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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做姻缘娶玉楼/扮作山贼戏小娘

 

快些。”

冷风卷起金黄的番纸,打着冰冷的屁股上。

玉楼冷眼瞧着,他下身光滑泛出水意,小柱后面竟生幽泽。玉楼沉吟道:“好啊,原来是个无屄的小娘子。”

叶庆咬牙道:“只有后穴,你爱……”

玉楼喝道:“可我惯爱着走后门,然也。”

叶庆往下几次坐着没有对准,硬邦邦的巨龙戳到白嫩的肉里,戳出一个圆形的痕迹。玉楼耐心不多,捧着叶庆的腰把鸡巴套进洞里,一热一冷,叶庆猛地一缩,往后严严实实地坐了下去。

巨龙把后穴撑的鼓囊囊的,不用叶庆再动作,奔驰的白马使巨龙猛烈地抽插,叶庆又娇又叫,高潮了好几次。玉楼不堵门,他泄身后累得发狠。几次要张下去,都是玉楼虚搂住。

玉楼嗤道:“原来小娘子这么不经玩,我想着深宅妇人也该如狼似虎的需求,看来得好好教教了。”

叶庆吓得唇发白,被玉楼牢牢钉在鸡巴上,冷飕飕地抽插。

他哆嗦道:“你堵着我前面好嘛,射太多了不好。”

玉楼道:“呦,哪里听得理,有甚么考据。”

叶庆只得陪他走剧情,道:“我府上医师说的。”

玉楼道:“那他是不是想我这样,把娘子全身上下玩了个遍,却偏不要你射出来——”

“嗯。”

玉楼玩道:“怎么说话的,这里是屁眼,这里是鸡巴,乖小娘子,再说一遍,我就帮你。”

叶庆道:“是哈,他捅我的屁眼,拿银钗堵住我的……鸡巴。”

玉楼冷笑道:“还真是淫荡不堪啊我的娘子。”未曾疲软的巨龙继续耕耘,玉楼终是好心抓住了叶庆的小柱,堵水上下摩挲。

叶庆被干得晕了过去,白马在月下嘶吼,停在山坡上的小屋里,被玉楼摇醒。

“快去洗澡,里头洗干净。”

叶庆委屈道:“还来啊。”

玉楼笑道:“快些吧。”

热水氤氲,叶庆揉着发酸地腰肢,精液被小心地挤出来。难得的温柔舒适,叶庆泼水玩,他才不出去呢。却被玉楼直闯了进来,一把提起叶庆,道:“洗个澡这么慢吗?”

叶庆小心道:“我……洗的仔细嘛。”

玉楼故作粗鲁地把叶庆一包,水滴答一路回到榻上。冰簟与罗衾齐备上,叶庆叹道:“你一个山贼用这么好的东西?”

玉楼道:“抢来的不成?”

低头咬着微挺的乳头,深深琢了一大口,道:“喂,你怀过身子嘛,会不会出奶啊。”

叶庆被压在榻上,满眼通红,怯怯道:“没有,应该含多了会、会出奶吧。”

“艹。”玉楼有些失了风度,掰开叶庆大腿,先把小鸡巴啄了个遍,通体粉红被舔地色色的,用慢慢移到睾丸下面一点,含住刚长出的肉唇。

叶庆觉得不妙,颤道:“你舔的什么?”

玉楼直起身子,看着他发笑道:“娘子下蛋的地方——”

叶庆猛然抓住玉楼的胳膊,哭道:“我,我是男的,怎么可能长,长那个东西。”

玉楼笑道:“娘子是双性人,天生淫荡,还没有发育完全,小花穴时有时没罢了,不过今日我如此幸运,虽然还小插不进去,不妨我舔几口解解馋。”

叶庆呆呆地,脑子一片模糊,任玉楼左吸右咬的,拿舌头进出舔舐一阵,又拿指甲扣了扣,扭着刚生出的小果粒把玩。一切奇妙地感觉涌上来,大腿在颤抖,身心似乎因潮起而抗拒。他回神姿态低低道:“这好奇怪,你插后面好不好,我都听你的。”

玉楼不听,一个手指探入软穴中,像是在找寻什么宝藏。插入穴道中的敏感点,指腹抽插,只见叶庆身子向上一弯,上下都抽搐起来。

叶庆泪眼模糊,哭道:“你玩我乳头好不好……”

“不要呜哈、不要在舔了。”

“乖。”

玉楼坐上叶庆的腰部,狰狞的巨龙弹射在微翘的鸽乳上,来回打得发红,又去顶红艳的乳首,打磨得粉红小珠瑟瑟发抖。叶庆两颊通红,迷离神色。

玉楼道:“夹紧一点,给我磨一磨。”

叶庆听话地用手把晃荡的鸽乳向中心聚挤。玉楼于是把那物插入双乳之间,使腰来回抽动,边动边发出刻意的喘息。叶庆小口张着,每每玉楼前进之时,巨龙檀口皆闯入一方天地。他不忍收紧牙关,小舌轻舔,眼波流转,带几分讨好媚意。

玉楼得了趣,百十下插射出来,射进叶庆嘴巴和脸上,又顺着流到一下一下动静的胸脯上。好半天叶庆才回神,又羞又恼,声音嘶哑,咳嗽半天道:“你这厮,好不要脸,强人良家妇咳咳咳……”

“小娘子慢慢说。”玉楼拿帕子给他净脸,又喂了温水,自在怡然。

叶庆呸道:“妇男。”

玉楼笑道:“好好好,知道你是良家妇男。”

叶庆嗤道:“你才是。”——小爷我可是,是什么来着?

“原来是西门大官人,在下失敬失敬。本想强个小妇人玩乐几天,没成想官人做了回英雄。”玉楼接上道。

玉楼收拾一番,接着叶庆身边躺下,摆手姿态求饶:“话本子结束了,咱该休息了。”

叶庆拧玉楼胳膊肉,气道:“你把小爷我弄这么脏……”

玉楼道:“乖乖,可都是干净了。”

叶庆低头,见果真如他所言,抬头目光落在桌上的铜盆里,又见白布湿搭着。好像刚才是擦过,他这人,情欲后脑袋总是有些混沌。屁股和大腿玩过了疼,动一动都不舒服,似乎也没什么感觉。

他慢慢‘嗯’了一声,想这跌宕起伏的一天,可真是累人啊。低头朝着玉楼道:“累了,腿疼揉揉。”

玉楼轻声应道。

又两日叶庆归家,见府上办热闹喜事,心中一块石头方落地,十分自在。见吴月娘,月娘正招待男宾女客,吩咐家人媳妇打扫后花园芙蓉庭干净,铺设围屏,挂起锦障,安排酒筵,叫了一齐乐人来,吹弹歌舞。

吴月娘先请孟玉楼,敬道:“如今咱们是一家人了,必当亲自相扶。”

玉楼谢道:“自当然。”

众人看座,香炉宝器,花插金瓶,水晶盘里酥肉锦时,碧玉杯中琼浆玉露,真筵席,莫道不富贵。

于是见李桂姐台上谱曲,左右是应伯爵、谢希大吹拉弹唱。当下叶庆上座,左右月娘和玉楼,其余两旁列作,左边是李娇儿、孙雪娥、庞春梅一帮家人,右边是请来做客的李瓶儿、潘金莲、武松之流。

众家人传杯弄盏,花团锦簇,已是半响。饮席间,月娘将瓶儿介绍给叶庆。

月娘道:“这是隔壁家的,有家人在京上任,是个阔绰绰大财主。”瓶儿后面领一个小厮、一个女儿,拿着两个盒子,磕头道:“见过西门大官人、见过大爷,这是我们爷的一番心意,送些糕点和金银做婚礼。”

叶庆叫他们起来,便立在身后。叶庆看两小儿,才齐眉梳发,分外乖觉。

玉楼上前打开,一盒是御前果馅椒盐饼儿,一盒是金玉做的银缎礼帽。叶庆见了欢喜,饼儿众家人分了,帽儿当即叫玉楼给自己戴上了。

“多谢李公子美意。”叶庆于是当着面儿给两个儿女几十文钱。

玉楼亦给谢礼,因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答:“我叫绣春,他叫天福儿。”

月娘觑了眼玉楼,笑道:“名字当吉祥,赏。”打发去了。

瓶儿是个温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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