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瞎子皇帝
起步呢,陛下。”温知衍说得温柔,手上的巴掌倒是没停,“痛吗陛下?臣会轻一点的,请陛下不要夹腿。”
不知道温知衍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下一掌却是往下偏了很多,坚硬冰冷的扳指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沈幼航微微探头的幼嫩阴蒂尖上,温热干燥的指节和掌心也落在了他微微外翻,似是有些馋嘴的阴唇上。酸痒的感觉一下子击中了他的脑海,沈幼航忍不住张着嘴哭喘起来:“唔唔啊太傅——太傅不!呜我,我受不住——”
“这样吗,真是对不住陛下了。只是礼不可废,犯了错受到惩罚也是天经地义,陛下说呢?”温知衍的声音还是温温柔柔,听上去像个柔弱书生,只是他手上的功夫却完全不像他的话一样温柔。迅速落下的几巴掌让沈幼航哭着高潮了一次,下半身根本无力夹腿,淫水流得更欢了,那颗原本粉粉嫩嫩的阴蒂已然红胀成了一颗肉枣,连阴唇都充血胀大了一圈;而温知衍指节上的玉扳指也布满了盈盈的水光,看上去水头更好了。
“……再坚持一下,陛下,很快就好了……八,九,十。”当温知衍念到十的时候,那只手精准地落在了那大张着双腿中间微微露出一点点的阴道口。沈幼航只觉得下半身快没知觉了,整只肉逼高高地肿了起来,肉嘟嘟地从腿心显出形状来;连敏感的尿道口都忍不住喷出了一股清液来缓解这漫天的酸痒,津液和爱液将这间神圣的书房弄得淫靡不堪。
看着年轻美貌的目盲小皇帝伏案喘息,温知衍倒是不紧不慢地摩挲着指节上那个泛着水光的温热扳指。沈幼航心里羞恼无比,一边掉眼泪一边喘气,这时候脑子里还敬业地想着要作:“你,你,你放肆!朕要将你贬官!流放!”
温知衍深知打一棒子给一颗枣的道理,好声好气地为他拭着眼泪:“都是臣逾矩,是臣不好,让陛下受罪了。”哄了半天才见他勉强止住了眼泪,只是还在委委屈屈地打哭嗝,便又牵着他道:“陛下饿否?请随臣一同用饭吧。”
沈幼航半推半就地被他带去餐桌边,刚想入座才发觉自己还没来得及穿亵裤,便又稍显扭捏地停住:“朕,朕要穿亵裤。”
“不必麻烦,陛下可以坐在臣的腿上。正好陛下患有眼疾,臣可以代喂陛下用饭。”温知衍温和的话语却让沈幼航直觉不妙,赶忙反驳:“朕可以自己吃!”
温知衍的声音便又颤抖了起来:“陛下还在责怪方才那事吗?是臣的错,臣不该那么用力地打了陛下的屁股,还……”
沈幼航耳尖地听见了一旁布菜的宫女闻言发出的轻微惊呼声,脸上立马烧红了一片:“闭嘴!别说了……朕让你喂就是了!”
“谨遵旨意。”温知衍便又有了笑意。
然而很快,沈幼航才知道自己犯下了什么样可怕的错误。他被打肿的阴部直直的贴在了温知衍略显粗糙的外袍上,这样狎昵的触感直接让他打了个冷颤,磨得他只好费力地微微踮脚,好使自己娇嫩的小逼不再收这样的磋磨。
“陛下为何不坐下呢?”腰上缓缓搭上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温知衍坏心眼地凑着沈幼航的耳朵眼说话,腰上的手也微微用力,使得怀中那人失控般直接坐在了他的胯间。他立马感觉阻隔着他的阳物和那个小逼之间的衣物有了湿意,再看沈幼航,已经是面色酡红,嘴里也发出了几句意味不明的呢喃,一副软了手脚的模样,一看便是小小去了一次。
沈幼航昏头昏脑地回过神来又觉得羞愤欲死,那上便要抬腿离开这淫邪之地,没想到嘴边立刻传来微凉的坚硬触感——温知衍抬了羹匙送来,脸上笑吟吟的:“御膳房今日做了虾子豆腐呢,陛下尝尝?”
沈幼航这会又不好意思离开了,只好勉强张嘴吃了,又说:“朕……”
他还没说出那个“不”字,便又感觉一匙落在他的唇边:“这道莼菜羹看着不错,陛下尝尝?”
“呜……”接下来,沈幼航再也没能说出他想说的话,每一张嘴便是一匙菜羹。可是御膳房的菜真的很好吃,沈幼航吃得腮帮鼓鼓,直到感觉胃里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为止:“朕吃饱了!”
温知衍拿了巾帕给他擦嘴,立即又有宫女呈上了漱口水和茶水。沈幼航漱了口,听见温知衍叫宫女都退下:“陛下,吃得可好?臣却还没吃上饭呢。”
沈幼航听得莫名其妙,但是下一秒他的小逼便切切实实地、不再隔着一层粗糙衣袍,贴上了一根又烫又粗的东西。沈幼航也回过神来了,气得声音都发颤:“走开!朕要回去……我要回宫!”
“为学莫重于尊师,陛下这样做可不是尊师重道的做法,又如何做天下士子的表率呢?”
沈幼航气得牙根紧咬,冠冕堂皇地说这样的话,而实际上几把都快捅到他的小逼里了,正在淫邪地贴着他红肿湿热的阴唇抽动。温知衍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依旧是一副正经模样,底下却在变换着角度、富有技巧地撞击着那颗几乎无法再胀大的可怜阴蒂:“陛下怎么手脚发软?定时平时锻炼不够。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就让臣来领着陛下好好锻炼身体吧。”
“啊啊……呜不许再,不许再碰那里了混蛋!”沈幼航气得直哆嗦,只觉得记忆中的温知衍无论如何都是乐观积极的,就算是上个世界翻车了,他也没有对自己做出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谁成想到了这个世界他竟变成了这样一副阴暗奸诈的嘴脸。
“好,臣不碰,臣听陛下的。”温知衍当真收回了手,只是衣袍底下那胀大的性器一直不停地在摩擦沈幼航的阴唇,弄得他下体像尿了一般湿漉漉的。沈幼航这会子被他弄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骤然间失去了阴蒂上强烈的刺激感,反而开始哼哼唧唧地抬臀去蹭那根青筋直迸的阳具,往自己的阴蒂阴道撞击。
“陛下还是不舍得臣啊。”温知衍调笑的话语让沈幼航的脸红到耳朵根,他羞得都掉了几滴眼泪,嘴巴里却不依不饶:“快……快点啊!朕看不见!”
温知衍轻笑,戴着扳指的右手扶住沈幼航赤裸的细腰,冰冷的感觉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冷颤——然而下一秒,一根粗热的肉刃横刀直入,大马金刀地破开了他高热的媚肉,又让他爽得两眼翻白,女穴里的爱液像是尿水一般喷涌而出。逼里的肉刃又急又快,次次瞄准了他的敏感点攻击,像是要把他穴里的所有地方都肏一遍,逼得他呻吟哭喘声都显得断断续续:“呃啊……太快,呜,穴里,啊太,慢……”
温知衍也忍不住轻轻喘着气,这个由他慢慢调教而来的女逼实在是有点太好肏了,被打肿的阴阜肥嘟嘟热乎乎,甬道又紧又会夹,淫水更是不要钱一般地流,一股股打在他的龟头上,更为他继续攻城掠地的行为造成了不小的阻碍。
不过他才刚开了个头,岂会轻易停下。他继续向里探索,试图找到那个令人爽到心神具灭的小口——很快他便找到了。这个地方实在是太敏感了,他只要用龟头轻轻一戳,坐在他腰上的皇帝陛下便又哭又叫,弓着腰身颤抖痉挛,穴里更是潮吹得一塌糊涂。恐怕这时候让他把皇位让给别人,他也只会哭着答应。
子宫宫颈被戳中的感觉实在是有些恐怖,沈幼航只觉得小腹酸软不堪,大脑一片空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摸着自己的小腹,感觉里面硬硬的胀胀的,一定是太傅肏进来了,可是太傅在耳边说他还没进去。
太傅这次没骗他,随着身下人再次用力一挺腰,沈幼航幼嫩柔软的子宫彻底被阳具肏开了。沈幼航这次也没空想东想西了,因为他整个人都溃不成军,眼泪、津液、精液和爱液将温知衍刺绣精致的外袍彻底打湿,那张艳红湿润的小嘴,两瓣唇瓣张张合合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沈幼航觉得自己该是被肏坏了,被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