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
着她那只手一抓,握于手心,拿开卷轴,霍然起身。
舜音忽被他身躯迫近,下意识就要后退。
脚步未动,他已低头,眼看着她:“你自己看看我眼里有什么?”
舜音迅速看了眼他的脸,转过脸去:“权势。”
颈后忽被他一手扶住,她被迫仰起头。
他头更低,抵住她额,鼻尖已要蹭到她鼻尖,声压在喉中:“再看看。”
舜音耳边被他低沉声音一掠,一下看入他黑漆漆的眼珠,在里面看到自己的身影,不觉呼吸急促,胸口一起一伏,没来由的竟想回避,脸色仍撑着沉定,淡淡说:“权势。”
穆长洲笑了一声,又凉又沉,扶在她颈后的手猛然一按。
舜音往前一贴,覆上了他的唇。
他压着她唇重重一碾,用力挤开她唇线,自她上唇含到下唇,突然一咬。
舜音吃痛一颤,人已被他一把搂住,带去屏后。
床上铺着柔软的细绸茵褥,直垂下床沿。
下一瞬,骤然乱皱。
舜音已被压上去,腰上一松,系带被解。
穆长洲一手拨过她的脸。
舜音急喘着气,瞥见他黑定定的眼,压住慌乱,扭过头不看他。
脸未看他,只背对着他,身上一轻,那片背赫然一凉,衣裳蹭着落地,窸窣微响。
他手臂蓦然自后搂住她腰。
舜音顿时抵至他身前,身上凉了又热,是他覆了上来。
她喉中生紧,说不出话来,一阵一阵的暗潮卷涌,在心口,在背上,又似到了她周身四肢。
他手如掌弄潮尖。
猛然往前一倾,她一把抓住茵褥,才没出声。
呼吸一声快过一声,胸口里的跳动仿佛被撞至失序。
天彻底黑下,屋中昏暗,只有彼此喘息渐重。
舜音咬着唇,喉中发紧,感觉自己被抱得更紧,且如绳一般被渐收渐紧。
穆长洲忽而贴至她右耳边,带着喘息问:“这也是夫妻责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