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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综海王20(沈阶梦h)

 

午餐后店里的人就多了起来,不过一半人不是为了喝咖啡进来的,陆琛上午做了多少甜点下午就卖多少,卖完截止,并且为阮今提供了一顿丰富的工作餐。老板和收银员是有特权的,原本空旷的店里坐满了人,不认识的人甚至愿意拼桌,沉阶在店里忙碌,陆琛和贝贝趴在柜台上,眼珠子跟着阮今转来转去。沉阶有经验,干事也利落,取餐送餐比阮今快了一倍,这种人无论做什么都能拔得头筹,承担了店里大部分劳动,阮今并不是磨叽,只能说速度正常,沉阶回答客人的问题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对、嗯、好,冷着脸不近人情,有时候还会走神,视线随着阮今跑远。阮今被叫过去,总要被客人缠着聊一会,正常的交谈,包含了善意的赞美,或者怯懦的试探,一座城市的繁华往往体现在安居这里的人群的素质高低,无论男客人还是女客人,大学生还是上班族,都没有做出性骚扰的恶心举动。陆琛有点眼热,突然好羡慕来自己店里送钱的客人,也想被阮今温柔地照顾,贝贝的目光总是在阮今的脸和她头上的猫耳流连,她和陆琛穿开裆裤的时候就一起玩了,听见他小小地哼了一声,知道他脑子在想什么,也不怕打击他,轻蔑道:“别想了,哥你配不上她。”陆琛气愤,但说话的语调半死不活,因为想不到怎么反驳,只能打亲情牌:“我是你哥唉!”贝贝翻了个白眼:“你是我祖宗都不行。”她把陆琛上下打量了一番:“不过你长得还不错,勉强算个小白脸,你要是硬凑上去大美人应该会愿意跟你玩玩。”陆琛睁大眼睛:“不给我名分吗?那我算什么?”贝贝:“大惊小怪什么?后宫番不都这样,一个厉害出色的人总是会被很多人看到,然后爱上,主角为了大家不伤心只好都收了。嘻嘻,你之前还给我推过这种。”“这叫漫画照进现实。”陆琛撇撇嘴,刚想说这性别不太一样,顿了一下,觉得说出来肯定会被贝贝骂双标,事实上的确如此,人总是会对自己所属于的一方更包容,他沉思了一会,觉得这种刻板的偏向可以为了阮今打破,于是问贝贝:“我要不要去洗个头发捯饬捯饬自己?你有什么推荐的护肤品吗?”贝贝的眼神终于从阮今身上离开,看向他:“你要干嘛?你不会真要去当小三吧?”陆琛:“啊?她有男朋友吗?”贝贝:“……你等会我查查,我感觉她和那个男的之间氛围不太一样,但他们是在恋综认识的,真还不一定是一对。”陆琛已经悟了,阮今有没有男朋友都不会使他放弃,大概是动漫看多了,下定决定去做一件事的时候整个人都热血起来:“不被爱的才是小三!不管她有没有男朋友,我都要试一试!”贝贝往旁边稍微挪了挪,有时候真的理解不了陆琛的想法:“……你高兴就好。”嘴上说的好,但一天的工作结束,阮今他们都要离开了陆琛还一直躲在贝贝身后扭扭捏捏得,连联系方式都不敢要,出于私心两个人的工资被他提到了一千,节目组问就是生意太好是奖金。沉阶晚上不出意外又开始做梦。尽管已经猜到了今晚会再次在梦里见到阮今,但他还是为阮今套着双黑丝、带着猫耳发箍的模样感到震惊。他前段时间咨询过一个心理医生,医生说梦是人们潜意识渴求的愿望具现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如果对梦里的内容感到苦恼,为什么不试着从现实下手来解决问题呢?沉阶当时在医生面前沉默了很久,最后问诊的时间到了,白花了钱还让他更烦恼了。

他就是为了逃避现实才频繁地做梦,为了解决春梦竟然又要返回去面对问题吗?沉阶不愿意在梦里也为此焦躁,他伸出手握住了阮今的腰,周围环境很熟悉,是他常住的公寓的卧室,冷色调的灯光和黑色窗帘像他这个人一样僵硬无趣,他连做爱也不会花样,只会蒙头猛干,骚话不会说,泪也不会流,只有身材还有点勾引人的本钱,但他是不屑去做的。现实里他已经很克制了,梦里放纵些应该没什么问题,他从小到大习惯了自己做决定,周围又没有能够商量的人,于是独裁的很,看了看周围,觉得不应该在这里,他在咖啡馆看见阮今的第一眼就觉得她漂亮又可爱,很适合抱起来接吻。周围的环境于是模糊起来,转眼间一比一复刻了白天打工的那家店面,沉阶双手掐着阮今的腰,把她抱起来坐在了收银台上,他长得高,这样也能和阮今平视,分开她的双腿挤进去,腹部贴在了冰凉的吧台边,但上半身能和阮今贴在一起,双手放开了她的腰,往上走,从她的发缝插进去,抱着她的后脑勺,凑上去亲吻她的嘴唇。她的唇果然如想象中一样甜美,柔软而鲜嫩,沉阶唯一的经验还来自上次春梦,他啃咬她的唇肉,又不敢咬破,好在阮今自动张开了唇缝,在外面徘徊已久渐渐暴躁的沉阶才像找到情绪发泄的缺口,猛地钻了进去。接吻是他的弱项,他又不会调情,只会直直地往里面冲,冲进去也不知道该干嘛,舔舔这里舔舔那里,无趣极了,于是亲一会就退出来,春梦不可能只是接吻,沉阶打算等下一步的开始。梦真是个神奇的东西,这个抱着阮今的人有一张沉阶的脸,但他又有另一种上帝视角,像是劈开了思绪,阮今的黑色丝袜轻薄透气,不堪一击,轻轻一撕裆部就破开了一个口子,里面的内裤也是黑色,细细的一条,很像情趣内衣,沉阶身上穿的也是白天的工作服,拉开拉链后早就硬起来的y茎就弹出来,裤子半褪,只看后背的话仍旧衣冠楚楚,阮今的裙子被推上去,在腰间裹得皱巴巴的一团,这种质地的服装揉皱了像衬衫一样会不好看,但两个人这时候都没心思去想这些了。沉阶握着y茎,把阮今的内裤拉到一边,露出被遮掩起来的穴口,大小y唇尽职尽责地护卫着,也被他用膨出的gui头左右拨到两边,他抵着那里上下滑动,有时会碾过上面的y蒂,阮今就轻轻地喘息一声,等gui头前端没入穴口,他将整个rou棒撞击进去,阮今喊出了声:“啊!”他在现实里不曾和阮今上过床,不知道阮今在床上具体的情态,但大脑会根据自己的想像编造,于是就有个一个媚态横生的阮今,但沉阶看着在他身下因为抽cha而y声尖叫的阮今,总觉得不是这样的。别扭,但也只在一开始别扭,抽cha的次数多了,快感就累积起来,密密麻麻的刺激顺着尾椎传到头皮,大脑就只顾爽了,分不出多余的力气想别的。因为没脱掉衣服,所以每次进出沉阶的y茎都会被阮今的内裤撩一下,像是吃一口东西擦一下嘴似得,刚进去沾满粘液,一出来被布料蹭过去,擦干净了,再回去的时候又是清清爽爽一根好rou棒,次数多了内裤也吸满了水,没办法替往返逐渐勤快的y茎做清洁了,沉阶甚至都不用再把内裤往外勾着,直接放开了去cao干,内裤和rou棒间再也起不了什么摩擦了,挤满了湿哒哒的粘液。解放了手之后沉阶就摸到了阮今身上,把她从吧台上抱了起来,他嫌弃这个位置cao的不够深,捏着阮今的pi股把她抱着颠了颠,走到了桌椅边,桌子比吧台矮,而且够大,他把她放上去,整个人附上去,压着阮今的腿往后打开,自己借着身体的重力又cao进去,这个姿势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阮今哭着叫喊:“不要……你快出去、cao到里面了!”沉阶也感觉到了,这是在他的梦里,梦里的阮今这么说的时候并不是真的拒绝,而是让他加大力度,于是沉阶把她的双腿压进自己的臂弯里,双手撑着桌面,尽量倾斜身体靠近她,开始疾风骤雨般地抽cha。rou棒像去别人家里做客的恶霸,有间房子明明不能打开却不听主人的劝告非要闯进去,门关得那么紧实,但还是被他一身蛮力地连续撞击撞散了,木质的门板变成了柔软的橡皮泥捏的玩具,就差最后一下就能彻底捣毁。为了这最后的一下,沉阶喘息了无数次,吸了一口气,抬高了身体,狠狠地落下去,冲破了某层薄薄的屏障,撞进了某个无比温软的地方,然后赖在里面,马眼里喷射出股股白精,浓稠,滚烫,带着无比惊人的活力在里面散开。阮今的眼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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