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一:《就地正法》
嘴正常吗?”
你还没睡醒就被信一从被子里拖出来亲嘴,没骨头似的瘫在他怀里打哈欠,任凭他把你的头发勾在手里缠绕,他看着你的眼睛温柔缱绻。
“你就是这么骗小姑娘跟你亲嘴的吗?”你突然想问。
信一愣了一下,少年绮梦成真,他这几天春风得意,忘乎所以,眉梢都带着温柔和轻佻,殊不知漏掉了最关键的环节。
“什么小姑娘?”他莫名其妙。
“就是以前那些给你送情书的小姑娘,”你思考了一下又补充,“现在应该没人送情书了吧,那些想约你出门的小姑娘,你就是这样和她们亲嘴的吗?”
“狄确!”他严肃起来,又想起来你这名字歧义太大,赶紧找补,“我是叫你的名字,不是承认的意思。”
“我不想你抱我了,你走开。”你看他没有马上解释,心里酸溜溜的,感觉信一真是个坏蛋,仗着你依赖他就占你便宜,越想越跑偏,心里发起狠来,嘴上更是口不择言,“我不要待在这里了,我要回去。”
“回哪去?”他把你抱的更紧。
“回学校。”你推他。
“回去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对吗?学校的课也不上了,抽烟喝酒打架,你就这么着急作践自己……”信一看你说狠话要走,心里着急,情绪涌上来。
“蓝信一!”你终于崩溃了,浑身颤抖,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阿确,”信一被你歇斯底里的样子惊到,也顾不得跟你争什么高低,抚着你的背安慰你,吻去你脸上的泪水,“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要亲我。”你哭得更凶,“不要像对待别人一样对待我。”
“没有别人,只有你。”你整个人在他怀里哭得打颤,信一心疼的无以复加,任你怎么打他踹他掐他都牢牢把你箍在怀里。
情绪的宣泄让你筋疲力尽,你被他搂在怀里,轻轻抽噎着。
“我十四岁生日的时候,你说你忘记给我准备礼物,随便在路边书店买了一本书给我,书名听起来像是武侠小说,你记得吗?”信一用拇指把你脸上的泪痕抹掉,亲亲你的嘴角,又把乱糟糟的头发抚顺,“我以为你读过那本书,其实是讲两个分别很久的爱人再相聚时依旧相爱的故事。”
“我没有读过。”其实你也并不是忘记准备礼物,你画了一本一起冒险100事的小书准备给他当生日礼物,但是他生日前几天被女孩子约出去,也没有带你,你气急之下扔到垃圾桶里,再回去找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
“后来你出国了,我以为这是你给我的暗示,我这么听话,一直等你,盼着你的消息,你倒好,连几封像样的信都不寄给我。”信一揪你的脸蛋,揪出一个红红的拇指印,“我上辈子作恶多端,这辈子喜欢你这么一个难开窍的傻女,你扪心自问,我收到的零食是不是被你吃掉了,我收到的情书是不是被你看了,我被人约出去的时候要带着你,她们都懂了,为什么你不懂?”
“你骗人,我看到你和女生单独约会了,在字画店。”你反驳他。
“我真是全世界最冤枉的人,我打听了好久要给你买你喜欢的毛笔,那个女生只不过是帮我带路而已,我都没有跟她说过除你以外的任何话题。”信一恍然大悟,“所以你以为我喜欢别人?”
你不讲话了。
“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你是全世界最大的坏蛋。”你又抡起拳头锤他,把他胸膛砸得闷声作响。
“那你把我打死吧,你就成小寡妇了。”
你收了手,不再说话,他也噤声,只搂着你不肯松开。
两个人对十年前的事情来龙去脉如数家珍,不知道在彼此无法见面的夜晚是怎样翻来覆去地回顾品味曾经和对方有关的点滴,不肯失去回忆里仅存的对方的余温。
“那毛笔呢,你给我买的毛笔呢,你今天拿不出来就是骗我的,我再也不会理你了。”你有理取闹。
“在书柜最下面。”他给你指路,你也不哭了,也不腿软脚软了,从他怀里爬出来去拉书柜最下面的抽屉。
抽屉里面摆着三四本半厚的画册,上面写着“就地正法”的书名,这是被老师收走的小黄本,不知道怎么辗转到信一手里,看样子最近才被翻阅过。你尴尬地把画册拿出来放到地上,继续翻找,信一说的那本小说也找到了,你拿起来随手翻了一下,看到书页里夹着一张照片,你取出来看,是刚出国不久得奖时拿着奖杯的单人照片,好像有人经常摩挲照片里微笑女孩的五官,已经不甚清晰。再往下看到几个精致的盒子,挨个打开看,是各种毛笔,看包装盒的新旧,应该有最近几年买的。当时你说大话,要学国画,长大以后要做全能画家,让信一给你赞助一支毛笔,说以后出名了忘不了他,没想到他真的去买了。等把所有盒子拿出来,抽屉底铺着的一层信露出来,你要去拿,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背后的信一制止了。
他又把你抱回床上,你挣扎着要去看信,他不让你动作,把头埋到你颈窝,“现在看到了吧?满意了吧?”
“不满意,我要看信。”你在他身下踢蹬,一个大动作踢到他胯下,他痛得惊呼一声,捂着裆部,滚到一边去。
你看他紧皱着眉头一副痛得要马上死掉的样子,去掰他的手指要看你是不是真把他踢断子绝孙了。
“你今天必须赔我。”他缓过劲来,又把你压在身下,你防止他二次受伤也就放弃抵抗。
“怎么赔你?”你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更把他看得心热。
“我们照着你的漫画一页一页演。”信一提议。
“可我把你画成女主角了。”你提醒。
“我封你当女主角。”他去拿了漫画,翻开,放到你面前,“是不是应该先这样。”
他把手从你宽松的t恤下摆伸进来,捏弄你的酥胸,嘴上还要调侃:“你这还没你给我画的大呢。”
“那你别摸。”你去拽他的胳膊。
“别啊,摸才哪到哪呢。”他翻开下一页,一副严格谨遵说明书的样子,把你的衣服往上推,漏出双乳,他含住你的乳尖,吮吸,用牙齿啃咬,你呻吟出声来。
他吻住你,把你的声音吞掉:“这还没有你的台词呢,再等会。”
他顺着小腹吻到腿间,先在大腿根咬出一个牙印,听你痛呼,解释:“这是惩罚你今天说要再离开我。”
然后脱掉内裤,把你的双腿抱起,搭在肩上,把脸埋在你的腿间,先是吸嗅一番,然后伸出舌头舔舐花珠,你要躲,但被他抱着屁股动弹不得,只能被他前前后后品尝了个遍。
“好多水啊确确,我可以喝吗?”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要喝我还不是只能给你喝。”你嘴上顶他,心里想着喝吧喝吧灌死你算了。
他先是把溢出来的蜜汁尽数舔掉,然后舌头撬开穴口,顶进花径抽送,把含在花径里的汁水也挤出来,身下尽是他啧啧的吸吮声和吞咽声,你只觉小腹内一阵抽搐,然后一声难以抑制的娇吟溢出,身下喷出一股潮液,浇了信一一脸。
他把湿淋淋的脸凑到你面前,要你舔掉。
“才不要。”你拒绝,“我才没有这么画。”
“一个好的表演者要在演绎里面融入自己的理解,”他张口就来,“你看你这画有形无神,缺乏神韵,还是没有达到人画合一的境界,今天以后你一定会画得更好的。”
他脱下裤子,把胯下巨物对准你的穴口,你被他烫得瑟缩,心里害怕,但花穴比主人诚实,吸吮着吐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