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精求子宫被爆N头穿环
沈幼航的嘴角还挂着一道白色的痕迹,下半身的饥饿感却一直让他脑袋混沌,禁不住含着眼泪哀求身前之人:“我想要……”
傅宥言温和地用食指拭去他嘴角的白精,复又横在他嘴边:“想要什么?不说出来我可不会知道啊。”
沈幼航已然像被驯服的小兽一般温顺地含住那根手指,舔干净手指上的白精:“唔……想要你的……”
“我的什么?”傅宥言见沈幼航茫然的表情,轻笑一声:“我的鸡巴,是不是?想要我的几把肏你的骚批,说出来。”
“想要,想要你的鸡巴肏我的,呃我的,骚批……”沈幼航又微妙地捡起了一些羞耻心,结结巴巴地说了。瞬间,那根已然又粗硬起来的几把势如破竹地肏进了他空虚的小批,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的肚皮捅破。连根没入的几把把小批塞得满满的,大有一副恨不得把两个睾丸也捅进去的架势。粗硬浓密的阴毛扎在他大了一圈的阴蒂上,似乎连肉皮里的蒂籽都被扎到,弄得他立马就去了。
傅宥言也被比平时热情的多的小批弄得头皮发麻,暗自揣测这次的药对于沈幼航来说还是太猛了。沈幼航只觉得小批里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狠狠碾过,爽得大张着嘴流出了口水,那根热腾腾的大肉棍在他的小批里到处作乱,还往他的子宫里重重地叩击,几乎将他的子宫都肏成了几把的形状。
在沈幼航的子宫又一次被重重地肏开之时,他已然抱着小腹准备迎接这致命的快感,那根几把却突然停住了。沈幼航等了一会,终究是忍下羞耻,期期艾艾地问:“为什么,为什么停下了?”
傅宥言上半身仍旧衣着整齐,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酒精棉和一盒珠宝,对着沈幼航说:“因为想要给你打扮一下。可能会有点痛,忍一忍。”沈幼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听见傅宥言撕开了什么包装,接着乳头上传来一阵清凉。猝不及防被冻了一下,沈幼航忍不住发出了细碎的呻吟,不自觉地将胸部挺得更高,结果下一秒一阵刺痛袭来,沈幼航蹬着腿想逃,却被傅宥言有力的臂膀牢牢扣住。
傅宥言仔细地给沈幼航戴好两枚乳环,那两颗乳头早已不复之前的粉嫩幼小,已经嫣红肿胀得不行,穿刺的地方还渗出了血丝。两枚乳环牢牢地钉在乳头上,都是防止伤口发炎的纯银打造,下面还坠着两个银牌,分别刻着“言”和“航”。银色的乳环与艳红的乳头和白皙的皮肤相映,显得色情又旖旎。
沈幼航痛得发抖,连下半身的小几把都萎掉了,嘴里哭着说不出话来。傅宥言又拿着纸巾给他擦了眼泪,嘴里还低声说着抱歉,无端让沈幼航更加恼火。
傅宥言好似为了赔罪一般,底下的几把重新冲进了子宫,对着柔嫩的子宫狠肏一通,很快就让沈幼航喷得一塌糊涂,底下的肉棒也重新挺了起来。傅宥言却好像是不想让他好过,又不知从哪弄出一条细线,将沈幼航的龟头底部仔细地扎好,说:“你今天射了好多,用女穴高潮吧,射多了对身体不好。”
沈幼航恨得牙痒痒,要不是挨着肏都想跳起来给他一拳。可惜批里的几把实在是天赋异禀,肏得他又大脑空空,胡乱喷水了。他一下午去了四五次,实在是快要喷干了,抓着傅宥言的西服面料求饶:“让我射,让我射吧。我快要尿了……”
傅宥言只是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道:“用你的小批高潮,尿在我身上也可以。”
沈幼航只能哭着迎来快感。一开始他还能忍,后来终于忍不住了,在女穴尿眼喷出最后一股清澈的潮吹爱液之后,又断断续续地喷出了金黄色的体液——他失禁了。
沈幼航尿了不知道多久,他只觉得浑身沉重得像是有铁饼压在身上一样,随即闭上眼昏了过去。傅宥言看着满地狼藉,命令家政机器人前来清理,便将沈幼航打横抱起,前往浴室,将他放入温暖的浴水里清理。
他蹲在睡着的沈幼航身边,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额头,又看着镶刻着两个人名字的乳环,心里不由得生出极大的幸福感,他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满足过。
三天很快过去了,而沈幼航在这短短的三天里像是砧板上的肉,被傅宥言翻来覆去,为所欲为。他这三天没有一刻双脚挨过地面,要么是在床上挨肏,要么是在浴室里被清理接着挨肏,连吃饭都是陆伯送进房间来傅宥言再一勺一勺喂给他的。沈幼航白皙的身体都被折腾得惨不忍睹,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遍布全身,乳头更是重点灾区,如今不去碰它倒是不疼了,就是被扯乳环还是会痛。
等假期一结束,沈幼航忙不迭地请求女仆连夜打包好他的行礼准备出发,傅宥言在一边默默地看着,并不阻拦。等沈幼航真的要踏上飞行器的那一刻,傅宥言把他拦了下来:“航航,你要记住,我不喜欢欺骗。”望着沈幼航愣怔的脸,他又低下头,给了他一个缱绻的亲吻:“你应该庆幸,这次还能安安稳稳地继续上学。”说罢,不等他做出反应,便轻轻将他推进了飞行器:“去吧。一路顺风。”
沈幼航倒是没有什么恐惧的心里,他只觉得茫然。在他的心里,傅宥言和傅安以都不如谭铭和薛至尧亲密,所以他对于傅宥言的话基本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反而对于接下来的学习生涯产生了一种兴奋的心理。
他仍旧脚不沾地忙了一个月,等一个月后的期中测试成绩出来他才如释重负。他考得不错,连教授都尽量以鼓励他为主,他才终于能松一口气。
就在沈幼航躺在有暖气的客厅沙发上,听智脑播放的影视剧听得昏昏欲睡之际,宿舍门突然被打开,一道灰扑扑的狼狈身影出现。他大步向前,不顾浑身的灰尘泥土和结块的血迹,张开双臂结结实实给了他一个拥抱:“我回来了。”
沈幼航不敢相信地睁大双眼,是傅安以回来了。tc挑战赛要持续一个月,这一个月在渺无人烟的原始森林里生存,不仅要努力每天从野兽口中夺食,更要提防敌人的偷袭和队友的暗害,在原着里傅安以也是临近濒死才给了最后一个对手一刀,反杀成功之时也陷入了昏迷。可这会的傅安以完好无损,还搂着他的脖子说:“我在tc里九死一生,每当我坚持不住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你,我就立刻像是有了无数的力气和勇气,用也用不完。我刚结束,就开着飞行器来找你了。我好想你。”
沈幼航像是被一只无尾熊缠住了,还是臭的。他憋红了脸挣扎:“快去洗澡啦!”傅安以竟把头埋在他的颈间满足地吸了一口:“陪我,好吗?”说罢也不等他回答,便抱着他径直走向了浴室。
沈幼航的智脑落在了沙发上,此刻只能可怜地搂住傅安以的胳膊,生怕自己撞倒什么东西。傅安以放了热水,试了温度,便一件一件脱掉破旧不堪的外衣,又脱他的衣服。等傅安以解开他的衬衫上上,为这块带着正经的功勋意味的金属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过了很久,沈幼航才回过神来,伏着桌面泪眼朦胧地剧烈喘息。薛至尧便就着这个姿势,解开裤链,将涨得发痛的阴茎塞进了这个刚高潮过的松软水逼里。沈幼航艰难地承受着粗硬而火热的阳物的肏弄,可奇怪的是身后之人做完这个将阴茎插入的动作之后,便不再动作,弄得沈幼航忍不住开始扭腰:“你,你动一下呀!”
他听见薛至尧叹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后脖颈那块的皮肤被狠狠咬了一口。薛至尧咬得非常用力,沈幼航觉得一定破皮了,这种情况突然让他想起上个世界被标记的感觉;然而这种咬法痛得他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你干嘛!为什么突然咬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我有病,病得不轻。”薛至尧不轻不重地顶弄着他潮湿紧致的小逼,一边又慢慢地说,“沈幼航,无论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你想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