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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高半夜偷袭清冷美人男大竹马睡死被TsB咬阴蒂连续不自知

 

我顿了十几秒,确定他没有要醒的迹象才松了口气,然后小心地动起舌头,用舌尖最灵活也最硬的肌肉去碾压挑逗他的阴核。

说是挑逗,但其实就是我一通乱舔,与其说是想让他上头,不如说是我被他的味道勾的找不着北了。

我想我当时肯定很像个变态痴汉,第一次尝男人的味道被迷得五迷三道,那副模样是几年后的我根本不想回忆也难以想象的。

可此时的我实在很难抵抗这个男人的诱惑,我想要从他身上得到我幻想过的和未能想象过的各种反应。

他的身体积极地回应着我,除了痉挛以外,没舔几下他就开始流水了,我热衷于逗弄他的阴蒂,于是下面尿道不断涌出的淫水自然也被我全部吞纳,景熙淫穴独有的那股甜腥气可以说是令人上头。

我相信他在学校应该没有乱搞,乱搞过沾上别人味道的东西我一闻就能闻出来。

而景熙的穴味道很干净,它或许熟悉被手指摩擦挑逗,却是第一次感受女人的唇舌,反应青涩,并不比我好到哪去,稀稀拉拉冒了一大摊水,在我终于把他的阴蒂舔咬够而转战去攻穴内时,他已经抖着腿高潮了两次。

比起阴蒂,被舔穴内时景熙的反应就显得平淡得多。

我觉得不得劲,明明他应该是更喜欢操里面才对,不然也不会把逼口玩得合不拢,难道是没舔对位置?

可他又在叫,听起来也是舒服的啊。

我没得到想要的反应,多少有些郁闷,舌头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换了无数个角度,那一圈肉都被我舔得发烫了,但他最大的反应也就是拱了拱腰,剩下的全是清汤寡水的哼哼。

我舔了半天,舌头都酸麻了,景熙没再高潮过,但流了很多水,腰和腿也越来越软,最后几乎全搭在我肩头了。

事实证明,舌头还是太短,睡着的情况下根本满足不了他。

虽然很想换工具上阵……

我看了眼他已经湿肿得比我原先预料得还夸张的逼口和完全充血勃起的阴蒂,放弃了这个美好的想法。

回头再认真做做功课,下次试试能不能把他玩得喷水吧?小黄片里都这么演。

我心满意足地想着,砸吧砸吧嘴,顺手用他桌上的水漱了个口,再用带来的酒精棉仔细把他湿漉漉的小逼擦干净,最后捡回被我随手丢到一边的短裤给他套上。

现场看起来无事发生,美人依旧睡得香甜。

我舔舔唇,低头又亲了一口他软乎的唇,满意地咧嘴一笑。

“谢谢哥哥,我下次再来。”

「……」

坦白局结束,景熙用眼神复杂地盯着我,组织了好几次语言才成功。

「你之后又偷偷这么干了多少次?」

我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却发现根本记不过来。

因此理直气壮地咧嘴笑:「隔三差五就干,太多了,数不过来。」

「……」

景熙气笑了,抬手就揪着我脸颊肉扯,力气挺大,看来还真气了。

「你保密工作做得挺好啊!」

他竟然还真没发现!

我吸了口差点没兜住的口水,狡辩道:「谁让你天天勾引我晚上还睡那么死……」

「你还顶嘴!」

我撇撇嘴闭麦了。

接着他也不知道是泄愤还是单纯借题发挥,把我的脸又搓又揉,我由着他弄,反正又不是我被丑到。

这人怪得很,揉着揉着又突然笑出来,捏着我的腮帮子凑上来咬我。

他的手很大,高中大学都是篮球队主力,我现在就感觉我的头是一颗篮球,在他手里被随便揉圆搓扁。

「小坏蛋。」

他突然轻轻骂了我一句,目光闪烁,我盯着他红润微抿的薄唇,我比他自己还了解他的身体,自然读懂了他发出的信号。

我握住他的手腕,果然这下就一把推开了。

「别这么叫我,我可不小。」

他顿时闷笑一声,眼神温吞粘稠地注视着我,清冷的五官被情欲和爱情熏陶后就化成了水,就算他再装冷静,也掩饰不了他是个恋爱脑的事实。

「是是,你最大了。」

我挑挑眉,翻身压在他身上,低头勾他接吻,把他舌尖勾出来之后就故意在上头咬一口。

他哼哼一声,而全然不反抗,由着我怎么弄他。

我边亲他,边就压开他的腿,本来就不安分的手这下几乎全放到他小逼上了。

「景哥最开始是馒头的来着。」

我摸着他肥软外翻的小阴唇,中指深深抠进他穴中,极是欠揍地笑道。

景熙给了我一个白眼,根本懒得搭我的腔。

再铜墙铁壁的逼,也经不住这么多年的折腾。

早些年我把对异性身体的好奇全在他身上进行了实践,对他的折腾,尤其是针对他本来就肥软的外阴的折磨几乎贯穿始终。

结果就是硬生生地把他原本娇嫩的馒头小逼玩成了丰满骚浪的蝴蝶穴,这玩意儿不可逆,某种角度上来说,景熙已经被我玩坏了。

所以现在我其实还是更喜欢馒头穴这一点,我是死都不会在他面前说出来的。

不过不管他是什么逼,对我来说,只要是长在这个人身上,我应该都能冲爆就是了。

他早就湿了,我也就没弄多久,何况我们一个多小时前才刚歇战,本来也算不上重新开始。

我很顺利地全塞了进去,阴道还软烫得让人头皮发麻,子宫也还没恢复状态,松松软软地被轻松顶开。

「呜嗯……别、别动太快……」

他把腿在我腰上夹紧,哑着嗓子求饶,他的逼这两天被我高强度使用,肿得不行,这会儿刚歇下又被撑开,那股酸胀感几乎是成倍的。

景熙虽然总是惯着自己年下的恋人,但他的身体有时也吃不消,尤其是随着年龄增长,他的小青梅在这方面非但没有任何收敛,反倒因为长大了而放开了手脚,每次逮着他就往死里操。

他不是不知道她在外面有别的情人,或者说这本来就是他默许的。

如果不是他一个人实在满足不了她,也不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每次在她身上闻到其他男人的味道,景熙心里都难受得想死,恨不得把她捆在身边,把她那根可恨的鸡巴锁上,让她哪都去不了,只能呆在他身边。

可他哪里舍得她难受,在知道她有无法根治的性瘾的那一刻,景熙就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心理准备。

不管他再怎么努力健身也跟不上这个小怪物天生的体能,光是这样偶尔被操上个几天他的逼都分分钟受不了,要是天天都要满足她,一个月他的逼就能废了。

总之,像这样占据她心里的首位,永远当她的第一选项,是景熙最后的底线。

这是景熙不曾袒露的心声,但我一清二楚。

我天生不是个好东西,注定不会从良于某一个人,就算我想对方也承受不住,但把最大的位置分给他,这点我还是能做到的。

只要他还能感受到自己在我心里的地位,就会心甘情愿地为我张开腿,他的逼只会给我操,他的子宫以后也只会给我生孩子。

越想越兴奋,我掐了一把他红肿的奶子,把人又翻过来摆成公狗的姿势,显露出细腻的腰线和丰满的臀型。

接着恶劣地在湿淋淋的外翻骚逼上甩一巴掌,在听到男人苦闷中夹着几分性奋的呻吟后才满意地把鸡巴重新重重怼进去。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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