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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当着护卫面柳树条抽P股 马车里打手板子 训斥 光着身子马车外面罚跪

 

知道自己的理由非常的荒谬,但他就是这么想的。

说起来祁策也蛮惨的,因为是独子的缘故,加上徐瑾越对他管教十分严格,身为一国之主,他连京师的样子都没见过,他在那座小小的皇宫里一直生活到现在。

因为本朝的帝师制度,前朝太子需做京师府尹三年这旧例就给否掉了,所以,祁策真的没出来过。

他再怎么成熟,终究还是个年岁不大的年轻人,自然想出来玩耍一番。

“好,真是极好。”徐瑾越直接祁策气笑了。

“衣衫脱了。”徐瑾越从抽屉里摸出了一柄戒尺,眼也不抬的命令道。

祁策自然是听令的,刚才在外面都脱的干脆利落,如今在马车里,他又有什么顾忌的。

他穿的衣衫很容易脱,并不像在皇宫里那般繁琐,这次他出宫轻车从简,很快就把身上所有的衣衫都脱了下来。

祁策的胸膛上还有着一点儿痕迹,那是三天前,徐瑾越怎么劝都劝不动气的他狠狠的拧了一下胸口的肉,是下了力气的。

给祁策疼坏了。

“手。”徐瑾越半眯着眼睛看着祁策。

祁策双手并拢高高的举过头顶,这个姿势他再熟悉不过了,从小到大,背书背不出,他就要这样挨他先生的手板子。

有时候,还要当着皇父和大先生的面儿,皇父还会落井下石的说他先生打的不够用力。

祁策记得,他最少也是挨了十板子,挨完板子还不算结束,还要去抄写当日的功课,抄不完是饭不能吃,觉不能睡,就连茶水都是有限的提供。

板子毫不留情的破风打在了祁策的双手上,徐瑾越没有很用力,他再生气,也不能把祁策打残了。

“祁策,你多大了?嗯?”徐瑾越说一句话,板子落一下。

“二十一。”祁策忍住痛呼,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你还知道?你是小孩子吗?想起一出是一出?嗯?手伸开,有脸做事,没脸挨打?”徐瑾越厉声训斥着。

“策儿,策儿从来没出来过,先生,先生不也是吗?如今四海升平,策儿,策儿就是出来几月,也是不打紧的。”祁策双手哆嗦,语气非常委屈的看着徐瑾越小声说道。

徐瑾越本就生气,听着祁策的话更是火冒三丈,左想右想实在气不过,又是一脚踹在了祁策的肚子上。

一脚就给祁策踹倒了。

“混账东西,我是怎么教你的,先皇陛下是怎么教你的,大先生是怎么教你的!”徐瑾越指着祁策,手指都气的直哆嗦。

“你是肩负你一人吗?若你出事,战火起,祁国上上下下的黎明百姓就要为你的任性买单,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易子而食,你当平日里是我是在给你讲故事吗?给我跪好。”徐瑾越也不压着自己的声音了,大声训斥着祁策。

徐瑾越从小心中就装着国家大义的,甚至,他比祁策更爱这个国家,更爱天下的黎明百姓。

祁策被徐瑾越的暴怒吓的有些茫然,他快速的跪好。

事实上,他并没有想那么多,他真的很单纯的想,臣子能干,海晏河清,就是离了他几个月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国家照样运转。

这也是他,陛下若是能做到,臣就满足陛下的希祈。”徐瑾越松开祁策,语气十分平淡的说道。

仿佛根本不因为祁策已经算得上大逆不道的言语而生气。

“请先生示明。”祁策猛地站起来,眼睛亮的吓人。

“首一,凡是政事功课需完成,不得偷懒敷衍了事。”

“其二,凡是性事,皆以臣为主,不得任性,不得放肆。”

“最三,以后但凡再有出宫之事,必须先与臣知。”

徐瑾越伸出三根手指,说出自己的要求,每听到一条,祁策都沮丧一分,尤其是听到最后一条,祁策更是无精打采。

“好,策儿应了。”祁策还是答应了。

“来,我的陛下,今日臣便满足您一遭。”看着祁策无精打采的样子,徐瑾越突然笑道,将祁策挽到自己的怀里。

徐瑾越的身下的椅子很大,他往后坐到直接靠在椅背上,双手分开,叫祁策的屁股有一些腾空,然后将祁策身上为数不多的衣衫尽数拉下。

让祁策的身体大多数都是暴露的状态。

祁策从未在公开场合这般不雅,即便是他梦寐许久的,但还是止不住的害羞。

“屁股抬起来,陛下。”徐瑾越拍了拍祁策的大腿,语气甚是亲昵,比往日在龙床上插入祁策的后穴时还要温柔。

祁策一时之间仿若在天堂一般,屁股自觉的抬了起来,叫徐瑾越能将手伸到下面。

徐瑾越也不死板,他的视力极好,看着楼下的人怎么玩楼内的男子,他便如何对待祁策。

手指肚在祁策的龟头上打弯,却不许祁策泄精,两颗睾丸盘在手心,将乳头拉的长长的再松开,用茶匙敲打着穴口。

徐瑾越做的很生涩,但是他做的很认真,堪比教导祁策功课之时。

他并不是与祁策妥协,而是深知堵不如疏的道理,既然他的陛下尤为钟爱这样的游戏,他便是陪着玩一玩也是无关紧要的,只要不耽误了大事,还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

到底只是观看别人的手法,徐瑾越有些动作却不甚轻柔,祁策也不敢说疼,生怕扰了徐瑾越的兴致,以后便不肯再与他这样了。

“是臣手重了,吉顺,去找店家把册子通通买下。”徐瑾越转头吩咐在他身边仿佛不存在的吉顺。

徐瑾越知道,这样的楼内,调教男子的册子不知凡几,等他照着册子学上几手,满足他的陛下不是难事。

反而是如果随意动手,伤了祁策的身子,他就是万死难赎了。

祁策红着脸拎着一叠子册子和徐瑾越走出了小楼。

册子全是和店家买的,这些册子店家一向是不缺的,甚至售卖的十分的好。

一是店内来的客人就会有兴致,但是最开始可能不得其法,这就是册子在楼内出场的机会了。

还有一些是赎买了男倌回去的,也是不得其法,床笫间的趣味又实在是不好请个龟公嬷嬷,这册子的有用之处就体现出来了。

徐瑾越给吉顺的命令是把全部册子都买下来,吉顺自然是不敢违逆,一本不差。

宫里的内臣,能做到吉顺这个位置的,顶顶要紧的就是要有眼色,不说本身帝师的身份,就说平日里祁策对徐瑾越的敬重,吉顺就正儿八经的把徐瑾越当主子,一点儿都不敢有错心。

何苦,帝师本就有管束后宫内臣奴仆的权利,说起来还算是吉顺的顶头上司。

吉顺把册子拿回来,本意是自己拎着的,但是徐瑾越却偏偏让祁策自己拿着,言说既然是祁策自己爱这些,就自己保管好。

这种带着一点点羞辱的对话,是祁策梦寐以求的,祁策晕晕乎乎的接过来,开开心心的和徐瑾越回去。

多年的梦想实现的太快,祁策感觉十分不真实,他现在只感觉自己好像踩在云端一样飘着。

祁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了驿站,等他缓过神来之后,他就已经和徐瑾越回到了属于他的卧房里。

服侍的人早就被谢瑾瑜打发走了,此刻的徐瑾越正坐在铺好的床榻上,细细的翻看着那些刚买来的册子。

册子印刷精美,每一页都带着示范图,可谓讲解的十分清楚,绝对物有所值,银子不亏。

“陛下,六十两银子从您的私库里出,算作您今年的用度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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