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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y低喘胯吹箫/雪里X里玉

 

粗壮的肉棒深深地捣进了后穴,似乎能描摹出这样的画面:性器表面沟壑纵横,覆着粗壮的青筋,毫无技巧地研磨着甬道里的娇嫩媚肉。

“啊啊啊——”

叶庆又痒又热,红着一双眼,嘴上被李瓶儿咬的口水直流。

不是他想比较的,比之卓丢儿对他,粗暴又野蛮。

李瓶儿也是爽的发麻,捧着叶庆的脸,直直夸他是个妙人儿。

“嗯啊……呼哈……”

“嗯哼。”

耳伴娇声乐音,李瓶儿在叶庆浪臀上重重打了个巴掌,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印。

好多些日子没调教,变得不乖了。

“好官人,好奴儿,好相公,紧着你的小穴,若是到了庙里还没泄出来,回来可是要加倍的。”

叶庆小脸一惊,他只听过玩牌加倍的,哪里有玩他加倍的,只恨现在识了他面目。

叶庆被拍的臀肉浪荡,忍不住快快泄了身。

“啊啊哈……唔……夹紧哈……”

他抬首见李瓶儿情动,双腿抬高夹上男人的劲腰,后穴发力,咬合着男人的硬物,爱顽起了性,誓要让李瓶儿在半路出精。

只不见那肉棒更加紫胀壮大,狠狠地往内里捅。

“好乖。”

李瓶儿轻笑一声,双手托住叶庆的屁股,一上一下地掂着,抬高又落下,往复折磨着可人儿。欲要放开时紧紧咬住,闯入宝地时又推进艰难困苦。

虽不比调教好的经验老道舒服,生涩玩着也别有一番趣味。

只是……李瓶儿轻轻吻了一下叶庆的眉心。

你要乖。

“轻一点,轻哈……我疼,相公,哥哥……爹爹……”

叶庆口无遮拦,较之不相熟的男人,他倒是好的坏的通通出口。

李瓶儿又打他的屁股,胯下动作却慢下来,肉棒捣地后穴一片娇嫩糜靡,揉着叶庆的物件笑道,“爹帮你揉揉,好奴儿。”

叶庆满脸羞色,不知刚才那不着调的话是怎么出口的,他攀附着李瓶儿的胸膛,索性也狠下性子,小声叫爹,只求他结束这荒唐的性事。

李瓶儿好乐,低头看身下淫浪的画面,“乖乖,爹爹给你捅捅。”话落,跨下的动作狠厉起来,硕大的阳物捣弄着骚点,只叶庆一股股淫水泄出。

他又一次高潮。

“啊啊啊啊啊——”

李瓶儿将叶庆抵在窗边,车轱辘齐声,一齐箩的小道童作揖拜声。叶庆也知羞,猛然瑟缩,只全身发力,猛缩甬道,狠狠咬住肉棒。

“不要在这儿……”

“让我下来,好不好。”

李瓶儿被他一个巧劲,泄了个满怀,马车转了个弯,渐停了下来。

后穴突然没了着力点,叶庆趴在李瓶儿身上,只见那双峡幽峰间,凹陷出了乳白嫣红的小径,那是被男人历久磨炼的宝地。

李瓶儿嗤笑道:“你后面的嘴和你一样,倒会装乖。”

只见那小径里一下下流出津液,白的清的,混合着黏涩物一鼓作气。叶庆只觉身下硬实,哪儿哪儿都软,撇嘴骂道,“我搅你交了精,好爹爹可还满意,别不是有着心思没得个能耐,哪儿能见了个好人,就偏偏赖上的,要我说,你着金箱银玉,内里是个荤巴羔子,凭你高头大马,就见着小爷我哈喇直流——”

李瓶儿一只大手伸过去,将他下巴拧过来,胡乱咬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将诸多抱怨的话儿一股脑儿地吞入腹中。

“我同乖乖有相交之缘,自来满意,君请携金箱银玉拜入府中。”

“况这儿张小嘴,着实会说,岂非我伺候不当发着牢骚,可官人你该喷喷该射射,口津直流爽快得很,莫非天性如此而非在下手脚愚钝……”

叶庆皱成一团小红脸,一半恼怒一半不可思议,直颤颤着手指直着他道:“你……好不要脸。”

李瓶儿摸着叶庆的手指打了个弯,他心尖儿上颤颤,笑道:“难不成我说对了,官人恼羞成怒。”

正当骂着,有人掀了帘子,“大官人,我们到了。”叶庆抬头,越过玩笑的应伯爵,数理之外,巍峨山门。

李瓶儿眼底闪过一抹厉色,怨道:“应兄弟是个体面人,怎么做这般不当主的事儿。”

应伯爵作揖笑道:“怕是官人待久了乏累。”

齐齐下了马车,但见宫墙高耸下,先两人并肩而立。

叶庆遥遥看了一眼,问左边的应伯爵:“我记得你说十兄弟,其他人呢?”

那一带粉赭色红泥前,只一辆马车,进里边正殿,有一人躬身向外走,烛火荧荧,形如鬼影。伯爵道:“几位兄弟已参拜了老君,去下殿里喝酒了,我和谢兄在此等候。”

谢希大起身来,“官人今日可精神?”

叶庆亦不知他意,原来被李瓶儿抱下车,已是软弱无力,只把全身依靠,罚他出气。李瓶儿自当心里乐意,手上偷摸油,脸上一派祥和。这会儿匆匆答了谢希大,瞅另一人侧脸觑:青烟翠雾般面容,白玉冠松髻,虚虚拜,自迤逦一抹春色。看不真切,形貌作态又似有旁人几分影子。

“请爷安,奴家桂姐。”李桂姐说完,直往后面走了。

叶庆茫然,李桂姐是‘西门庆’包下的雏妓,这没有问题,前段日子两人来拜访,也提到了桂姐,他说桂姐是‘女儿’,是意识海里的墨守成规,可是当日不曾见,为何如此笃定。今日见,隐隐有几分熟稔,好像同样的故事,却被人拨弄了命运的轨迹。叶庆用他不算聪明的脑袋想了想,下意识看向伯爵。

伯爵正和谢希大互相推瞒,瓶儿看不过,指着桂姐道:“那男儿是谢兄弟包下的雏儿,今日带来见你,也算了个因果。”

叶庆点头:“如此便是了。”

谢希大不甘,欲说,被伯爵扯了回去。

当下吴道观躬身出来迎接众人,献茶拜礼。

桂姐问:“什么时辰了?”

吴道观答:“已是戌时,天将尽,雁来合昏礼。”

六人进入二重殿,穿廊回门,李瓶儿携着叶庆的手,围看四面宝相森严。转过一重门,绕过间壁,明晃晃一间敞厅,上首玄武大帝天尊,四方紫府星官,无端庄严。

吴道官不消又端来五大杯酒,对众人道:“上表天庭,下鸣地府,齐奏九霄,诸天祖师见证——”

叶庆见几人齐与他碰碗喝了,遂一咬牙也干了酒。酒入喉肠,又摔碗,颇一股壮士就义的风范。

伯爵先笑了:“好英武,兄弟你一口闷了酒。”

瓶儿拿帕子道:“好人儿,你又不喝酒,快快吐了来。”

谢希大盛了清茶:“给他解酒的,醉了难受。”

桂姐顿了顿,一张疏纸递给吴道官。

叶庆醉了一半,浑身难受,手软脚软,由几人撑着,直直盯着瓶儿道:“不是你在车上使坏我,哪里能……”

瓶儿忙讨饶:“我的亲亲,听话喝了茶。”

“太糟了……酒,不能喝,不能……”一转身,喂的茶汤全吐了出来。

脏了伯爵一领,笑骂道:“什么时候听话,好装乖,全凭你们惯着。”

谢希大嗤道:“非是你眼巴巴地来,不讨巧,哪里脏了碰了不给哄的。”

叶庆甩了众人的手,蹲在地上:“我要回家……”

桂姐扶额,一出闹剧。忙令吴道观读上疏纸,回身站在叶庆身后,抵着双股,免他瘫坐在地上。

于是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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