揪紧,白袍下掩盖的狐茎已经抽抽得快要射了。
他突然用劲,一下子将棉棒捅进小半截,逼得单泽修躬下身体闷哼了一声。
“弄疼您了吗主人,抱歉,我应该再慢些进去的。”
白霜状似深感懊恼,将棉棒整根抽出,扒着尿口看里面有没有受伤。
发现只是略微有点红肿后,他才呼出口气,重新将已经湿滑滑的棉棒塞进去,但这次插入三分就要抽出两分,慢悠悠地转着圈往里磨,还美其名曰要让棉棒充分润滑,慢慢捅开尿道才行。
最敏感的尿道涨得厉害,棉棒的绒毛搔得内壁麻痒难耐,这种近乎性虐的方式折磨着单泽修,让他现在不只是阴茎,就连大腿根都在不受控制直抖。
“你这么慢吞吞的要弄到什么时候,搞快点!”单泽修朝身前那颗白脑袋重重呼了一巴掌,打得那张清丽的小脸瞬间泛起个大红印。
“是!”白霜突然用力将整根棉棒直接捅了进去。
又辣又痛的烧灼感让单泽修无声地张开嘴喘了几下,生生把眼圈都给逼红了。
“主人,好厉害,竟然全部都进去了……应该说不愧是主人啊。”白霜谄笑着恭维。
却被魔尊重重一拳直接砸在脸上,整个身体都被砸飞出去。
“蠢东西!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磨磨蹭蹭的找死吗!”
单泽修怒得胸膛起伏,光溜溜硬邦邦的大鸟也在半空中晃动。
他侧头怒视在一旁呆愣愣站着的黑凌:“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过来给本尊换裤子。”
黑凌反应慢半拍地跪上前,重新翻出一条干净的亵裤给魔尊换上。
单泽修见他动作迟缓又笨拙的,胸腔中又生出一股闷火,穿上裤子后,看到下身被顶出一个尖尖的三角形,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在黑发青年身上,把人踹得呕出一口鲜血。
魔尊冷哼一声,一挥下袍转身便走了,丝毫不理会痛苦蜷缩在地上的两个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