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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瘫在他怀里,可怜兮兮地咬着唇,娇声娇气地哼唧着。
似乎格外痴迷她的脖颈,宋彧的唇又转移到了她的颈侧,时轻时重地嘬吮,问她:“刚刚说什么?”
修长的手指就着沐浴r的黏腻sh滑,拨开少nv紧闭的y,指腹按住那处凸起,稍一用力便听见她带着哭音的叫声,“啊…”
他轻轻r0u按,感受着她身t的反应,又有些恶趣味地问:“想和叔叔g什么?”
宋依的身心完全被他支配,耳鼻间全是他的气息,躲不开,逃不掉。
捱过最初的不适,一种陌生又奇怪的感觉从腿心处蔓延开,只觉被他狎玩着的地方又sh又热,是生理上从未有过的感受,难以言说的快慰,隐秘而羞涩。
看她好像渐渐进入了状态,神情茫然又享受,他倒停下了动作,另一只手掐了下nv孩儿腰间的痒痒r0u,“嗯?”
宋依仿佛被他的声音催眠了,身t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所剩无几的意识让她开口道:“做…za…”
看她一脸娇憨之态,明明都不知今夕何年了,还逞强着回答他的问题,宋彧好笑道:“怎么做?你会吗?”
她难受极了,仿佛四肢百骸都被禁锢着,想挣脱束缚却不能够。
他的气息、声音以及t内分泌的荷尔蒙糅合成强有力的诱导素,将少nv青涩的yuwang一点点催熟。
她难过地皱起眉,似撒娇也似控诉:“我不会…”
“叔叔…”
听见这声,宋彧疼ai地吻了吻她的眼睛,“没关系,我来教你。”
说罢,他便继续身t力行,握住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0向自己的sichu,引导她自亵,在她耳边诱哄道:“乖宝宝,这是哪儿?”
宋依虽没有x经验,但还是懂这些的。
她根本没想到自己向来雅正端方的叔叔会有这么下流的一面,也来不及多想,指尖不知触到了哪个地方,身t不受控制地颤了下,“啊…”
“舒服吗?”
她点头又摇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一个劲儿地喊他,“叔叔…”
他应声:“很快就舒服了。”
nv孩子脆弱的蒂珠已经充血,变得愈发敏感,再经不起亵弄。他似乎感知到了,却依旧强蛮地吻住她的唇,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反复r0u碾。
很难清楚地描述出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陌生,新奇,但更多的是快慰,快慰到让她忘记了一切礼义廉耻,忽略了此刻紧紧拥着她的人是谁。
快感来临,她爽得一个激灵,本能地回应他的吻,反咬他的唇,身t继而哆嗦得更厉害,jia0y声随之溢出嗓间,仿若被ch0u走了灵魂,彻底瘫软在他怀中。
宋彧把她翻过身,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刚刚经历了短暂的x1ngga0cha0,她的意识仍涣散,半眯着眸,视线模糊,眼前的脸却极为英俊,她不由地把唇凑近,想要一吻。
这枚吻落在了他的喉结处。
身t的反应总是先于大脑,男人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或许觉得好玩儿,宋依伸舌t1an了t1an,又嘬了口,“叔叔…”
他把人抱起来,双手托着她的t0ngbu。
宋依好像发现了更为舒服的姿势,两条腿自然而然地夹住他的腰。
她恢复了点力气,盯着男人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不知怎么就笑起来。
他的目光已然冷静,“玩儿够了?”
宋依竟然很想念他刚才的无耻,但也不敢放肆,眨巴着眼睛,委屈道:“叔叔欺负人。”
他一本正经地反问:“哪里欺负你了?”
似乎觉得措辞不对,又问:“欺负你哪里了?”
他的神se平静,倒是宋依羞红了脸,怎么也张牙舞爪不起来了,乖巧地搂住他的脖子,细声细气地说:“叔叔得对我负责。”
话音刚落,敲门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宋彧?”是辛冉的声音。
两人都沉浸在有违1un1i的q1ngyu中,再加上水流的缘故,丝毫没有注意到楼下的动静。
仅仅数米之隔的门外,正站着男人的妻子,nv孩儿的婶婶。
“我进去拿东西。”
宋依惊恐地望着门把,好像这个瞬间才意识到他们的行为是错误的,荒唐的,甚至是十恶不赦的。
她心虚地扭过头,求助地看他。
与她的慌乱无措截然不同,宋彧仿佛笃定辛冉不会进来,或者说无所谓她进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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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冉按了下扶手,发现门被反锁。
她突然想起还要回个邮件,便换身家居服下楼拿笔电。
期间好像还接了通电话。
直到辛冉的声音远去,确定她离开了卧室,宋依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懈,心率渐渐恢复正常。
此刻,宋彧的眼中只有怀里人,他认真看着她,仿佛其他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从一开始的焦灼不安到刚刚如获大赦的轻松,nv孩子所有的情绪变化都写在脸上,清晰又真实。
这让他忽觉有趣。
喜怒忧思悲恐。人的感情如此多样,竟然可以全部展现出来。
做坏事时投入,将要暴露时忐忑,逃过一劫时又窃喜。这大抵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而他平静得如同一潭si水,甚至连罪恶感都激不起情绪的涟漪。
循规蹈矩的生活让他感受不到丝毫生机,七情六yu也变得毫无意义
再可耻也得承认,他从这段背德的关系中得到了欢愉与解脱,身心皆是。
宋依少不更事,百无禁忌可以说情有可原。他身为长辈就罪无可恕了。
对有些人而言,从心所yu不逾矩一开始就是悖论。或许,将错就错才是正确的选择。
她眼眶微微发红,盈盈眸光里映着他的影子。
宋彧轻轻拨开她粘在脸上的碎发,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沉溺于当下的温存,他便有些冲动地想,不可恕就不可恕吧。
但终是理智占了上风。
他把人松开,脱掉她身上sh透的衣服,又从置物架上拿了条浴巾重新披到她的肩头。
热气消散,人也清醒了。
男人的眼神变得再正常不过,连行为举止都克制守礼起来。
真是叔ai如山,光辉伟大。真叫人感动。
宋彧把门打开,神态自若道:“去把衣服穿好。”
情绪经历了大起大落,宋依并没有在意他的判若两人,甚至还听话地点点头,裹着浴巾回房了。
他回家前已经洗过一次澡,但因为生理需求还得冲凉。再从卫生间出来时,辛冉正半躺在床上看万疆的路演资料。
她连轴转了好些天,这会儿还真对多日不见的丈夫殷勤不了,只是瞥了他一眼,好奇地问:“怎么洗这么久?”
宋彧答非所问地嗯了声。
虽然辛冉习惯了他寡言少语,但她今天觉得他非常不对劲儿。
她把笔记本放到一边,下床跟着他进了衣帽间,看他不紧不慢地换衣服,整理边角。
这男人身材管理做得极好,肌r0u匀称,身形挺拔。就算和二十出头的小年轻相b,t态和jg气神也很优越。
美se误人,男se也误人。视觉上刚得到满足,辛冉便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