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感双清纯男高叠罗汉被老师爆C子宫要考大学给老师生孩子
一下,“所以你不能用这个玩我,我会坏掉的!”
我把跳蛋从水里捞起来,握在手心感受了一下它的威力。
嗯,确实很强,放进去一定很刺激。
“放两个。”我说。
“!!不可以!”
林绥气结,这女人从来不听人说话!
“一个。”我说。
他依旧坚定地摇头。
我摸着下巴想了想,竖起三个指头:“,每个月三次的基础上,随时陪你多出三次外景。”
这次他露出些许犹豫,显然是动心了。
我继续加码:“五次。”
他抿着唇,睫毛轻颤,半晌闷声闷气地说:“七次。”
“成交。”我咧嘴笑开。
林绥这小男人非常好哄,他有点小小的虚荣心,每次我以女朋友的身份陪他出外景他都很开心,他身边的工作人员都习惯了我的存在。
不过所谓的好哄,其实只是被爱的人有恃无恐罢了,我很清楚这一点。
但我注定无法回馈他同等的爱,只能说只要他不主动离开,我就会让他一直在我身边。
嗯,我可是个有原则的海王!
林绥松了口,我立刻就兴致勃勃地从里面挑了一颗漂亮的粉色跳蛋。
比起蓝牙遥控,我更喜欢有线的,起码不用担心进太深拔不出来,最终沦落到去医院的尴尬境地。
玩归玩,情趣归情趣,我可一点不想上社会新闻。
青年不情不愿地挪开挡住小逼的手,露出红肿充血的肥软阴阜。
我一直觉得林绥的下体长得很漂亮,因为他是双性人,一双腿修长匀称,虽然是男性的细长,但腿根却又拥有女性丰满柔软的特点,大腿打开时内收肌群明显绷紧,延伸到肥软的男阴两侧,让原本娇弱粉嫩的小逼看着格外性感。
他刚经历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这会儿泡在热水里,雪白的肌肤泛着一层诱人的粉,他半眯着眼略有些抗拒的看着女人手上的跳蛋,但他那张清贵的脸只让他看起来慵懒的像只高贵的波斯猫。
“真漂亮。”我忍不住眯着眼感叹。
我这挑情人的眼光可真不是盖的。
越漂亮你越爱折腾!
林绥愤愤的瞪了我一眼,到底没把这句话说出口。
这跳蛋个头比普通鸡蛋还要大一点,最粗的地方有我三个手指并拢那么粗,但比我的小姐妹还是稍稍逊色一点。
林绥连我的鸡巴都能吃惯,区区跳蛋算不了什么,加上这穴才刚做过没多久,里面还一堆淫水精液,滑溜溜的,跳蛋轻轻松松就推了进去。
“呜嗯……”
林绥有些不自在地蹬了蹬腿,高温的穴肉被微凉的跳蛋刺激得有些不舒服。
而这时我又拿起第二个蓝色跳蛋凑了上去,他吓了一跳,连忙摁住我的手。
“说好一个的!”
我理直气壮地扬起下巴:“是两个!”
林绥咬咬牙,他就知道!
于是第二个跳蛋也顺利进入了校草的小逼。
这时我又拿起第三个。
林绥疯了,大喊:“你怎么没完没了了!”
我依旧理直气壮:“这两个是进子宫的,你不是还能吃三个吗?干嘛浪费空间!”
他咬牙切齿,说不过我,就算说过了我也不会放过他。
他只能后悔当时怎么就脑子一热把一整套8个都买了回来!
于是他那小小的嫩逼硬是被塞了整整五个跳蛋,前两个被后来者硬生生挤开宫口钻进宫腔,把他折磨得两条腿不停在水里扑腾。
“呜……呜……”
他看起来可怜极了,紧紧抿着薄软的唇,眼尾通红,宽阔的肩膀内扣,像一朵被打湿的玫瑰。
我轻轻揉着他的小腹,能从柔软的皮肉上感觉到底下的异物,坚硬的塑料壳在柔软的宫腔内存在感十足,一碰林绥就抖个不停。
这还是他的子宫第一次进那么多东西,以往顶多就是被我操或者按摩棒操,从没有同时进过两样东西,陌生的饱胀感让他感到恐惧。
男人的子宫是很柔软的,毕竟是要孕育生命的器官,它可以被撑到很大,但平时比女人的拳头还小,一旦超过这个界限,就只能不断被扩张。
何况林绥的子宫本来就小,连吞我一个龟头都紧巴巴的,两个跳蛋足够他难受了。
而当他意识到这还不是最难顶的时候才感觉难顶,因为起码现在它们还是静止的,等它们开始工作才是他崩溃的时候。
“还剩三个呢……”
我可惜地看着手上挂着的三个大蛋,再看一眼他露着半个跳蛋屁股的小逼,目光微微下移。
林绥留意着情人的一举一动,这点小动作他看得一清二楚,瞬间头皮都炸了。
“后……”
“不行!”
我刚开口他就抖着嗓子大声拒绝了我,我不满地撅嘴:“我还没说呢!”
“你不用说!”他抽了抽鼻子,梗着脖子充满敌意和不信任地看着我。
“哼。”
说不通就来硬的,还是那句话,我丁荔要做的事还没有做不到的!
我凑上去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缠着他的舌头一通狼吻。
“唔唔唔!!”
林绥知道我的手段,不断推着我的肩膀表达抗拒。
但我是比他自己更了解他身体的人,很快他就被我吻得浑身发软,抖着腰推不动了。
他的屁股自然也没有拒绝我的本事,使用频率并不比前面的小逼低的屁眼被热水浸泡后更加松软,轻松被塞进去两颗跳蛋。
“你知道吗?接吻的时候你的腰会抖个不停,逼会夹得超紧,但是屁眼却会很乖。”我咬着他耳垂笑着说。
“呜……不要跟我说这些……”
他抽着鼻子,闹起了小脾气,他越害怕就越会暴露自己娇气的本性,而清冷的眉眼染上艳丽的红后让他看起来更鲜活,我喜欢他这样。
虽然装绿茶乖乖被玩的模样我也喜欢,但戏精香就香在把他的伪装通通剥掉后露出的那块香甜的芯子。
“那我直接上手了。”我咧嘴一笑,打开手上最后一个跳蛋的开关,在他惊恐的注视中将它沉进水中,最终贴上那颗充血显眼的阴蒂。
“呜!!不、不要、太刺激了呜!”
他这就开始扑腾了,扭腰想躲,但我伸手就用掌心把跳蛋摁实在他阴蒂尖上,顺便还堵严实了下面有被挤出风险的穴口。
“这才哪到哪?准备好了,我要开始了。”
我右手拎着那一串从他腿根蔓延出来的遥控器,眯眼推开距离宫口最近的那枚跳蛋的开关。
“呜呜!!”
跳蛋震动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跳蛋顶端,而现在那颗跳蛋的顶端正紧紧顶着他宫颈最敏感的肉缝剧烈震颤!
“要死了呜!不可以呜、子宫、子宫好痒、好痛呜啊啊!”
没有男人受得了这种折腾,就算是身经百战天生淫荡的双性人也不行。
作为男人最敏感娇贵的器官,子宫是最不能像阴道或结肠那样被随意折腾的器官。
但这只是其他男人,作为丁荔的情人,从一开始就要抱着从头到尾里里外外都成为她的玩具的觉悟。
林绥是有这个觉悟的,但这不代表他能忍得住这种近似折磨的快感,他可以接受,但能不能忍受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