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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骑士似乎是暴露狂(1)

 

某处、碾过那附近的区域时,肉棒感觉到身前半裸躯体突然紧张,下面的肉壁也跟着绞紧,猫娘也猛吸了口气,喉间冒出一声不成样子的呻吟。

找到了。

猫男舔了舔流到嘴角的汗,继续朝那个位置强力碾压,猫娘的身子便随着他的节奏无意识动着腰,嘴上也开始咿呀地轻喘着,本来就得到些许松解的肉壁变得更加柔软易操,十分熟练地吞吐着猫男强硬的肉茎。猫男只觉得她体内愈发柔软潮热,深处仿佛有一处泉眼不住地向外涌出妙液,马眼都得到了冲刷滋润,深处白精都要被勾动着涌出。

“……再深一点。”

“?!”

猫男面前睡着被操的人突然出了声,吓得他屁股一紧,差点吓软。但还好他做了心理准备,只是放缓了抽插的动作,疑惑地看向猫娘。

“你醒了?什么时候醒的?”

猫娘摇了摇脑袋,睡眼惺忪。缓慢睁开眼,猫娘看向面前还在缓慢挺送的人,感觉快高潮了,并不是很想搭理他。

“别这么慢,再……再深一点……”猫娘难耐地扭了扭腰,恶意地绞紧那跟肉柱,满意地感受到对方的身体一滞,随后是更剧烈快速且极深的顶送。方才没有被认真刺激过的宫颈口被完美地碾压而过,最后戳刺到旁边敏感的壁肉,又飞快地回撤、再次碾压而过。酸麻的快感从身体内部辐射至脚尖,敏感突起的阴蒂被猫男粗硬的毛发狂暴撞击,内外共同刺激下,猫娘忍不住把声调抬高了八度,放肆地伸直脖子朝前送气呻吟。

真骚。猫男啪的一声拍在猫娘的肉腿上,刚被夹得精液上涌,直接狠狠地突刺到深处,将精华尽数释放在对方深处。耳侧是她肆意的呻吟声,刺得他忍不住抖了抖耳朵尖,趁着射精的余韵,深捣肉壶,将淫水与白精尽数搅打在一起。猫娘的脚直接盘上了猫男的后腰,叫她这么一锁,猫男最后抽插了几次,龟头边缘刮出不少淫液出来,把内裤和小板凳打湿了大片。

做毕,两猫拥抱着喘息,猫男快速冷静下来,想着自己该如何脱身。

“呼……做了个痛快。你跟那个卖书的是一伙的,对吧?”

猫娘一开口,直接把猫男吓得后退一小步。

“你怎么知道?你难道没睡着?”

猫娘就知道对方没发现自己始终清醒,看来他也只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家伙,只是想偷吃捕鱼人的豆腐,没想到吃到她头上来了。

“没有,我一直在装睡。很舒服,我不会把你送到牢里的,但是你得赔我一条内裤。”

猫娘还维持着双腿分开的姿势,灌进深处的精液先前只被猫男带出来一点点,现在大股地从渐渐回缩的肉穴里涌出,甚至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内裤被切开的口子几乎纵向完全裂开,只留下可怜的一点布料维系着结构,被操熟的穴肉散发着阵阵淫靡的热气。猫男看着她的脸,再看看淌出的精液,只能希望自己不会在这里就被打死。

只赔一条内裤?怎么可能……要不还是赶紧提裤子跑吧。猫男颤巍巍地勾指头想把自己逐渐软下来的鸡吧往内裤里塞,却被猫娘一把手止住了。

猫娘朝他眨了眨眼,从椅子上挪下来,分腿蹲在地上,直接为他进行口交清理。

顾及到他刚射完,顶端还很敏感,猫娘小心地只让自己的舌面撩擦柱身,像吃鱼干一样把他的肉柱全舔了个干净,最后吮了吮马眼,把残留在里面的余精吸净。而低头一看,猫娘分开的两腿间还在朝地面拉着丝。

清理完毕,猫娘眼里含笑,“连清理都帮你做了,再帮我个忙。”

猫男感觉自己的肉棒又醒了,但看来今天已经逃不掉,还是听听她想干什么比较好,遂无言点了点头。

“你帮我继续钓哲罗鲑吧?你带鱼饵没?”

“……”猫男傻眼。

“干什么?你穿着捕鱼人的制服,应该也是从捕鱼人行会来的吧?”猫娘点了点他的外衣,“没鱼饵也行,我还有一百多个呢……就是有点花时间,我想到处活动活动,你帮我钓吧,就算是刚刚睡奸我的惩罚了。”

猫男抖了抖嘴角:“真的?这之后你不会找我的麻烦了对吧?”他确实也是捕鱼人,也记得在这里钓鱼的折磨感。那次他在这里花了几百个鱼饵,耐心耗尽前终于是上了钩。好吧,钓鱼总比被抓去蹲局子要好。而且性欲也都解决了,钓个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猫娘不管他怎么想的,拿出干净的纸与布,慢悠悠地擦着身体,缓缓开口:“加油,解决了性欲之后,钓鱼可是非常养生的哦~”

“麻烦你啦,初犯。”

*路人x舞者兔兔

*发情期设定有。

安迪一开始并没反应过来,背后突然出现的人族青年一把抓住自己的手腕是要做什么。看他口鼻呼出的水雾,总觉得他的呼吸是不是过快了些?

自己所在的舞者团队为了给各地的居民们去除疲劳与杂念,在城镇间来回奔波着。安迪从心底里喜欢这里,民众们幸福又享受的笑脸对每一个专业的舞者而言,都是最珍贵最耀眼的东西。

一周前,队伍刚到伊修加德便连夜举办了大型舞者表演,被寒冷与孤寂支配的民众难得地在这里得到了些许温暖的慰藉,而在这场表演中,安迪担任了主舞者。伊修加德很少有维埃拉族的姑娘活动,估计这也是让安迪主舞的原因之一;她学得快、平日自律且做事认真,连最严格的授舞老师都忍不住微笑着夸几句;话不多可能是唯一的不足,但在心地善良这点面前,平日里的话少也不算什么了。

今夜,安迪受舞团的大家之托出门买些面包来吃。伊修加德冷极了,雪下个不停,舞者表演时轻便飞扬的长裙自是穿不得,她换了身方便又厚实的修身长衣长裤才感踏实地出门。入夜有段时间了,沿街店铺亮着几盏灯,安迪的双耳在冷风中似是被冻得有些发麻,连听声音辨别方向都有些困难,只得用眼看。

这导致安迪连一名青年从背后逐渐接近也没能及时发现。

“谁?!”

“啊……我……”

安迪猛地回头,同时甩开握在腕部的手,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名局促不安的陌生人。他是名人族青年,按照年龄比例换算一下,看样子也许比自己年轻几岁吧。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些许失礼,站在距离安迪一两米远的地方抓耳挠腮,一副有话要讲的样子。安迪皱眉打量他,耳朵也动弹着想要尽快恢复正常。

“上周你们的……表演……”

声音太小了,但勉强听得清,安迪的身子不由得朝那人的方向倾斜。

“表演……很棒,非常、非常感谢你们……但我有个,不情之请。”

加演?虽然以前也被提过加演的要求,但没有必要在这么个夜深人静的街巷提吧。

安迪耐心地把那人近乎细不可闻的嗫嚅听了下来,陷入沉默。按照他的意思,一周前舞者团队的集体演出为伊修加德的观众们扫清了压力与阴霾,但也有那么极个别的情况,比如并未前来观看的那些人,或是积压过多的人群。他说自己因为事务繁忙,那天并未去首次演出捧场,遗憾之余也一直想感受一下何为驱散迷惘黑暗的舞技。

听下来似乎并没有什么漏洞,而且理由也可以接受,只是目前自己没穿舞服,也未携带道具双轮,又跳个什么舞呢?安迪也如是表明了自己同意但难以办到的态度。

“听去过的人说,距离越近,身心被净化的感受就越强烈……所以我想,能不能……”

那人抬手朝安迪大步走来,张开手掌时似有什么东西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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