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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亢的声音响起,与花洒里的水声交织,乐意鼻尖和下巴上都是水渍,漆黑的眸子如同泼了墨。
孟繁还抓着她的头髮,只不过手上没了力气,无力垂下的时候,拔掉了好几根缠在手指上的发丝。
乐意起身,手撑在洗手台上,将双目失焦的人困在臂弯里。
“再多来几次,我可要被姐姐薅秃了。”
孟繁盯着她,声音微哑:“那就别做这种事!”
乐意俯身在她唇上亲亲,笑道:“那可不行,我得让姐姐□□呀。”
头髮没了就没了吧,实在不行就去植发。
孟繁渐渐理智回笼,虽然因为醉酒还是脑袋晕晕的,可看到乐意下巴上的水渍还是害羞。
乐意捕捉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羞赧,表情促狭道:“姐姐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吗?”
“我不……”
乐意知道她肯定会这么回答,不过她不打算听。
唇齿纠缠,孟繁尝到了乐意嘴里淡淡的桃子味。她眼皮微垂,遮住琥珀色的眸子。
哪有什么她自己的味道,骗子!
孟繁走后,乐意开始怀念她身上的味道,从牙膏到沐浴露都换成了桃子味的,房间里喷的香水也是带着蜜桃后调的。
乐意本想浅尝辄止,没想到亲着亲着脑子就迷乱了,等反应过来时,孟繁的空气已经快要被她掠夺完。
乐意连忙放开她,孟繁伏在她怀里喘气,胸膛轻微起伏着,手抓着她胳膊上的软肉用力,似乎在暗暗对她进行报復。
乐意垂眸看着她掐着胳膊的手,唇角勾起弧度。
“你这是在给我挠痒痒吗?我教你,这样拧。”
她握住孟繁的手,狠狠在自己胳膊上掐了一把,倒是孟繁先松手了。
那一块肉立刻就红了,乐意浑不在意,眼神真挚地问:“消气了吗?”
孟繁低头不看她,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乐意把她抱进怀里,道:“以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你想打我骂我都可以,别再一声不吭的走了,好吗?”
孟繁隻觉得脑子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回答她什么。
乐意看出她醉意上头,也不再说多余的话,拿起地上的花洒,将自己和孟繁清理干净,抱着昏昏欲睡的人上了床。
孟繁脸颊泛红,看得出来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她比之前还软,几乎到了乖巧的地步,窝在乐意怀里安静地睡着。
乐意抱着她,靠得太近碰到了被夹伤的豆子,又疼又痒。
即使难受她也没放开孟繁,而是就这么抱着,到后半夜才睡去。
第二天被阳光刺醒,乐意准备翻个身继续睡,感觉有一道灼热的目光在看着自己,她缓缓睁眼,看到了眸色深沉的孟繁。
孟繁侧躺在她身边,琥珀色的瞳仁似乎又不亮了。
怎么回事?睡个觉怎么还黑化了?
眼睛跟灯泡似的,自带开关?
在她出神之际,孟繁开口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
乐意试探地问:“你不记得了?”
“不是很记得了,所以要你说。”
孟繁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看不出来是真的还是在撒谎,但乐意直觉这是个陷阱。
“只是帮你解决生理需求,形势所迫,我也没办法。”
“哦?这么说你很不愿意咯?”
乐意一惊,连忙道:“那倒不是,我很乐意为姐姐服务,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
孟繁笑一声,声音没什么温度。
“既然如此,那就转身趴好,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乐意还在惊愕,就见她抽出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散漫慵懒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莫名让她有种已经被侵犯的感觉。
怎么会有这种侵略性十足的眼神啊,乐意感觉自己有点顶不住了。
“大清早就……不好吧?”
孟繁冷哼一声,道:“趁我喝醉对我不轨,你倒是好得很。”
孟繁丢掉手里的湿巾,慢慢向她靠近,乐意喉咙发干,快速咽了两口唾沫。
“要不再想想?”
“过来。”孟繁眼睛微眯,声音冷了几分。
乐意不敢再往后缩了,怕她更加生气。孟繁将她捞进怀里,拧了一下她腰间的软肉,乐意疼地直吸气。
“夹子呢?怎么不戴着?”
不等乐意回答,孟繁又说:“不听话的小狗可是要被打的。”
说完就这么做了,一点不让话落空,实打实的行动派。
乐意有点后悔没把正常的湿巾拿来,薄荷的湿巾让她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孟繁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眼睛都没怎么眨过,看到她的反应,讥诮地笑起来。
“看来你很喜欢薄荷的湿巾。”
乐意知道她的意思,道:“都是正常用途,我没有乱用过。”
孟繁似乎对她的解释不感兴趣,闲着的手捂住她的嘴巴。
“你太吵了。”
乐意呜呜两声表示抗议,孟繁隻当没听见。
门外似乎有声音传来,是起得很早的传话筒孟姝。
“大姐怎么不在屋里?”
孟繁淡声:“看来得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