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手玩N头后入玩阴蒂被手指吹
“啊……别在这里……”沈幼航呼吸急促,红着脸去推薛至尧有力的臂膀,却白白被薛至尧捉住双腕,再也动弹不得。薛至尧慢条斯理地用皮带束缚住沈幼航的双腕,然后便俯身亲他。沈幼航被他那狂野粗蛮的亲法弄得呼吸困难,于是侧过头用束缚在一起的双手推他的胸膛,却从对方漆黑如墨的双眸中看见了大片燃烧着的情绪。
那情绪中夹杂着嫉妒、愤怒、不甘或许还有别的什么,沈幼航不知道,但是薛至尧阴郁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什么。他不由得生出些愧疚和心虚来,沉默了几秒之后主动将自己红肿的唇瓣送了上去:“我……我很想你。”
薛至尧来者不拒,仔细地品尝了一番那甜蜜的唇。他不再用那种几乎要把人亲死的力道,而是温柔地吻啄着沈幼航的唇珠。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只说了一句:“……我也很想你。”
一切尽在不言中,多年的默契让他们很快向彼此敞开了最原始最坦诚的自己。薛至尧很喜欢沈幼航的胸乳,他轻轻地用指腹揉弄着那两颗淫靡不堪的红肿肉珠,听着沈幼航破碎的呻吟,似乎在欣赏这一画面:“我还是喜欢没有装饰的奶头。”
沈幼航一愣,想起了上个世界丈夫为自己打造的一对乳环。换了一个世界,乳环也消失了,他的乳头又变成了干干净净的粉嫩颜色——现在是被咬得艳红一片的深色。他喘息着,眼神雾蒙蒙的:“啊哈……你喜欢,就好……轻一点,别咬!唔唔……不要这样……会去的……”
薛至尧用唇舌侍候了一番乳头,又用指甲去刮擦那高高肿起的乳头,甚至用指腹去摸微微张开的乳孔。这一下直接让沈幼航的叫声陡然变了调,下半身在薛至尧手里抽搐着泄了一波,将一小块羊毛地毯喷深了一个色号。薛至尧抬起湿淋淋的手指,眷恋地放进口中舔舐,看得沈幼航羞愧难当。只是刚刚的高潮掏空了他的体力,于是只好用脚去蹬薛至尧的肩膀:“你变不变态啊,吃……吃这个……”
薛至尧没管肩膀上力道微弱的蹬踹,而是仔细舔完每一根手指,笑着转过头:“因为是你的东西嘛。”还没等沈幼航说什么,薛至尧便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跪伏在桌面上。深色木制办公桌衬得沈幼航越发肤色如雪,连底下熟红色的小逼也显得红艳艳的,看得人食指大动。
沈幼航细白的手指紧紧扣着红木桌的边缘,高高翘着臀部,脸上浮现出不知是欢愉还是羞耻的潮红,嘟囔着:“你,你就这么喜欢这个姿势吗……”
“喜欢的不得了。”薛至尧喉咙里发出闷闷的笑声,抬手拍了拍面前白软得像块新鲜出炉的面包的两瓣屁股,“趴好。先让你爽一次。”
沈幼航不着痕迹地又翘了翘屁股,似乎在期待对方给予自己的快乐;却又像是猛然发觉自己在做什么似的,内心里简直要羞得哭出来。然而他很快就没空想这些了,因为一根细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抚开了他的阴唇,带着练枪磨出的粗茧的指尖精准地捏住了那块大了不少的淫肉,对着那敏感的地方便是轻拢慢捻抹复挑。
沈幼航的尖叫声全都堵在了正在呜咽的喉头,双腿颤抖得几乎要跪不住,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更是忍不住绞在一起。薛至尧眯着眼睛,毫不犹豫地抬手扇了一下眼前肉浪翻涌的屁股:“不许夹腿,分开。”
沈幼航只能抽泣着,颤颤巍巍地又打开大腿。薛至尧却越来越过分,上面两指揉弄着涨得通红的阴蒂。底下又悄悄送了两根手指进那口贪吃的小逼,将整个淫荡的小逼搅弄得全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沈幼航只觉得小逼酸麻得要命,连尿眼都微微张开,做好了迎接高潮的准备。小逼里的手指一直往敏感点冲击,逼得它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来润滑。沈幼航只觉得脑袋里空白一片,连思考都不会了,全身红得像只虾子。最后,那根手指更是变本加厉加快了速度,沈幼航都快怕自己的小逼被手指肏飞了,只会呜咽着试图让身后的男人停手:“不不——太快了!慢一点慢一点——这样会,这样很快就去了……唔啊求求你慢一——呃……”
话音未落,沈幼航的脑袋里便像炸烟花似的炸开了一片,他翻着白眼激烈地潮吹了。小逼里的手指根本堵不住开了闸一样的潮水,爱液飞溅得到处都是,甚至有几滴溅到了薛至尧华丽繁复的肩章上,为这块带着正经的功勋意味的金属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过了很久,沈幼航才回过神来,伏着桌面泪眼朦胧地剧烈喘息。薛至尧便就着这个姿势,解开裤链,将涨得发痛的阴茎塞进了这个刚高潮过的松软水逼里。沈幼航艰难地承受着粗硬而火热的阳物的肏弄,可奇怪的是身后之人做完这个将阴茎插入的动作之后,便不再动作,弄得沈幼航忍不住开始扭腰:“你,你动一下呀!”
他听见薛至尧叹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后脖颈那块的皮肤被狠狠咬了一口。薛至尧咬得非常用力,沈幼航觉得一定破皮了,这种情况突然让他想起上个世界被标记的感觉;然而这种咬法痛得他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你干嘛!为什么突然咬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我有病,病得不轻。”薛至尧不轻不重地顶弄着他潮湿紧致的小逼,一边又慢慢地说,“沈幼航,无论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你想告诉我就告诉我,我来帮你想办法;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你就不告诉我,我不知道就不知道。但是,”他俯身舔吻沈幼航漂亮的脊背,“你心里一定要有我。一定要有我,好吗?”
他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急,两人下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顶得很深很深,像是要直接顶进沈幼航的子宫。他的囊袋撞击在沈幼航白软的屁股上,很快便将他的臀部撞击得一片通红,耻毛也回回撞击在他肿大通红的阴蒂上,没两下便让沈幼航哭叫痉挛着大泄了一通:“停、停一下!太快了,太快了……饶了我吧、呃啊,要去了,要……”
可气人的是这人还要在他耳边不停地问:“好吗?好吗?回答我啊……”
沈幼航心想你这种肏法我能回答吗,然而还是怕了,趁着高潮的时候攀着他的脖颈讨好地去亲他的唇:“有你有你,我们一直有感情基础的……”
薛至尧回吻他,温柔而缱绻,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细致和柔和。他总是热烈而粗暴的,原来也有这样的一面。
两个人缠绵了很久,沈幼航被肏了好几回,小小的子宫已然被精液填得满满的,每次薛至尧拔出来都会带出来一大波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爱液。沈幼航高潮到疲倦,连连求饶却不被允许,到最后已然是无意识地在潮吹,爱液、精液、汗液、泪水糊满了他,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
他想睡,薛至尧却会硬生生把他做醒,沈幼航实在受不了了,见推不开他,竟试图用指甲去挠他。薛至尧嘶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伸手摸了摸两人交合之处上方那个小小的尿孔:“你用这个地方尿出来,我就放过你。”
“变态!下流!”沈幼航这样骂他,却显得有气无力的。
“我就是。”薛至尧也不跟他多废话,直接大开大合地肏逼,还一直用指腹碾着尿孔,不时去按压他酸胀的小腹,“你努努力吧,免得还要挨肏。”
“你!”沈幼航只觉得刚才的表白简直是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吕洞宾与狗,沈幼航与薛至尧,一腔好意全白费了。但是情势所逼,他还是不得不努力催生出尿意来好结束这累人的性爱。
他努力了半天,还是白费功夫,女穴尿孔原本也从未使用过。他哭着:“我尿不出来,尿不出来!”
薛至尧只是默默加大了力度,任由沈幼航哭叫着、咒骂着,无休止地高潮着,体液似乎要把床单给淹了。然后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