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节
新的证人
几人拿过账本一看，上面写的日期，还真就是林佳出事的前几天。
那老板故作神秘的继续说道，“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那天，和海小姐一起喝茶的，还有一个姑娘。
那姑娘，打扮得忒奇怪了。大夏天的，也不嫌热。非在头上围着个围巾。
本来吧，我也没太注意她。可她一看有人经过就把围巾裹得更紧了。
就好像生怕别人认出来她似的。您说奇怪不奇怪？”
夏晓梦心中一亮，“老板，您还记得她围得围巾是什么颜色的吗？”
那老板皱着眉想了半天。但毕竟过去了一个多月，他也有点想不起来了。
就在这时，两个客人从他们身边经过。
那老板一拍大腿，指着一个客人的衣服喊道。“就跟这个颜色差不多。
蓝色的围巾。上面好像还绣着金色的丝线。要多丑有多丑。
我在帝都这么些年，就见过打扮得这么丑的女人。
哦对了，在那过后没几天，我记得这姑娘又来过一趟。
只不过这回，海小姐没来。
她一个人点了一壶茶，喝了老半天，好像在等人。后来那人没来，她就走了。”
几人对视一眼。瞬间感觉指正李月的证据又多了一条。
夏晓梦有些兴奋地拉着老板。“老板，如果您再见到那个姑娘，您能认出她的样子吗？”
“能。”老板斩钉截铁，“不瞒您说，我这人，没别的本事。就是来我这喝过茶的客人，只要是大街上碰上，我一准儿能认出来。”
半小时后，李家。
李月正在床上躺着休息。突然就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了。
她迷糊着睁开眼，刚想问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一阵敲门声。
“李月同志。我们是帝都警察局的。有些事情需要你协助调查。请尽快开门。”
李月心里咯噔一声，瞬间从床上弹了起来。
这一下起得猛了。她的头像要炸了一样疼。扯着嘶哑的嗓子问道。
“警察同志，我现在还病着。能麻烦您告诉我，是什么事需要我协助调查吗？”
“这个，不方便透露。还是请李月同志尽快出来一下吧。我们就在楼下等你。”警察的声音里透着不容置喙。
李月就是再难受，也不得不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警察怎么突然找上门来了？还非要自己下楼协助调查。
难道是夏晓梦出手了？她找人绑架夏晓梦的事情暴露了？
不可能啊。那些绑匪个个身上都有命案。真要是把自己捅出去，他们自己也别想好过。
如果不是这件事，难道是林佳的事？
似乎更不可能。这件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他们没理由找上自己啊。
总之，不管是为了什么。警察找上门来，肯定没好事。
她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李月一边换衣服一边想。可能是用脑过渡，她的头疼得厉害。
该死。
早知道警察这么快就找上门。她就不该淋那么多冷水。至少脑子能清醒一点。
没一会儿，李月就扶着楼梯，慢悠悠地下了楼。
另她没有想到的是，客厅里异常热闹。
除了李家人，几个穿制服的警察。还有几个她不认识的人。
李月心里的不安加深，但还是微微一笑，在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警察同志，不知道我能帮上什么忙？”
段毅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随即看向一旁的茶馆老板。
“是她吗？”
老板点了点头，“没错。就是她。她来我们店里两次，我绝不会认错。”
李月看着这个男人，这才发觉他有些眼熟。
可具体在哪儿见过，她一时竟是想不起来。
段毅却没理会她，拿起一张照片递给她，“李月同志，你看看照片上的人，认识吗？”
看到照片的一刹那，李月瞳孔一缩，淡定地摇了摇头，“不认识。”
照片上的人，是林佳。
原来他们是为这事来的。她和林佳确实不认识。就算警察来查，她也不怕。
“那这个呢？认识吗？”
警察又拿出了一张海燕的照片。李月依旧说不认识。
紧接着段毅冷哼一声，“李月同志，我劝你最好好好想想再回答。我再问你一遍。照片上的人，你到底认不认识？”
李月有些疲惫地揉了揉额角。“警察同志，您再让我说多少遍也是一样的。
我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这两个人，我都不认识。”
“那就奇怪了。”段毅装作不解地笑了笑，“既然你说不认识她。又为什么会跟她坐在一起喝茶呢？”
“喝茶？”李月像是想起了什么，抬眼看向刚才那个男人。脸色一白。
她想起在哪儿见过这个男人了。他是海燕家附近茶馆的老板。
原来他认出自己来了。
这些警察可真够坏的。先让他认人。然后再问自己问题。
现在她明显撒了谎。那之后的问话，即使她说的是真的，警察也未必会信了。
李月心里有些慌，但很快又冷静下来。
她浅浅一笑，“对不起啊警察同志。我现在还发着烧，脑子有点昏呼呼的。
眼睛也看不太清楚。要不，您把刚才的照片再给我看看吧？”
段毅当然知道她在耍什么花招。但还是耐着性子把照片递了过去。
“哎呦，我真的看错了。警察同志，这第二个照片上的人我认识。
这是海燕同志。我们在段爷爷的生日宴会上见过。当时觉得聊得来，就成了朋友。
她还请我喝过茶呢。”
“是吗？那请问李月同志，和海燕同志喝茶的时候，是不是戴过一个蓝色的围巾？”
李月点了点头。有些头疼地甩了甩头。
“我确实有一条蓝色的围巾。现在就在楼上，我这就去把它拿下来。”
说着，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转身就向楼上走去。
警察能查到茶馆，知道她带着蓝色围巾并不难。只是，不知为什么。她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
没一会儿，她就拿着那条围巾下了楼。
老板眼睛一瞪，指着围巾大喊。“没错。她当时就是带着这条围巾。”
低级的瞎话
李月无奈地一笑，“同志，这种围巾满大街都是。我戴着它去喝茶也没什么稀奇的吧？”
“是没什么稀奇的。”段毅开口道，“但巧的是，在林佳死亡当日，有人在案发现场看到一个女孩儿。
那女孩儿的身形和李月同志有几分相似。而且同样戴了这种围巾。
你不觉得，这太巧合了吗？”
李月心下一沉。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百密一疏，居然被人给看到了。
不过转念一想，就算有人看到又怎么样。她用围巾围着脸。那人一定没看到她的样子。
只要她咬死那个人不是自己。她就不信，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警察还能把她抓回去不成。
想到这里，李月不禁冷嗤一声。
“警察同志，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怀疑我就是害死林佳的凶手吗？
我连她是谁都不认识，我为什么要杀她？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