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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第二天早上在饭桌上被吸N开子宫精水当早餐

 

系统没有给出什么解释,面前的青年见他迟迟不说话,问道:“怎么了,小婶?”

沈幼航觉得那句“小婶”被他着重念了出来,这两个字缠绵在他的齿间,好似交欢后情人间的呢喃,沈幼航听得无端脸热。他忙让自己心静下来,故作镇定地回应:“嗯……你好。”为了不ooc,他又找补一句:“好久没见了,我很挂念你。”

之后的宴会实在是乏陈无味,沈幼航像个提线木偶,全程被傅宥言牵着,应酬各位军官或夫人的敬酒。每每有人前来寒暄,傅宥言都贴心地在他耳边轻声介绍一番。每个军官或者夫人都及尽所能,变着法地赞美、恭维他,搞得他脑袋冒烟,不知如何回应,只能依靠傅宥言与他们有来有回地圆场。

宴会结束,大家三三两两地退场。沈幼航也疲惫不已,身上的礼服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这边傅安以的好兄弟程哲撑着他的半边身子过来了:“傅元帅,安以他被我们几个灌多了,嚷着要睡,您看您能不能收留他一晚?”

傅宥言玩味地看了满脸通红的傅安以一眼,脸上仍挂着完美的笑容:“当然可以。陆伯,你去安排一下安以的客房。”一边的管家鞠了一躬,指挥着几个机器人将傅安以搀走了。程哲也摸摸鼻尖告退。

沈幼航又被牵回了卧室。他实在疲倦,几乎是头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上,为这块带着正经的功勋意味的金属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过了很久,沈幼航才回过神来,伏着桌面泪眼朦胧地剧烈喘息。薛至尧便就着这个姿势,解开裤链,将涨得发痛的阴茎塞进了这个刚高潮过的松软水逼里。沈幼航艰难地承受着粗硬而火热的阳物的肏弄,可奇怪的是身后之人做完这个将阴茎插入的动作之后,便不再动作,弄得沈幼航忍不住开始扭腰:“你,你动一下呀!”

他听见薛至尧叹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后脖颈那块的皮肤被狠狠咬了一口。薛至尧咬得非常用力,沈幼航觉得一定破皮了,这种情况突然让他想起上个世界被标记的感觉;然而这种咬法痛得他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你干嘛!为什么突然咬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我有病,病得不轻。”薛至尧不轻不重地顶弄着他潮湿紧致的小逼,一边又慢慢地说,“沈幼航,无论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你想告诉我就告诉我,我来帮你想办法;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你就不告诉我,我不知道就不知道。但是,”他俯身舔吻沈幼航漂亮的脊背,“你心里一定要有我。一定要有我,好吗?”

他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急,两人下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顶得很深很深,像是要直接顶进沈幼航的子宫。他的囊袋撞击在沈幼航白软的屁股上,很快便将他的臀部撞击得一片通红,耻毛也回回撞击在他肿大通红的阴蒂上,没两下便让沈幼航哭叫痉挛着大泄了一通:“停、停一下!太快了,太快了……饶了我吧、呃啊,要去了,要……”

可气人的是这人还要在他耳边不停地问:“好吗?好吗?回答我啊……”

沈幼航心想你这种肏法我能回答吗,然而还是怕了,趁着高潮的时候攀着他的脖颈讨好地去亲他的唇:“有你有你,我们一直有感情基础的……”

薛至尧回吻他,温柔而缱绻,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细致和柔和。他总是热烈而粗暴的,原来也有这样的一面。

两个人缠绵了很久,沈幼航被肏了好几回,小小的子宫已然被精液填得满满的,每次薛至尧拔出来都会带出来一大波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爱液。沈幼航高潮到疲倦,连连求饶却不被允许,到最后已然是无意识地在潮吹,爱液、精液、汗液、泪水糊满了他,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

他想睡,薛至尧却会硬生生把他做醒,沈幼航实在受不了了,见推不开他,竟试图用指甲去挠他。薛至尧嘶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伸手摸了摸两人交合之处上方那个小小的尿孔:“你用这个地方尿出来,我就放过你。”

“变态!下流!”沈幼航这样骂他,却显得有气无力的。

“我就是。”薛至尧也不跟他多废话,直接大开大合地肏逼,还一直用指腹碾着尿孔,不时去按压他酸胀的小腹,“你努努力吧,免得还要挨肏。”

“你!”沈幼航只觉得刚才的表白简直是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吕洞宾与狗,沈幼航与薛至尧,一腔好意全白费了。但是情势所逼,他还是不得不努力催生出尿意来好结束这累人的性爱。

他努力了半天,还是白费功夫,女穴尿孔原本也从未使用过。他哭着:“我尿不出来,尿不出来!”

薛至尧只是默默加大了力度,任由沈幼航哭叫着、咒骂着,无休止地高潮着,体液似乎要把床单给淹了。然后在两人共同的努力之下,那个小小的尿孔骤然紧缩,收缩了两下之后便喷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液,让身下一塌糊涂的床单更加不堪入目。

薛至尧亲吻着沈幼航的脸颊,安慰他:“你做到了,你做到了,可以睡了。”抬头一看,沈幼航挂着湿漉漉的泪痕已然睡得香甜。他将自己高昂的欲望对着沈幼航细白的手指解放出来,又把他放在另一张床上睡了,自己去清理那一片狼藉。

薛至尧站在沈幼航的房门口,突然觉得手有点痒,似乎想抽支烟。他随手叫了一个卫兵:“你,你去城南的温家交代一下,说沈幼航在我这睡着了,明天送他回去。”

第二日沈幼航便准备回家,可谁知临走之前薛至尧又拉着他亲了一通,两人都渐入情欲,便又做了一次。薛至尧挺着硬得过分的几把,感受着身下那个淫荡的小逼的温暖潮湿、如同吮咬一般紧紧箍住闯入肉棒的缠人,痛快地又射了好几次。见天色渐晚,沈幼航只能苦不堪言地拒绝了薛至尧让他清理一下的邀请,急急地叫了一辆黄包车便往家赶。

他盯着腕表坐立不安,身下那个被肏得松软的穴口已经快包不住精液了,他能感觉到子宫内被射了一肚子的白精正顺着阴道流出来,濡湿了他的外裤。

二十分钟后,他叫停了车夫:“你要把我送到哪里去?”

车夫戴着宽大的草帽,看不清面容,声音却波澜不惊:“傅老板想见您一面。”

“我不认识什么傅老板。”

“傅老板想见您一面。”车夫还是那句话,像极了游戏里只会重复的npc。

沈幼航气极反笑:“你那位老板只会使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吗?”

车夫只是重新拉起了车,不再理会沈幼航软硬兼施的各种话术。不知过了多久,车夫将他拉到一间看上去灰扑扑的毫不起眼的民居门口,沉默地停下请他下车。沈幼航只好下了车,顺着车夫的示意进了门。

厅内的太师椅上坐着的,是他永远无法忘却的面容。

“我只是听说,安以的手下之前绑了个人来,安以又给放了。因而有些好奇,所以请你来一叙。”那人十分礼貌地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介绍一下,鄙人傅侑言。”

沈幼航默默坐了。

“先生不先介绍自己吗?”

“你能把我请来,难道还查不到我的名字吗?”沈幼航没忍住,刺了他一句。

他听见傅侑言叹了口气,语气似乎带了点笑意:“我对沈先生一直都没有恶意的。毕竟一见先生,我就感觉……”

他没说完,沈幼航问:“什么?”

“妻子。我是说,你是我的妻子。”

沈幼航几乎跳起来,心里忙call系统:你不是说删除记忆了吗?

系统好像断线了,一直也不回他。倒是弹幕都被炸出来了,一时各种猜测层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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