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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里TB阴蒂被掐B问谁得舒服

 

傅安以终于放过了沈幼航被玩得红肿不堪的乳粒,转而将他抱进浴缸。沈幼航眨眨沾着泪水的睫毛,被像一只大熊似的傅安以紧紧搂在怀里。傅安以像得到自己心爱玩偶的小孩,满足地抱着他:“其实,之前你向我告白的时候,我就无法避免地爱上你了。只是你为什么会跟傅宥言有百分百的匹配度呢?”傅安以的语气拉长,像是粘稠的蜜糖:“傅宥言已经七十多岁了,按照公元纪年,他都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头子了,而我们才是同龄人诶,你一定比起他更喜欢我对吧?”

沈幼航听着却并不说话。傅安以皱起眉头,大呼小叫地问他:“不会吧不会吧?你真的喜欢他吗?一个无聊至极的老头子?”他像一只无理取闹的大狗:“可恶,他究竟有什么吸引你的?他比我有钱?还是身材比我好?还是说床上肏你比我厉唔……”

沈幼航羞得转身去捂他的嘴。傅安以却就着他的手心伸出舌头,暧昧地舔了一下。柔软湿滑的舌尖从沈幼航的手心划过,他痒得立刻缩回了手,又羞得蜷起手指,脸上涨得通红。傅安以见状立刻跟他告状:“你不知道,我父母小时候很少管我,一到假期就把我丢给他。他这个人古板得像老头子,每天五点就起床,上班从不开手机,下了班只有去训练室,回到家也没有爱好——噢他比较喜欢下棋。不过他说他不喜欢下棋,只是下棋有助于思考——是不是很保守古板?放在古代就是那种一定要拆散有情人的封建烂橘子。”他的语气听起来特别认真,好像幼儿园里蔫坏的小孩欺负人还要给老师告状,反咬一口。

沈幼航突然觉得自己发现了傅安以不为人知的一面。他一边吐槽:“你是幼儿园三岁小孩吗?”一边在心里狂cue系统:真不是世界加载出bug了吗?傅安以是这样的性格吗?系统沉默了一会还是回复主系统尚未检测出世界bug。

傅安以非常不满意:“谁是三岁小孩啊?”他很不服气地伸手去摸沈幼航的小批,毫不客气地拨开夹紧的阴唇,去摸那颗嫣红的肉豆,一下就让沈幼航软了腰。他双指捏着那颗大了不少的阴蒂笑得一脸邪恶:“三岁小孩能肏你吗?”

沈幼航刚被送上高潮,流着泪去拽傅安以的胳膊:“别再……呜啊,我刚高潮……你不是,你不是三岁……”傅安以满意但没完全满意:“还有呢,你得说‘傅安以比傅宥言把我肏得更舒服’哦,快跟我说一遍。”

沈幼航用歪过头去的动作表达了自己无声的拒绝。傅安以不高兴地掐了一把那颗阴蒂,力道没能收太多,一下子把整颗肉枣掐得薄薄的,连圆鼓鼓的蒂籽都被手指碾平。痛爽将沈幼航打了个措手不及,他尖叫一声又去了,双腿绷紧之后又无力地垂在傅安以身上,上半身也配合着高潮的余韵轻微打着摆子。

傅安以慢条斯理地将沈幼航扶正坐在浴缸边缘,自己则是潜入水中,只露出一个脑袋和双手。他用手托起沈幼航的腿弯,将他的双腿打开呈状,舔上了那口张开一条细缝的肉穴。沈幼航被温热的舌头刺激得又流下泪来,想要逃跑却又怕自己从浴缸上摔下去,只好向前探去,摸到了傅安以毛茸茸的头发。此时傅安以已经舔开了阴道口,正在往柔软多汁的阴道内壁探索,而他对于沈幼航的敏感点早就了如指掌,很快就用舌尖去戳次一块浅浅的敏感点,将那块腺体戳得凹下去。而沈幼航哭叫着不自觉地抓紧了傅安以的头发,阴道内像开了闸喷了他一嘴,傅安以嘶了一声,却没有叫他放手。反而更加凶狠地用舌头肏那口骚批,像沙漠中口渴的旅人遇见了泉眼,奸得小批一波波地不停潮喷。

沈幼航挺立着胸膛喘息,胸前那两颗充血的乳头此刻更是大张着乳孔像是要喷奶,底下的小批毫无还手之力,全部喷给了傅安以和那缸浴水。他简直陷入了高潮地狱,一波未尽下一波又来,让他摸着傅安以肩膀的指尖都绷得泛白,最终脱力地再也坐不住,往那一缸淫水和浴水的混合物滑落。

傅安以抱紧了他,重新放了一缸温水。又去问眼皮打架的沈幼航:“到底谁肏得你舒服啊?你快说嘛,快说快说,说了再睡觉,要不然我一直吵你。快——说——”

沈幼航被烦的不行,只好眯缝着双眼说:“是你,傅安以,行了吧。”随即便沉沉睡去。

沈幼航和傅宥言、傅安以的混乱关系持续了一年。下半学期,或许是傅安以自认权力威视不如傅宥言,倒是收敛了许多,顶多在宿舍里做。而傅宥言给他打了乳环之后像是有了精神寄托似的,也没有一言不合再把他锁起来惩罚了。

沈幼航乐得自在。下半学期他简直是实验室——机甲保养室——宿舍三点一线,不仅去了解每个机甲零件和新的设计思路,还要去拼命补从前薄弱的理工学科,教授也看上去像是对他网开一面,面对他所有的成绩只有夸赞没有批评的。学期末他更是熬得瘦了一圈,成功将所有的成绩都维持在一个好看的分数,在教授们赞赏的目光中回家度过了一个舒服的假期。

上,为这块带着正经的功勋意味的金属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过了很久,沈幼航才回过神来,伏着桌面泪眼朦胧地剧烈喘息。薛至尧便就着这个姿势,解开裤链,将涨得发痛的阴茎塞进了这个刚高潮过的松软水逼里。沈幼航艰难地承受着粗硬而火热的阳物的肏弄,可奇怪的是身后之人做完这个将阴茎插入的动作之后,便不再动作,弄得沈幼航忍不住开始扭腰:“你,你动一下呀!”

他听见薛至尧叹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后脖颈那块的皮肤被狠狠咬了一口。薛至尧咬得非常用力,沈幼航觉得一定破皮了,这种情况突然让他想起上个世界被标记的感觉;然而这种咬法痛得他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你干嘛!为什么突然咬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我有病,病得不轻。”薛至尧不轻不重地顶弄着他潮湿紧致的小逼,一边又慢慢地说,“沈幼航,无论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你想告诉我就告诉我,我来帮你想办法;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你就不告诉我,我不知道就不知道。但是,”他俯身舔吻沈幼航漂亮的脊背,“你心里一定要有我。一定要有我,好吗?”

他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急,两人下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顶得很深很深,像是要直接顶进沈幼航的子宫。他的囊袋撞击在沈幼航白软的屁股上,很快便将他的臀部撞击得一片通红,耻毛也回回撞击在他肿大通红的阴蒂上,没两下便让沈幼航哭叫痉挛着大泄了一通:“停、停一下!太快了,太快了……饶了我吧、呃啊,要去了,要……”

可气人的是这人还要在他耳边不停地问:“好吗?好吗?回答我啊……”

沈幼航心想你这种肏法我能回答吗,然而还是怕了,趁着高潮的时候攀着他的脖颈讨好地去亲他的唇:“有你有你,我们一直有感情基础的……”

薛至尧回吻他,温柔而缱绻,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细致和柔和。他总是热烈而粗暴的,原来也有这样的一面。

两个人缠绵了很久,沈幼航被肏了好几回,小小的子宫已然被精液填得满满的,每次薛至尧拔出来都会带出来一大波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爱液。沈幼航高潮到疲倦,连连求饶却不被允许,到最后已然是无意识地在潮吹,爱液、精液、汗液、泪水糊满了他,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

他想睡,薛至尧却会硬生生把他做醒,沈幼航实在受不了了,见推不开他,竟试图用指甲去挠他。薛至尧嘶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伸手摸了摸两人交合之处上方那个小小的尿孔:“你用这个地方尿出来,我就放过你。”

“变态!下流!”沈幼航这样骂他,却显得有气无力的。

“我就是。”薛至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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