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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药微

 

以往让皇后主动,她没有发育完好的胸前必然是要被摸上一柱香的时辰有余,如今也不例外。

不得章法的揉捏纯粹是沈宁晏的个人喜好,皇上的胸前比她要小太多,发育得像豆蔻年华的少女。

在公主府时,要伪装于人后,万事都按礼仪操办,每晚要在花池里浸泡,辅以种种香料,而今她早已断了那些于身子有损的浸浴,但就是那股经年染上的气息让沈宁宴极其喜爱。

她的乳尖并不大,被沈宁晏没轻没重地扯得通红,左胸上还有一道突兀存在的牙印。

“皇后。”她有着明显线条的腹部是皇后最喜欢的地方,池越曦绷紧小腹,放低了声音诱她的皇后,“坐上来。”

还在公主府的时候,胆大妄为的沈宁宴给她用了迷药,半夜爬上她的床,每一次都将的阴元便毫无保留的泄在她的小腹上。

她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么弄了半年时光,练武本就辛苦,每晚她也睡得极沉,直到她对那剂量的药都有了抗性,中途醒来才发现沈宁晏的惊天秘密。

胸前的牙印正是她怒斥的一声,沈宁晏吓得瘫软在她身上,唯独牙关却死死不松而留下的印记。

沈宁晏迟疑地看了眼池越曦。

她上一次坐在阿池腹上蹭已是多年前的事,那一次她被阿池的软鞭打了整宿大腿根,自此再是不敢。

丰腴的肥腻臀肉在她话音落了没多久便压在了小腹上,沈宁晏用双膝夹住她的腰,一前一后地缓慢蹭起来。

这样慢节奏的蹭弄让她很是舒服,舒服到那双美目都闭上,她蜷了腰,奋力撑在阿池胸前挪动,芬芳馥郁的吐息打了身下的皇上满脸,池越曦挑眉不语,只看着那被肚兜裹不住的软白乳包往下坠。

可那根小小的家伙什毕竟还是存在,嫩红的小芽挂着不少黏糊糊的液体往腰上蹭,沈宁晏细嫩的腿肉也渐渐磨红,池越曦只好轻拍了拍神情迷离的皇后。

“下月重阳大宴,登高之俗我亦要遵从,宁宴想去吗?”她着手揉弄起皇后发育极好的乳,相较于身上人凌乱的呼吸,常年练武的皇上要显得从容许多。

“啊啊——”沈宁晏闭眼,汗湿的肚兜黏贴在了身上,阿池替她褪去,两团软白的乳包便被捏着奶尖拉了下去。

红生生的樱桃挺翘,含在口中是蜜饯般的满足,品尝情色这方面沈宁晏要比她早太多,表面上是她主动吃下皇后的乳,可实际上那硕大又沉甸甸的乳瓜直往嗓眼里送。

“去”

按理说应服侍她的皇后却很快就抖着身体泄出来,潮热淫靡的阴液打湿了股间,滑腻腻的在腰上留下虫爬似的湿痕。

池越曦张口吐出她的胸乳,看着腰间混杂着白色的透明阴液,沈宁晏腿间的小东西已经软下去,完全不似能用的那样。

由漂亮的朱红豆蔻涨成的拇指粗肉物,池越曦沉吟着拨弄了两下,引来了沈宁晏气喘吁吁的推搡。

“不要动。”还在温存的情潮间被皇上一把抓住腕子,阿池狭长凌厉的双瞳神色凛凛,专注地像在看折子一样。

沈宁晏乖乖收了手。

细看之下才发现沈宁晏那里受了伤,不深不浅的一道红色血痕在小小的肉物右边,血痕边缘都有些发紫,充血后更显得恐怖。

池越曦重重地捏了一下。

“嘶啊——”沈宁晏抱着被她扔到床头的肚兜挡住胸前,娇柔得唤阿池,“轻一点”

“抹香。”她拉着沈宁晏躺在床上,殿外候着的人立刻快步贴到了主殿口。

“去把玉肌膏拿来。”

隔着两道门的声音悠远,沈宁晏给她和阿池盖好锦被,她躲得更深些,只露出圆圆的脑袋靠着皇上的肩。

“这个我房里也有”她年少在醉乐谷学习医术,养成了待人冷淡的习惯,几乎是做出和她性情不符的事,在公主府夜夜贪淫,导致如今身子的不应期要很久,常常泄出一次后便只想抱着阿池温暖的身子睡觉。

她困的像猫儿一样,可也知晓黏着心情不好的阿池,用毛绒绒的脑袋蹭蹭,再安安静静的看着皇上,然后往往下一刻阿池就不会再对她说重话了。

“睡吧,这一月每晚按时涂药,下月重阳大宴后再看看。”

“好”泄出阴元后就会浑身疲乏,有心无力地摸上阿池温热的腿间,却实在没有力气。

“阿池还没有玉势还是”

闺房间她很难满足有力气满足阿池,床边的木盒里便有着许多大小形态不一定暖玉玉势,每一个在沈宁晏看来都很好用。

池越曦不说话,身边的皇后入睡后,她才穿上寝衣拿着玉肌膏在沈宁晏下身涂抹。

两条细白丰腴的双腿打开,腿心间原先白胖胖的两瓣外表更为紧致,肥嘟嘟的两片

底部嫩红的阴穴随着呼吸一开一合,池越曦伸出食指,插入的谷地依旧熟悉,每个褶皱和凸起都是熟记于心的位置,看来这药只改变了那里

池越曦松了口气。

流水的赏赐流进珠阙宫,后宫众人直叹沈皇后的御上之术。

皇上一来后宫就在轿撵里一路到珠阙宫,若非皇后宫中的下人更是难得窥见皇上一眼。

御花园的海棠开得茂盛,熬夜批完折子的皇上上午邀皇后来品茶赏花,下午开得正旺的海棠便入了中宫。

负责送海棠花的抹香吃了沈皇后给她的茶,便告退复命了。

路上低着头快步走的粗布宫女撞到了她,四下无人,抹香也不欲纠缠。

几枚碎银却落在她的袖上,照理说抹香是瞧不上宫女们给她塞得银子的,可她定睛一看,那似乎是皇后身边唯一呆的久些的宫女,但不知犯了什么事,被向来不爱操心后宫事宜的皇上发配进了浣衣局。

“抹香姐姐,好姐姐能帮奴婢在皇上面前提点提点几句,奴婢只想离开浣衣局,抹香姐姐的恩情奴婢永世难忘。”

叫归儿的宫女被连日的劳作压的精神恍惚,塞给她的碎银还是体温的温热。

如今惊落是皇上派去在皇后娘娘身边暗中监视保护的暗卫,流鸢和朔光则是皇上身边的人,抹香收了碎银,叹气着说会帮对方美言几句。

皇后娘娘也回了珠阙宫,皇上的心情日渐变好,见案牍上的奏折越来越少,抹香也终于大着胆子道了一句。

“奴婢刚刚路过浣衣局,归儿姑娘找上了奴婢”

“你想帮她说话?”池越曦拿起墨毡,侧着身子看向抹香。

“她对主子有异心,”她又拿着朱笔写下一笔,坐起身体看向抹香,“不忠。”

“奴婢知错了!”几乎是刚一听到厉声她就跪了下去,磕着脑袋不敢抬头。

“哼”对底下人不能一味苛待,在抹香跪下后她便缓了音色,“那个归儿欲要站在朕身边,既然她找你,明日就让内务府司主管常青送她出宫。”

“起来罢,一会去天守阁。”

天守阁的那位乃是当年辅佐皇上登基的国师大人,抹香一一记下。

上次皇上去天守阁,那位国师大人以皇上衣冠不正而拒见皇上,扫了皇上的颜面不说,亦是仗着恩宠而骄。

而今日去天守阁的随行多了一人。

沈家子,沈弥。

沈少将军年幼,唇红齿白的少年郎身量修挺,策马来到宫门,一路引来不少大着胆子望怯的目光。

“小国舅大人安好。”抹香欠身行礼。

“陛下,臣到了。”躬身施礼的节池越曦并未免给沈家子,眉眼绝绝的皇上只是短暂的应声,便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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