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诉
姑娘身上并没有妖气啊!”
“嗯?你说什么?”德清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舍济,饭含在嘴里,惊得已经停止嚼动。
“啊,我说,若紫姑娘身上……”
“不不不!不是这句!”
舍济一脸茫然:不是这句那是哪句?师父真奇怪。
“你刚刚叫他什么?”德清不依不饶,不相信自己听差了。
“你说十郎吗?我叫他‘十郎’啊。”舍济继续一脸茫然。
——欧!不!
我的小徒弟怎么会跟这只可恶的虎妖关系这么好?还叫他……十郎?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杀生是罪过!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不!就过了一个多月怎么就这么亲密了?
这老虎一定是施了什么法,可怜的小舍济被他蒙骗了啊!
舍济!你快清醒过来!你被他的表象给骗了啊!!!
“师父,您还吃不吃了?”舍济无语地看着德清渐渐瞪大的眼睛。
德清扒了几口饭,口齿含糊地说:“吃,吃,你也吃,你也吃。”
舍济面se古怪地看了德清一眼:今天的师父真奇怪!
“话说回来,寅公子,”德清慈眉善目地看向寅十郎,只有寅十郎看得出德清眼神里带着的愤恨,“你说,若紫姑娘身上并没有妖气,所以没有被附身,是吗?你有什么证据吗?或者,你有什么方法让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寅十郎心里已经开始鞭尸德清,想好好发作一下处处和他作对的老秃驴。于是转头,故技重施,对舍济说:“舍济,去把碗洗一下吧。”
“可是,师父还没吃完啊。”
寅十郎把盘中的剩菜全部倒进德清的饭碗里,三下五除二地收拾了餐盘,推到舍济面前,“大师要慢慢吃,你先去吧。”
舍济觉得这样的气氛真的是有些怪,但还是顺从地去洗盘子了。
确认舍济走远后,寅十郎终于露出面目可憎的真面孔。
寅十郎站起身,很有气势地一张拍在德清面前的桌子上,把德清吓得像一只不敢瞎蹦跶的小j。
“老!秃!驴!你别太过分!难道我说你不是东西,你还要找证据来证明自己是个东西吗?还让我想方法让你相信?信不信我打到你相信为止?”
德清咽了一口饭下肚。
“行了,知道了。”德清试着推开寅十郎的胳膊,“要让舍济知道原来你是这么副面孔,你看他还会不会跟你一口一个‘十郎’‘十郎’的叫得亲热!”德清故意扭捏作态地学舍济的样子叫“十郎”。
寅十郎暗暗下定决心,总有一日,一定要把这个万恶的老秃驴给,“咔”,了。
王家最近有喜事,当家的王孝仁要成亲了。王家已经开始拉上红绸,准备迎娶新娘子。新娘子是一个染坊的nv儿,据说是这一片数一数二的美nv,与王孝仁一起,可以说是郎才nv貌,门当户对。
只是从开始布置婚房,到接近竣工,总是诸事不利。不是挂在匾额上的红绸被剪得稀巴烂,就是购买的红烛被扣押在半路上,或者就是请人写的对联上被泼上了墨汁。虽然都是些小打小闹,但还是让王家人觉得太晦气,简直命里犯太岁。而且都是大半夜被捣的乱,。
“舍济,你接下来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寅十郎咬了一口r0u包,问道。
“我也不知道,要不,回寺里?”舍济喝了一口小米粥,答道。
“舍济呀,不再多住些时日吗?”寅母不舍地挽留道。
舍济不知所措地看了寅十郎一眼。
寅十郎用大饼包了两节油条,递给舍济,对寅母道:“他还没怎么出去玩过,我先带他出去走走,看看这大好河山,旖旎风光。”
一边说,还一边宠溺地看了看舍济。舍济被他看得有些害羞,不敢抬头看寅母寅父的表情。
“你愿意吗?”
“嗯?嗯。”
舍济这才反应过来十郎在问自己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去看风景,一抬头,对上寅十郎柔情似水的目光,像是被一波春水包裹了一样,羞得舍济边点头,边转移目光。
“好吧,留不住你们。臭小子,记得常带舍济回家来看我和你爹啊!”寅母佯装微怒道,不一会儿,又开始感伤,“哎,虽然我总是说你一天到晚无所事事的,但是你要真的离开了,还有点舍不得。”
寅十郎知道,虽然母亲心里是惦记着她的这群孩子们的,但母亲不是一个善于把自己对孩子的疼ai用言语表达出来的人,见母亲第一次说出舍不得自己这样的话,心中一阵感动。
“母亲,您不必如此,我会和舍济经常……”
“心情不好的时候都没人让我随意打骂了,还真有点舍不得。”寅母一脸忧伤道。
“我和舍济会经常……多喝热茶,多吃素菜,多多锻炼,多多睡觉,保证身t健康,长命百岁。”寅十郎把准备用来安慰母亲要说的“经常来看望你们”给咽了回去,虽然很生气,但依旧保持着微笑。
舍济捂着嘴笑了笑,把嘴里的大饼咽下去之后,对寅母说:“伯母放心,我们会经常来的。十郎b较害羞,不太善于表达。”
寅十郎瞪大眼,鼓着装满小米粥的腮帮子,无言以对。明明自己也是想要安慰母亲的,可是母亲自己破坏了那样的气氛,自己不得已才把话咽回去的,怎么就变成自己“太害羞而不善于表达”了?十郎可怜,十郎不想说话,要舍济小哥哥安慰一下心情才能好起来。
舍济看出寅十郎委屈巴巴的小眼神,也明白他的小情绪,替寅十郎夹了一个大大的r0u包,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别难过,快吃r0u包。
寅十郎看在自己的宝贝给自己夹了大r0u包的份上,吧唧着嘴,把怨念和着r0u包一起吞进肚子里去了。
“你和伯母真像,都是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舍济和寅十郎一起走出正厅,准备去屋里收拾行李时,舍济宛然一笑,道。
“你还笑!也不知道是谁说我不善于表达的!”眼看着两人就要进入屋子,寅十郎一把把舍济拉进房门,飞速关上房门,两条胳膊从舍济身后圈到舍济的x前,一条胳膊稍稍往上移,假装要勒住舍济脖子一样,“好啊你!舍济,尽然敢w蔑我!看你就是欠教训了!”
说着,腾出另一只手来,在舍济的腰上挠痒痒,把舍济逗得扭来扭去的。
“十郎,哈哈哈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哈哈哈,我投降!我投降……哈哈哈哈哈……快点啊!”
舍济一手拍了拍寅十郎禁锢着自己的胳膊,一手在空中乱挠,想要抓住寅十郎搔自己痒的手,可惜,寅十郎躲来躲去,不仅没让舍济抓住,还趁虚而入,在舍济没有防备的地方又ga0了几次“偷袭”。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啊?还敢命令我!”寅十郎不依不饶。
“十郎,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好不好?哈哈哈哈哈哈,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寅十郎一顿,停止挠舍济的痒,但是勒住舍济脖子下方的手并没有撤离,反而将舍济抱得更紧,让舍济的后背贴紧自己的x膛,另一只手圈住从舍济的胳膊,从舍济的腰前绕过,环住舍济的腰身,把手扣在舍济另一边的胳膊上。
“这可是你说的。”寅十郎语气平静,声音低沉,像是一个无尽的黑洞,看不到光明,却令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舍济没敢出声,他在心里设想过很多种情况,揣摩了十郎的意图,眼神飘忽不定,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