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
宋依含糊不清道:“可是…叔叔…你y了啊…”
涎水不受控制地溢出来,顺着嘴角往下流,滴在他ch11u0的x膛上。
情浓意浓的氛围,他的目光竟变得b任何时候都要冷静。
他ch0u出手指,半开玩笑半命令道:“你自己弄sh。”
宋依委屈巴巴地揪着围在腰间的裙摆,“我不会…”
话音未落,一只手便握住她的腰,把人拉进自己怀里。
宋依趴在他身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气呼呼地咬了他一口。
只当那丁点疼意增添了情趣,他没轻没重地r0ur0u,笑问:“不是教过你吗?”
说着,糊着口水的手指便抚上她的x口,在周围逡巡片刻,又往前拨弄敏感的nengr0u,摁着藏在里面的rouhe,听她jia0yy地哼唧。
“学会了?”
宋依只觉得腿心又热又麻,说不上来的舒服。
他的手指太了解她身t的反应,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等闭塞的x变得松软了,便挤进去换着力度翻搅。
突如其来的手机振动声让宋依抬起头,勉强找回一点意识。
然而宋彧只是用空出来的手把她的脑袋按回自己的颈窝,无事发生一般地接通了电话。
他的声音平静,和往常一样恭谦,“爸。”
虽然没开扬声器,宋依仍能清楚地听见宋斯仁中气十足的吼声:“又忙没影儿了?今天是周六,赶紧把依依给我送回来!”
他一边往nv孩子紧致的甬道里添了根手指,一边温声应付电话那头的父亲:“您等着,我们中午就回去。”
宋依已经顾不得宋斯仁在絮叨什么,宋彧又在附和什么了。她毫无预兆地泄了,那阵快感并没有随着ga0cha0的消退而减弱,反而强有力地绵延着,她控制不住地哭出声,又不敢放声,忍得小脸通红,颈间的血管都凸了起来。
电话挂断,他也终于松手。
沾着唾ye与yye的手捏住她的下巴,他温柔地吻去nv孩子眼角的泪水,夸奖道:“我们宝宝水真多。”
——————————
服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w?`?
最近有点忙,更新还是会有的,只是没固定时间。随缘吧哈哈ˊ???????????ˋ?
29
未成年对男nv之事食髓知味很正常。不正常的是叔叔和侄nv瞎胡ga0,并且还ga0到了床上。
好在小孩子的身t够青涩,手和嘴就能伺候得舒舒坦坦,到了几次便没劲儿再闹腾了。
回老宅的路上,宋彧和宋依提起前几天班主任联系他的事情。
等红灯的间隙,宋彧问她有什么想法。
小姑娘看起来似乎对未来没什么想法,有那么点游戏人生的意思。其实她心里早就做好了打算。
早上醒得早,宋依这会儿有些犯困,微眯着眼睛懒洋洋道:“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也是a大吧。”
她旋即露出不可一世的笑容,“出意外的话,还是a大。”
“不考虑其他?”
宋依睁开眼,挑眉看他,“为什么要考虑其他?”
很快,她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问道:“叔叔,你不想让我去a大吗?”
宋彧仿佛知道她会这么问,温声开口道:“我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叔叔支持你的任何选择。”
这话乍一听还挺让人满意和感动。但越琢磨越不是滋味。
宋依蹙起眉头,又听见他说:“或许有更好的选择。
无异于火上浇油的一句话。
她这下便彻底听懂了,脸se瞬间y沉起来,“叔叔,停车。”
气头上的宋依通常不会歇斯底里,但冷冰冰的态度会让对方歇斯底里。
这点完全得了宋彧的真传。
缺乏共情力与同理心是宋依x格里的瑕疵。他人的感受与情绪几乎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但宋彧明显不属于“他人”这个分类。
她会后悔自己对叔叔发了脾气。但她又控制不住一时的冲动。
这种纠结的情绪时常让她陷入自责当中。
宋依觉得委屈和愤怒。
宋彧知道她有情绪了,也知道她的情绪从何而来。
他把车停到路边,侧身帮她解开安全带,关切地问:“晕车?”
宋依既没抬眸看他,也没应声说谢谢。她直接跳下车,埋着头往前走,越走越快,到最后几乎小跑了起来。
等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宋依才驻足了。
她扭头冲他大吼道:“别跟着我!我讨厌你!”
泪流满面。
他往前走,她往后退,也不看路,一不小心便摔了个pgu墩儿。
压根就没摔疼。但她又气又恼又难过,顾不上此刻的模样有多么狼狈和滑稽,坐在地上大声嚎啕:“呜呜…叔叔…我讨厌你…”
宋彧蹲下身,等她哭得没那么厉害了,才伸手替她擦拭泪水。
似是叹了口气,他说:“讨厌就讨厌吧。有叔叔ai你就行。”
宋依扑进他怀里,鼻涕眼泪蹭他一身,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又声嘶力竭起来,“呜呜…叔叔,我哪儿也不去,我就待在你身边…呜呜…你别赶依依走好不好…”
这个话题一直是他们之间的禁忌,b两人不l不类的关系更甚。
提不起,说不得。
无数次的不了了之终于造成如今难以收场,无法回头的局面。
到老宅的时候已经是正晌午了。
宋依的眼角依稀泛红,但脸上明亮的笑容让人全然看不出她刚刚鬼哭狼嚎了一阵子。
她把脸凑到宋彧面前,和他接了个自然又短暂的吻。
说不上来哪一方主动,哪一方被动,正如这段混乱的关系,两人都难逃其咎。
“叔叔,我也ai你。”
我们都只ai对方,也只用ai对方。
然而并非所有的ai都有着同样的意义。
年少的宋依又哪里明白呢。她只知道盲目地付出,一味地索求。
天气突然转凉,宋斯仁生了场小病,虽不打紧,人却变得伤春悲秋了。
老爷子年轻时x格秉正刚毅,凭借铁血手腕和非凡魄力在业界闻名数十载。
商人多重利轻义,宋斯仁却很有素心侠气,入世多年广结善缘,出世后也经常有人登门拜访。
李伯一边引他们进门,一边说沈家今天派人过来探望老爷子,前脚刚走。
听李伯的描述,来人应该是沈修己和沈谨行。
宋彧问:“最近来客很多?”
李伯笑笑,觉得人之常情,“老爷因为换季着了凉,不知怎么传到外面就夸大成了重疾。”
他顺口道:“前两日,您丈人和丈母娘也来过。”
辛父和辛母没少从这段翁婿关系中捞好处。他们上赶着巴结亲家公,背地却没少嚼舌根。尤其是辛母,仗着自己是长辈,时不时对nv婿使脸se。
得亏宋彧有修养循礼节,才能容忍他们小人得势,兴风作浪。
也可能他压根不在乎。在他眼里,有些人和狗没什么区别,随便施舍根骨头就对你摇尾乞怜,感恩戴德。可怜可悲又有趣。
他们来得迟,陈婶儿已经把菜布上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