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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熟悉

 

黑暗,无边蔓延。

眼睛不知为何被蒙上了,衣物也剥了个干净,纤细手腕由领带绑在一起举至头顶,白嫩柔美的双乳就这么完全暴露在微暖空气中,乳尖因情动而泛粉挺立。

再往下则更为色情,大小腿被透明胶带缠绕成折腿缚一样的型,无法触及床面的脚尖因不安而颤抖,又猛地绷直——插入其中的手指作祟。

小穴嫩肉被轻一下重一下按压,原本紧紧闭合的肉缝屈服似的去吸附第二根手指,进而演变成两指进进出出,不厌其烦地摩擦敏感点,惹得蜜液飞溅。

“呜……!”

突如其来的刺激攻势汹汹,于鸦一下子叫出声,明知无用还是下意识摇头,带出些许娇媚喘息。身前男人以轻笑回赠,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

“这么骚?手指插两下就高潮了。”

小穴还在一张一合吐着水,他贴近少女耳畔笑骂。这人明显用了变声器,小丑式的讥讽嗓音让于鸦觉得像有虫在耳膜上爬。

过分的污言秽语,从容的绑架犯……

可这莫名的熟悉感算什么?

绑架犯没拿毛巾或别的什么塞住她的嘴,倒正是他不怕她大声呼救的证明。于鸦不想白费力气,努力忽略那刺耳的笑声,做题般沉下心来感受分析。

最后的记忆依旧清晰:被陆冕送回家,回房准备返校资料,写数学……然后在回复哥哥的消息时突然被人捂住口鼻,再醒来时局势已然失控。

软得过分的触感,明显不是家里的木板床,空调温度适宜,还算他有点儿人性。绑架的目的——

“啊嗯?!”

小丑是意识到了她的走神吗?第三根手指不由分说加入,因情绪过于紧张而一下子缩紧的软肉拼命抵挡异物入侵,最后还是被插了进来。

三根手指在湿透的甬道中移动抠弄,咕叽咕叽水声不止,敏感穴口渐渐被扩张开,大拇指则照顾着本被冷落的阴蒂。

视觉被剥夺导致身体更为敏感,不合时宜的快感冲上大脑,思考被强行掐灭,理智都快断线。

男人俯身吻上她平坦小腹,空闲的手将一边乳房握在手中,怜爱地用掌心摩挲着充血樱珠。随后他唇舌上移,大手仍将诱人茱萸夹在指尖,又用舌尖轻舔抚慰着另一边乳头,如同品尝精致糕点。

“停、停……呜呜……”

她战栗不已,泪水微微打湿黑色布料,自缝隙淌下,原本清秀干净的脸蛋此刻乱七八糟的,还没真正意义上做爱,就已是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真可爱……”,男人忘情地吻她泪珠,笑了。

害怕发抖的样子也很可爱,哭起来则更漂亮了。这具身体比他想象得还要敏感,稍微玩玩淫水就流个不停,于凪觉得自己快疯了。

原本想的是等到她十八岁再做爱,原本。

啧……

好想把她绑起来,如同把金丝雀关在笼子里。龟甲缚或者束胸缚都不错,还要专门留一股绳在蚌肉穴缝里摩擦,每次她一动,耻部的绳子就会毫不留情勒紧湿漉漉的穴肉,直到她哭着求他:“哥哥,快插进来……”

可终究没实施,柜子里的麻绳太糙,他舍不得。

他像是为自己的遗憾打抱不平,手指又发了狠地用力抽插数十下。于鸦终于受不住,酥麻瘫软的感觉裹挟大脑夺去思考能力,阴部喷出的清澈液体打湿他手心。

“哈啊……呜……不、不……啊!”

小穴里的手指退了出去,晶莹水液在指尖、又被他吞入腹中。被玩弄开了的穴口突然没了容纳物,无法抑制的空虚感袭来,身体在焦躁里抽丝剥茧,织出不该有的渴意。

或许只是生理系统搞鬼,可腿心就是湿得黏腻,穴肉一张一合,仿佛迫不及待的人是她一样。

“啧啧啧,真的欠干。”

于鸦猜测身前男人或许衣冠楚楚,连表情都没有波动,只是好整以暇地观赏她的失态,只有她被玩得高潮迭起,小穴不停流水,呻吟着一副求男人来操的表情。

烦……不准再想色情的东西了。暂时性的思考回笼,少女从喘息中找回声音,带着哭腔同小丑谈判:“你会放我回家吗?”

这人目的很明显是劫色,反正她也没看到他的脸,没理由被杀。下个月还有数竞,她不能死。

小丑说:“不会。我要把你关起来,把你变成老子的精液罐子,想什么时候操你就什么时候操你。”

想象而已,他没这个打算,只是说来吓唬她。

不过今天是要操的。于鸦听见皮带被解开的“咔嗒”声,感受到那只不安分的手仍在乳首挑逗。她暗自诽谤这人恶趣味真严重,悠悠陈述:“我哥哥看不到我,会担心。”

似撒娇,似讨饶。

总之说得没错,毕竟她晕倒前一秒还在回复于凪的消息,同住屋檐下,第一个发现她失踪的也会是他。

乳头上的指尖停了一下,小丑像是被触及了逆鳞,突然不再言语,不由分说将硬挺性器抵在她娇嫩穴口。

充血发紫的狰狞阳具如同入侵圣地的怪物,浸润着她不断涌出的淫水,似乎下一秒就会不顾一切地肏得她哭着求饶。

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提到“哥哥”……于凪咬紧牙关,双手掐住她细软腰肢固定身形,肉棒在她阴户上摩擦纾解,龟头前端吐出液体,此刻进退维谷。

他有时无比庆幸自己“哥哥”的身份,因为得以借此见证她人生所有重要时刻,拥抱安抚都有了理由。

而现在他又因自己是她口中的“哥哥”而痛苦不已,于凪知道,他想要的不是单纯上床做爱。

可他此刻在做的,不就是单纯上床做爱吗?说难听点,是“强奸”。

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性爱呢?大概是因为他找不到别的方法拴住她,她不是金丝雀,是自由的鸦。

连让她知道自己是谁的勇气都没有。糟透了……

于凪暂时与自己和解,猛地一个挺胯,肉棒终于冲进紧致湿润的甬道,不出所料收获她一声惊呼。

“呜……啊嗯!你、你……呜……”

她张张嘴,吐不出完整句子,徒留哭喘呻吟。

嘶……太紧了,简直是寸步难行。

过去的时间里他经常用手玩穴调教她的身体,就是因为怕阴茎插入时会太疼,现在看来——即使妹妹已经在他手下高潮数次,依旧紧得不行。

好适合被操的体质。

于凪呼出口浊气,不急不缓挺动腰身,双手又把她往自己身上带,肉棒一点点撑平褶皱往深处进攻,直到碰到一处薄薄隔阂,稍稍停顿,然后猛地贯穿。

“啊!啊嗯……出去……出……”

青筋环绕的大肉棒彻底入侵成功宣誓主权,小穴正流出丝丝血迹。他怜惜地亲吻身下人,像是安抚,尽管对方并不领情,还咬破了他的嘴唇。

还没跟那小子做过啊,真好。

生理性的快意和恶心的反胃感一同上涌,她被迫承受着黑暗中的色欲。熟悉、既视感,从男人进入房间的那一秒开始,于鸦就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薄荷味……

身上人没给她太多思考空间,如终于吃到肉的野兽般疯狂抽插,全根没入。她本就瘦弱,这下小腹都被撑出肉棒形状,痛觉和快感同时击溃防线。

紧致肉穴因疼痛而一缩一缩地抽搐着,媚肉绞着他紫红的肉棒,像有无数张欲求不满的小嘴在渴求精液,要命的快感,他险些被夹射。

于凪没跟别的女人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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