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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我(H)

 

由于裙子是束腰的设计,所以并没有因于藤的动作而顺势滑落,还需要拉开背后的拉链才行。

于藤从自己环住我腰的双手间腾出一只,从我的脊柱处往下摸。我的头发比较短,所以对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影响。

等她终于发现那粒藏在三角布条下的细小拉链,便利落地顺着链条的轨道一拉,将我的裙子脱了下来。

于藤向下瞥了一眼,然后接近我那边用发夹固定住刘海露出鬓角的那只耳畔呢喃:“虽然姐姐穿着这条蓝色格子裙真的很漂亮呢…”

“不过,果然还是姐姐的身体更好看。”

她顺手将我的裙子给丢去地毯上,指尖在我胸口的痣上转圈,语毕还不忘吹了一口气。

我难受地呻吟了一声,忽然发现无论符椋还是于藤,都喜欢在跟我调情的时候先从我的耳朵这里开始。难道是因为我的耳朵真的很敏感吗?或者说比起她们的大耳朵,我的过于小巧了吗?

“平时你不是这么话多的人吧?这时候也安静点,闭嘴。”

我掐住于藤的下巴往上顶,这促使她被迫扬起了头。我将她的头发悉数抓去背后,那洁白如玉的长颈便豁然裸露在了我的视线里。

“…又想咬?姐姐是把我的脖子当磨牙棒了么?”于藤舔了舔我的手指,语气本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在她那样做时,我顺便将几根手指伸进了她的嘴巴。

“不是叫你闭嘴了吗?怎么这么不听话。”尽管我还保持着笑容,语调却违和得让人觉得难过。

她的确是噤声了,可意犹未尽的我并未打算就此放过她。

我挺直了脊梁,以至于我能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然后一只手钳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把她的嘴打开得更大一些,好让我的手指能更轻松地深入。

口腔里的触感柔软、潮湿且温热,使我梦回私处的甬道,因为那种舒适感几乎一模一样。粗糙的舌苔、冰冷的舌钉和光滑的软腭摩擦着我的手指,我积压在心底的某些渴望似乎也因此得以释放,再无可救药地亢奋起来。

“唔…唔唔!”

在我的手指将要进入到能够达到的最顶端时,于藤难以抑制地咳嗽起来,身体很是抵触我这样的举动,于是想要把我推开。

我没有容忍她的条件反射而做出的行为,我清楚她始终会喜欢的,毕竟她本质就是个可憎的受虐狂。

果然,她反抗了我一会儿却无效后,就已差不多适应了这种情况。虽然眼眶依旧在不歇地涌出泪水,她哭起来的样子看着总是比常人愈加令人心碎。

我怜爱地在她的泪痣上落下一个安慰的吻,下一秒手指的抽动速度就更快了,好像不过瘾似的。

接着我又适时地把手指抽出来,和她激烈地舌吻。

如此往复不知道多久。

“你是不是很爽?”我问她。

她动情地望着我,声音很软,“嗯…姐姐做什么我都喜欢…”

“如果姐姐也能这么对我的小穴就好了…”

“或者,”她话锋一转,忽然又把我扑倒了,“姐姐现在难受吗?”

在我莫名羞耻地愣了一下后准备解释点什么,又觉得没什么好解释时,于藤挑开了我的内衣扣子,然后把我推倒,禁锢在她的怀里。

就在我欲迎还拒于藤接下来的动作时,一阵电话铃声响彻周遭。

我吓得立马清醒了过来,和于藤对视了一样,她仍然捏着我的手腕无动于衷,就认出那是我的手机,同时也猜到了是谁打来的。

那种令我避犹不及的背德感再次席卷而来,且显然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激烈,内心的不安、慞惶与悔恨交织着,压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就连紧绷着的神经都像要被撕裂了般疼痛着。

我的眉头紧锁在了一起,一把推开于藤就准备去接。强烈的心虚感使我根本无法控制地脑补,如果我不接的话之后和符椋的对话该怎样进行。

“就一定要接?”于藤拉住我的手腕,有些微红的杏眼里不掩委屈和埋怨。

我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霎时间心情变得更极为不畅。

我毫无留恋地甩开她,捂着文胸怒声喊“滚开”,匆忙地打开我丢在茶几上的手提包翻找起来,内心的烦躁在按下接通键的瞬间化为对符椋的悸恐与歉意。

“喂?姐姐怎…呃!”

坐在沙发上的我忽然背后一热,接着便余光察觉到两只灰色的长袖穿过我的腰间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向上攀附时才撺出修长的手指。

指甲的主人将其修剪得很规整,此时正轻轻摩挲着我的肌肤,似乎因欲望而蠢蠢欲动着。

于藤的脸搭在我抬手放在耳边接听电话的另一个空余的肩膀上,眼神没看我,而是专心致志地盯着我的我胸。

在我紧张地分心片刻,她趁机将我的文胸扯了下来,双手捧住我的胸揉动起来。

“啊…哈…”

我舒服得忍不住叫出声来,猛然间意识到不妥后赶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可仿佛是无用功一样,我仍然不停从指缝间遗落一些细碎的低吟。

“嗯?”符椋好像迟疑了一下,才缓缓开口,“阿雀,你要跟我说什么…?”

“那、那个…嘶…姐、姐姐打电话给…给我有什么…事!”

我的声音在穿插过一些喘叫声后显得十分怪异,于是本就在提心吊胆的我,一时之间心脏的心跳声更是快得像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里顺着任意一段呻吟声一齐蹦出来。

与之相对应的是,我骂于藤的冲动也达到了顶峰。我的一生中没有任何一次像现在这样冒出骂人的想法后如此这般强烈过。

在我把手挪开后,于藤开始玩弄起我的乳尖,不仅绕着乳晕画圈,还时不时用力捏一下。

尽管我的愤忾未消散甚至还有继续上升的趋势,但另一种愉悦感也不合时宜地崭露头角。这种些微的疼没有让我痛苦,反而觉得莫名其妙很爽,爽到又感头皮发麻。

…也许不止是骂于藤,更想要把她给弄死掉。

我继续挣扎起来,可还没多久就被她强势地用绝对的力道给抑制住,让我难受地皱眉,欲要反制的士气开始逐渐颓靡。

“你那边网不好吗?”

“还是…受伤了?”

虽然惶恐她是不是猜测到了什么而说出这番话,不过我目前压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只能无奈地按着符椋给的台阶走,“嗯…嗯哼…切菜切到…切到手了…”

我似乎听到她舒了口气。

她担心地问我:“严重吗?”

“还…还好…”

“可我听你的声音感觉好像有点严重,别勉强啊。去附近的诊所看看吧?”

“嗯,知道了…”

于藤轻蔑地低声笑了,舔舐过我的耳根、脖子到锁骨后,手便不安分游移到我的内裤裤头,摸了几下突出的胯骨后就要来到我的腿心。

我顿时夹住了腿,忐忑地又叫了一声。

令我难受的是,这并没有吓到她,她反而更兴奋了,扑在我身上的吐息都变快了些。

于藤的身体跟我挨得越发紧凑,这才发觉她心跳的频率俨然将与我齐平。她脑袋前倾了些,那柔软的长发瞬间倾泻而下落满我身前。

她迫不及待地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按压起我的阴核,时快时慢。

“…你情况紧急,那我就不啰嗦长话短说好了。”

到我越来越有感觉时像是有读心术一样,亦可能是因为内裤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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