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猜猜错了玩阴蒂戴阴蒂环被B着叫老公
沈幼航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他只记得自己高潮到昏厥,然后又被硬生生肏醒。他穴里的那两根几把像永动机似的,不知疲倦地抽插着而,而他则眼神都涣散着,流着泪求饶呻吟,看着实在是可怜。直播间的弹幕都对两攻破口大骂,恨不得把他们全部赶出去锁在门外,好让可怜的老婆歇一歇。
沈幼航迷迷糊糊地感到后穴里的几把射了他一肚子精水抽了出去,女穴里的也抽出去了,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薛至尧贴着他的耳朵问:“醒一醒,咱们玩个游戏嗯?”
沈幼航懵懵地问:“什么游戏?”
薛至尧笑了几声说:“你猜猜,下一个插在你小批里的鸡巴是我的还是那个小朋友的?”
沈幼航脸上绯红:“什……谁要玩这个游戏啊,快放开我。”
薛至尧不依不饶:“你就玩一下嘛,你要是猜不准我可是会有惩罚的噢。”
沈幼航只来得及说了一声“你别”,就感到一根热乎乎的肉棒冲进了他的女批,插了进去。那根插得又重又狠,飞快碾过敏感的内壁,直捣黄龙。他被肏得双目含泪,理智全无,偏偏薛至尧还坏心眼地追问他是谁的,他只好夹紧女穴里那根青筋直冒的肉棒仔细感受。
薛至尧问:“感受出来了没?”
沈幼航呜咽着说:“没有,没有。”
薛至尧又说:“限时一分钟噢,你还有四十秒。”
沈幼航简直震惊于这无耻的不平等条约,他努力地用女穴贴合肉棒的表面,可惜实在认不出来,只好胡乱猜一个:“是你的!是你的!”
薛至尧追问:“到底是哪里的什么是谁的?说清楚。”
沈幼航噙着眼泪说:“我,我批里的,鸡,鸡巴是薛至尧的……”话还没说完就发现批里的几把暴怒一般地蹂躏着子宫,插得他说不出一个字,只会抓着床单张着腿尖喘。他听到谭铭冷静地有些吓人的声音:“不好意思哥哥,是我的。”
沈幼航欲哭无泪,其实说欲哭无泪也不对,他都哭了半天了;薛至尧的声音也难掩笑意:“猜错了呢,看来得接受惩罚了。”旋即便感到湿乎乎的阴唇被手指拨开,又是一只手套弄着他肿大的阴蒂,阴蒂内丰富的神经末梢传来的快感淹没了他,他又哭又叫很快女批就泄了一通。然而那只手没有停下动作,反而三两下剥开了包皮,将那颗像小枣一样的阴核露出在空气中。然后一个凉凉的金属似的小环套在了他被剥开的阴蒂上,卡住了阴蒂包皮,让这颗美丽的脂红色阴豆再也没有保护的肉皮,只能探出来供人把玩。
沈幼航露出困惑不安的表情,谭铭见了轻声安慰他:“过两天就给你摘掉了。”
直播间飞快地刷过大量弹幕:“阴蒂环好涩好涩”“真的会摘吗?我不信”“今天的直播就看到这里吧提裤子”“真不能再看了,已经一滴都不剩了”等等。
沈幼航过了几天才领略到这个小小的阴蒂环的厉害之处,现在先不提。他听了谭铭的话心下放松了些,没想到谭铭肏弄着他的女批,又狠狠地在他奶头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牙印:“哥哥为什么认不出我呢?难道我比不上薛至尧肏得舒服?”
沈幼航被他咬得啊地叫了一声,又被他和薛至尧前后夹击搞得高潮连连,一句话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啜泣着朝他说对不起,自己真的认不出来。而谭铭还是不甘心地肏着问他哪个更厉害,沈幼航只好可怜地说都厉害,还被迫叫了他们一人一声老公才被放过:肚子里被满满地射了精,再也无人骚扰地睡去了。
翌日,沈幼航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照着记忆去了卫生间刷牙洗脸,好在这两个人有点良心,给他清理过了,身上没有黏黏糊糊的感觉。
他刷了牙洗了脸,摸索着放好牙杯毛巾,走出卫生间,谭铭也进了房间给他挑了一件白t和浅色牛仔裤,叫他换上不用穿内裤。他满脸通红,到底拗不过谭铭乖乖换了,谭铭打量了他几眼说:“哥哥穿这身很好看,很青春。”
沈幼航被他说得脸热,只是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问他怎么不去上学。谭铭回答说今天周末放假,又说刚往衣柜里看了看,发现没啥换季的衣服,问他要不要一起出门买几身。
沈幼航全心全意地相信他,不出意料地答应了。于是他们顶着烈日出了门,当然身后还跟着一个厚脸皮的薛至尧。
沈幼航出了门才知道穿牛仔裤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他的阴蒂底端包皮被阴蒂环箍住,他的阴蒂尖只能露出来,被牛仔裤粗糙的布料研磨。他只是踏出了一步就感觉下身娇嫩的阴蒂尖被磨得酸软无比,双腿一软就要滑下去,结果被后面的薛至尧一把扶住胳膊,还笑他是不是走不动路了。
沈幼航嗔怒地瞪着薛至尧,说:“这么下流的方法一定是你搞的。”
薛至尧不爽地啧了一声:“怎么这种事就一定是我做的?你别太偏心啊。”
谭铭还在一旁帮腔:“怎么会是我呢?我可比某人有信誉多久。”
被两人齐怼的薛至尧只能憋着气,一路上拉着沈幼航大步行走。沈幼航被拽得双目含泪,两条腿更是软得像面条似的,偏偏又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求他慢点走,还是一边的谭铭细心地发现了,叫住薛至尧让他慢点走。好在老城区的服装店很快就到了,老板娘根本也心思不在他们身上,说了声欢迎光临扫了他们两眼就不感兴趣地把头撇了过来,继续嗑着瓜子追剧了。
薛至尧胡乱拿了一件衣服,拉着沈幼航就走进了一间更衣室,谭铭急得跟了进去。沈幼航被拉着进去,已然肿大的阴蒂不免又被带着狠狠摩擦了几次,他几乎是一进门就啜泣着潮吹了。薛至尧拉下他的牛仔裤,观察那颗红肿得像颗豆子似的阴蒂,还恶劣地朝它吹了吹,将它纳入自己口中,试图延长这折磨人的高潮。
沈幼航感觉阴蒂被气流吹拂得凉了一瞬,又进去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还有坚硬的牙齿不时碰一碰。他爽得双眼翻白,哭叫着:“不,不,好酸,又要去……”话没说完就又喷了薛至尧一嘴。薛至尧倒是一点不嫌弃,还转而去舔下面那条细缝,用舌头模拟性器朝着那张小洞抽插。沈幼航都失去了站立的力气,只能无助地撑在谭铭身上,将他当做着力点。他哆嗦着,几近呜咽:“停下!……停,薛至尧,我已经……”谁知那舌头更加过分地抽插着这汁水四溢的小批,又上移着舔了一下胀得几乎发紫的阴蒂,他就又哭着、小腹痉挛着潮吹了。
薛至尧抬头,脸上全是亮晶晶的淫水。他又拿出一条像三岔路口似的向上分出两段的链子,他将底端系在阴蒂环上,又用两端的乳夹夹住了沈幼航胸脯上挺立的乳蒂上。薛至尧俯下身去亲吻那两颗嫣红的乳头,沈幼航又挺胸似躲避又似凑近,结果底下的阴蒂猝不及防被狠狠一拉,他又开始哭了。
同时他感到底下小批一酸,是谭铭忍不住开始肏他了。他胸口和小批被两面夹击,不堪承受地哭叫着,被薛至尧说了一句叫这么大声是想让老板娘过来听墙角吗,只能可怜地摇着头捂着嘴呻吟。
弹幕纷纷嚎叫着,屏幕上全是被扔掉的裤子。最终结束后,沈幼航已经没有什么神智了,只是迷迷糊糊地被取下磨人的阴蒂环,整理好着装,牵着手走了回去。
之后,一切都像是固定了轨迹一般:薛至尧每天跟着他,接下了谭铭的担子,每当谭铭上课去的时候,他就负责领着沈幼航出门。
一日,谭铭做了早饭后叫醒沈幼航提醒他上班,又警告了薛至尧别带着沈幼航到处乱走就离开去上学了。沈幼航乖乖地点头,把自己那份早饭吃了。谭铭做的早饭十分健康朴素:一碗白粥,一个白煮蛋,再加一碟冰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