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H
“嗯好热”一股灼热从小腹开始蔓延,不断向上,烧的她心跳加快,血流汹涌,面上潮红,点点汗珠顺着精致的鼻子穿过玉颈,落到身下人饱满的胸肌上。
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眼若水杏,阮可玉微微昂起头,发出一道细小微弱的呻吟声,身体里好像缺失了点什么,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不断磨蹭着身下人的肌肤,却难以缓解体内的瘙痒。
身下人莫名地感到炎炎热意,下身硬挺发张的让他难受,还以为是自己师父又用了什么手段来折磨自己,在这般陌生的痛苦中幽幽转醒,一双黑眸将才睁开眼,一具柔软的肉体极具冲击力地闯入他的视野。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双峰盈盈而立,两粒粉色桃红圆圆软软地抵在他的乳晕上,垂柳腰似锦缎般柔若无骨地附在他的腰上无意识地滑动,双眼迷离,嚟着泪珠,面色潮红,娇艳万分。
云启平皱起了眉头,平日里经常被师父用各种不同的方式折磨,以至于面对这种情况他倒是有几分免疫力,但是一个偌大的美人身在他侧,还一直勾着他。他又不知为何此时难以克制的欲望一直上涌,只剩最后一丝薄薄的理智还在苦苦支撑,身下的欲望已经勃发,现在急需纾解。
他虽然不是什么贪恋美色的人,但是奈何阮可玉长得实在是玲珑剔透,举世罕有,任何男子都不可能拒绝美人在卧。他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本来就是小人,就应该拿她发泄自己的欲望的。
但是不知为何,云启平看着阮可玉满脸渴望的表情,第一次起了恻隐之心。
右掌还和那柔软的拳粘合在一起,无法分开,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女子的手背,引的阮可玉小猫似的轻轻叫了一声。
云启平欺身而上,揽住那垂杨柳用力一带,阮可玉像羽毛一样被翻到下面去了,将带着张力的身躯堪堪压在女子身上。
四周的血液沸腾,红晕开始遍布于他的身躯。
云启平眯着眼打量着近在咫尺的这张娇脸,还在不断咿咿呀呀表达着自己的难受。
阮可玉只感觉到好热好热,快要被烧死了。只有身旁这个男人触碰自己的时候才能缓解一点,不断希望他能加深动作,结果翻过来之后就突然停下。
她不得不半睁着眼,企图看清楚身上那个男人,模模糊糊间只能勉强得知这个男人还算的上俊俏。
阮可玉嘟着嘴,另一只自由的手抵在云启平胸前,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你到底会不会啊?你是不是不行?不行我来行不行?”
云启平嗤笑一声,不由分说,倾身而下,猛然侵入女子未被人探索过的口腔,不断探索。
狭小,温热。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是这样,云启平眸色一暗,越发用力地吮吸着,将女子甘露般的津液吸入口中,不时有丝丝晶莹混合着两人的体液从唇角外溢。
柔软的舌撬开女子牙关,强势的让她松口,随即大力搜刮着对方的上颚,从牙根一路舔舐到门牙,又勾着那小巧的舌与他共舞。
滚烫的气息喷吐在阮可玉的脸上,她只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吸走了,嘴巴被吃的又酸又麻,不得不张大来迎合对方,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口齿中被扫过的地方又热又痒。
偏偏她此时手脚酸软,无力反抗,反而被一种舒服的愉悦感牵着她走,毫无理智可言,还本能地挺起胸脯,弓起腰,用自己的玉团去摩擦对方,细腻的肌肤与对方结实的肌肉相互贴合。
火热的气氛中阮可玉听见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与男子交杂在一起,伴着两人凌乱急促的呼吸声奏成和谐有力的交响乐。
头皮一片发麻,大脑空白,所有的空气都被对方夺走,气息铺天盖地侵袭过来,让她避无可避。
真是,要疯了。
一只大手紧扣在阮可玉的脑后,青丝从指间穿过,将她压向自己,朝着更深层次探去。
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细碎的吻逐渐下滑,云启平细细啃咬着白皙的脖颈,留下萤亮可疑的水渍,所过之处都可见旖旎暧昧的泛红痕迹。
阮可玉感觉顺着一路,身上男子都在绵延点火。
绵绵麻麻的感觉侵袭了每一个器官,引起了酥麻的战栗,细丝样的电流从脊柱一路向下传递,在小腹堆积,难以自制,感觉全身一股清流缓缓从她身体里向外奔去,打湿了床褥。
“嗯啊~”阮可玉发出一声似哭似爽的轻吟声,甜腻可人,却刺激得云启平眼角发红。
云启平低哑着声,开口哄骗道:“乖,把拳头张开,别握这么紧。”
阮可玉下意识按照云启平的话去做了,微微松开了掌心,两人的手却依旧分不开。
分不开就分不开吧,本来也没想着分开,云启平强势地把手插入进去,与阮可玉十指相扣,牢牢握住,圆润的指腹扣在两人手背上,来回点弄。
云启平另一只手从女子脑后抽出,略有些粗暴地揉弄着胸前两座峰峦,满是欲色地看着她被揉弄成各种形状。
“嗯啊,呜呜,不不要弄,好难受”阮可玉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感觉这种陌生她无力承受,又有种强烈的渴望,被揉弄的胸脯升起麻涨的快感,红豆在男孩有意无意的剐蹭之下已经硬挺了。
云启平早就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完好如初,以前抠出的坑坑洼洼都已经被抚平,只剩下一些茧子,而现在,他就用着这粗糙的茧子一直揉捏她的白玉和樱桃,像砂纸一样给她带来颗粒感。
“喜欢吗?”云启平的声音因沾染了情欲而变得低哑起来,带着诱惑吐气到阮可玉的耳边,惹的她痒痒的,下面又出了水。
“我不知道”阮可玉被情欲折磨的满是急躁,皱起眉头,磨蹭着两腿,现在身上的人好像缓解了她的难受,又带来的更深的空虚。
云启平低声笑了,强行将不带赘肉的腰腹挤进匀称的两腿之间,难得出现一点流连之意在女子身上。
他张口一把吞下另一半轻轻颤动的白兔,像刚才吮吸她口腔一样吮吸着她的肉团。
如此滑嫩,这般诱人。云启平暗叹,英雄难过美人关。
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两人发丝随意的混弄在一起,落在四处。空气变得黏腻,女子的娇吟,男子的低喘,从床上响起。
云启平用牙齿反复撕咬着雪山上那朵红梅,又反复用舌头舔弄。一边挺立了就换一边继续。直到两边都布满了他的痕迹才算满意。
云启平忍的难受,下身又涨大了几分,撑在女子平坦的小腹上不断跳动,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耻骨,微微的满足感从性器蔓延。
“嗯我要”一只纤纤玉手无力地搭在云启平的发顶,稍稍使上一点力,不知道是想要推开还是紧紧拉住,欲拒还迎。
云启平吃着一只乳,另一只手从雪山上下来,还带着战栗了一会。
“别”女子美目含情,流动间春水荡漾,挺起乳白,更往云启平嘴里,手里送去,离开带来的空虚感快要将她淹没,偏偏刚才云启平腰腹卡了进来,让她也不能自己磨搽纾解,难受中手上不自觉地勾起揪紧了对方的发根。
“急什么?等一下有的你舒服。”云启平眉眼轻浮,毫不客气的讲到。现在他也很难受,臀部早就夹紧,蓄势待发。
阮可玉刚才虽然也难受,但是好歹有人帮她舔弄一下两颗敏感的红缨,现在男人突然间抽身离开,孤寂感从孤零零的山峦上绵延,像飘在大海上的一片孤舟,被浪潮裹挟,忍不住想哭。
云启平向后退了些,用一侧腰腹抵住阮可玉的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