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新世界新任务
“任务1:保持沈幼航原本人设,完成率:7256%,系统判定:合格。
任务2:扭转沈幼航原本的命运,完成率:5431%,系统判定:不合格。
任务3:直播间热度突破五十万,完成率:523698/500000,系统判定:合格。
综上,本次任务评判:中,评价:宿主仍需再接再厉。”
沈幼航头痛欲裂地醒来。他揉揉脑袋,往昔的记忆涌上心头:从傅侑言把他关进小黑屋开始,他就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变成了专属于傅侑言的、没有任何思想的性奴。傅侑言的精神控制当真恐怖如斯,他被傅侑言囚禁了好几个月,又被秘密转回了首都星。之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而傅侑言也逐渐变得更忙了,有时候好几天也不过来。最后的记忆是他待在屋子里,突然感到一阵心悸,同时后脖颈像火烧一般痛了起来,他刚想站起身来,就感到那阵滚烫的痛感愈发严重,他被烫得呼吸困难,然后彭的一声——他猜可能是爆炸了——他感到一阵剧痛,彻底失去了意识。
一旁的系统仍在喋喋不休:“是否立即开启下一个世界的任务?是否………立即………”系统说到一半像是卡壳了一般,断断续续流出些电音来,“主系统警告!主系统警告!编号为星际3359的任务出现严重bug!出现……严重……”系统又卡了好久,才断线重连了似的:“经主系统检测编号为星际3359的任务中角色傅安以实际为世界循环人物,宿主主观错误率下调,正在修改系统结算……正在修改系统结算……系统已结算,修改命令不成立……启动补偿方案……正在启动……启动成功,bug已修复。宿主,是否立即开启下个世界的任务?”
沈幼航急忙问:“等等!上个世界,他们都怎么样了?”
系统还是用一板一眼的机械音回她:“星际3359号任务结局如下:角色傅侑言死亡,备注:最后一刻想要阻止你的死亡之际,我并不后悔,只求跟你一起死去。角色傅安以死亡,备注:既然无法娶你为妻,那就死同椁吧。角色薛至尧存活,备注:什么情况?角色谭铭存活,备注:嫉妒扭曲了傅家的叔侄,哥哥还是少与他们来往的好。
世界存亡情况如下:角色程哲和角色林乐鱼共同击退了虫母和虫族,角色鹿逐溪和角色林乐鱼共同建立了新联邦并缔结婚约。星际世界存活。”
沈幼航沉默了很久。直播系统也不再催着他开启下一个任务,而给他空间让他好好消化这些信息。系统空间是没有时间概念的,沈幼航独自在黑暗无边的空间里抱膝啜泣,自己也不清楚是为了谁而哭的。
等他哭够了,还是擦擦眼泪开启下一个世界,只是暗自祈祷下一个世界里没有傅家叔侄。
“猛听得金鼓响画角声震,唤起我破天门壮志凌云……”沈幼航甫一醒来便听到了这样的唱戏声。同时,系统在脑海里也传输了这个世界的资料和任务。沈幼航的身份是20世纪沪申城的戏班子庆余班里头不红的花旦,戏曲练习纯熟,腔调也清亮饱满,词和动作都了然于胸。然而沪申城最大的富商段天佑好像看上他了,私下与班主交谈了一番。班主便强迫他去唱一曲,之后便将他打包送上段天佑的床上。段天佑有好几房姨太太,玩腻了之后看上了别的戏子,大太太便将他赶出府去。不过幸而他遇见了这个世界的主角——温知衍,温知衍对他一见钟情,不顾家族的反对硬是娶了他做妻子。温知衍是个留过洋回来的正直的高材生,一心一意信奉着实业兴邦,可是在这乱世之中他的新型工厂遭遇了当地黑帮和当地军阀政府势力的阻挠,在这波折之中沈幼航屡屡被卷入其中,当年在段府被欺压而落下的病根也逐渐显露。最终他痨病发作,温知衍在外为工厂的事业奔波无法回来,家里人都嫌他晦气拒绝为他找医生,最终他只能孤独地死在阴暗的小巷子里。而温知衍最终也没能保住他的工厂,回家之后面对沈幼航的尸体更加崩溃,于是也大哭一场,自缢而亡。
至于他的任务,一是维持自己懦弱无能的人设,二是扭转人物命运,三是提升直播间热度至一百万。最重要的是,由于上个世界主系统的失误,这个世界系统给他免费恢复了视力,鼓励他再接再厉。但同时,他的任务时间也只有短短一个月。
沈幼航一边听,一边欣喜若狂地摸着自己的眼角,用珍贵的视力看清了屋里的每一件摆设,几乎要喜极而泣。
还没等他消化完这些信息,他那简陋的房间突然被打开,一道活泼的声音传了进来,语言间带着焦急:“快走快走,你的戏快到了,来不及了!”
沈幼航摸不着头脑,嘴巴里却像是肌肉记忆似的冒出一句:“我的戏?杨门女将吗?”
那个杂役着急忙慌牵着他的手突然放下,还往他额头上摸了一把:“你发烧了?你今天唱的是贵妃醉酒啊,班主昨晚千叮咛万嘱咐的。”
沈幼航呆滞地应了一声,直到被杂役拖去了后台化妆,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根本不会唱戏啊!怎么办!
直到他被推着上了台,他也没有想好退路。台下乌泱泱坐了一片,当中的桌子边坐着一位头上夹杂着些白发的中年男人,紧身的马褂显得他那挺着圆润肚皮的身材更加滑稽。见他犹豫着不动身,中年男人更是咧着一嘴黄牙笑,还招来了班主耳语了几句。班主卑躬屈膝地听了,又跑上台对着他嘱咐:“段老板的意思是,你没怎么唱过贵妃醉酒,他也不会为难你,你就唱个一小段就行。估摸着差不多了就下台,到后台直接来找我。”
沈幼航咬咬牙,刚想随便糊弄几下,结果一抬手,整个人就像是潜意识作用一样,自发地打开了手里那把泥金折扇,拂过面庞之时已然是那位命途多舛的贵妃了:“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哇,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
他已无心看台下,此时此刻浑身都在动作——胸腹提气,调门高亢,眼神流转,手脚协调,举手投足间风韵妩媚动人。不过直播间依旧开启着,弹幕一条条滑过:“好美!这唱腔一看就是用心学过”“学的是梅派吧,果然名不虚传,唱腔够亮”“缓歌慢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
那位段老板细小混浊的双眼里折射出惊叹贪婪的眼光,在场的其他戏迷也纷纷鼓掌叫好。一包一包的银元被扔往台上,沈幼航知道这是打赏给自己的。
他按照规定只唱了一小段便退了场,惹得其他听客抱怨纷纷。他回到后台,慢慢卸了妆,班主便急不可耐地先找到了他:“今天唱得不错,段老板还跟我夸你了呢,这样唱迟早会红。你要是红了,咱们庆余班都跟着脸上沾光啊。唱了这么久,喝点水吧。”
沈幼航哪敢喝水,推辞说不渴。班主便将水杯搁下,又说:“你不知道,段老板很欣赏你啊,不住口地夸你,我看他愿意捧你。段老板是沪申城上,为这块带着正经的功勋意味的金属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过了很久,沈幼航才回过神来,伏着桌面泪眼朦胧地剧烈喘息。薛至尧便就着这个姿势,解开裤链,将涨得发痛的阴茎塞进了这个刚高潮过的松软水逼里。沈幼航艰难地承受着粗硬而火热的阳物的肏弄,可奇怪的是身后之人做完这个将阴茎插入的动作之后,便不再动作,弄得沈幼航忍不住开始扭腰:“你,你动一下呀!”
他听见薛至尧叹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后脖颈那块的皮肤被狠狠咬了一口。薛至尧咬得非常用力,沈幼航觉得一定破皮了,这种情况突然让他想起上个世界被标记的感觉;然而这种咬法痛得他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你干嘛!为什么突然咬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我有病,病得不轻。”薛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