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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怀春

 

如此情态的宁絮格外迷人,添了几分娇yan可人,待宁絮将白浊拭尽,夜止凑上前,轻咬着她珍珠似的耳垂,哑声问道:“你方才所言,可是真的?”

想他念他,愿教他疼ai,莫非是她…想到这处,夜止蓦然顿住,撑起身子愣愣的望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当然了。”宁絮不觉有什么疑问,直接答了他,面se红润,眸中含情。

“太好了…太好了…”夜止重复数遍,紧紧拥住她,身上的伤痛似也全然消失了。

他再是怔愣,此时也明白了。

年少出郊狩猎之时,众王室贵胄b试,最终是他拔得头筹,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红着脸问她自己是不是很厉害,最后也只得闷声红着脸退回来。因为宁絮一直都在绕着旁人转,眼中没有他,她似乎只会对着那人笑,夜止那时就想,能博她一笑,他便也心满意足了。

如今他不仅得了她的人,似是也得了她的心,这教他如何不兴奋雀跃。

宁絮次日醒来,未见夜止其人,她去问侍从,却得知夜止昨晚难眠,三更里起身跑去旧友陆家,喝了一晚的酒,半个时辰前才回g0ng。

宁絮微皱了眉,这就去看他,果然他犹未醒酒,见他躺的歪斜,上前侍候,却不料吵醒了夜止。

“喝这么多,不顾身子了?”他缘何醉饮,宁絮猜到几分。

“絮儿…我知错啦。”夜止大醉未醒,行为放纵许多,捉住她尚在铺展被褥的双手,用自己的脸往其上蹭。

“哎,痒的。”宁絮ch0u不回手,只可认着他胡闹。

夜止揽过她的纤腰,教她稳坐在自己腿上,用嘴咬开她领口上的盘扣,啄吻她细腻baeng的脖颈,落下或深或浅、形态不一的粉se花瓣。

宁絮哪能安坐,醒酒汤还放着未动,夜止若是睡到午后,醒来必会染上头痛,她忙去推拒他,夜止却安如大山,丝毫不动。

他模糊着声音道:“让我亲一亲。”

他这样说,果然没有其他逾矩之措,啃吻轻咬她的脖子、锁骨至脸颊,所到之处su痒sh润。

“絮儿,为何你身上这么香,这样软,我真喜欢。”教他着迷得日夜难忘,恨不能时时刻刻这样拥着她。

“快将醒酒的汤药喝了。”宁絮听不得他那样的话语,一听便耳根发红,浑身着火一样。

“我的王后心疼我的身子,我自然要听。”夜止像在给自己讲道理,宁絮读出几分可ai之气,歪过头来,用软neng的唇在他脸上轻碰了下。

未等他反应过来,宁絮就ch0u身站起来,再次嘱咐他道:“快喝完了。”

出来时,宁絮脸颊一片粉红,殿门外的侍从还关心她是不是生病发烧了,她通红着脸摇头,连忙跑回自己殿中,生怕人家看出异样。

回至内室,她锁上门,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她清楚明了的知道这是为谁而情动,长这么大,她从未有过这样少nv怀春般的悸动,她咬咬略微g涩的唇,褪掉鞋袜上榻,将脸埋入枕中,久久未能平静。

不知不觉间,夜止同宁絮腻在一处的日子越来越多,眼下时局安定,夜止政务并不繁忙,便时常陪着宁絮,纵是静静地坐着看她做针线活计,他也心生喜悦。

战前宁絮予他的斗篷上破了几处,宁絮为他修补,可偏偏夜止几乎目不转睛的望着她,教她专不下心。

“有甚好看的?去做你的事罢。”宁絮说出,却娇娇柔柔的,撒娇一般。

“我的絮儿最好看了,我的事就是陪你。”夜止眸中星光细碎,非要教她溺在其中。

宁絮自认辩不过他,只浅浅的嗔怪他一声:“净会说我笑话。”

临近午间,侍从送了饭菜进来,宁絮又是只吃了一点,夜止难免不担心,道:“还是让御医来一趟,你看你近来瘦了多少。”

宁絮不觉自己是瘦了,方前只觉自己胃口不好,以为是牵挂夜止所致,可如今症状愈甚,她便应了声,想知晓是何处出了问题。

御医来时,夜止去见友人,不在内室,宁絮刚刚午睡起,被阿玥叫起,她惺忪着眼睛,歪着头让御医听诊。

惊醒她的,是御医把脉片刻后,后撤几步作揖,面带喜se的道:“恭喜王后,已有孕二月又余。”

她赫然站起身,颤着唇自言自语一般:“我怀了…夜止的孩儿。”

这么算来,还是在夜止征战前夕…宁絮伸手抚上自己的小腹,面目含笑,她竟一直都未察觉,这处已有了一个小生灵。

夜止回殿,见许多侍从都笑着望着他,一阵疑惑过后,进了内室。宁絮正于榻上坐着,见到他进来后,立刻站起身,望着他的神情中带着些羞怯。

他过去环着她的腰身,问道:“有何事吗?”

宁絮低头,随后柔柔的道:“御医今日说,我已有二月身孕。”

夜止先是像未听见一般怔了半晌,随后激动地连话都说不真切:“是…我与你的孩儿…”

宁絮笑着,将他的手放至自己的腹上。夜止轻轻抚触,心头感慨万千。

“我…我还以为…”夜止从前还一直认为宁絮服用着避子汤,他那时着实想错了。

听得夜止一番解释,宁絮的笑容更甚,说道:“谁同你讲我喝了那种东西。”

“你方前迟迟未孕…”夜止从前那样勤奋,甚至想过若有了孩儿,宁絮便能不离自己,可是并未能如愿,才做了那般猜想。

“这种事,哪能急来。”宁絮笑他,又道:“待孩儿出世,我定会好好疼ai。”不教她的孩儿受自己曾受过的苦,安稳欢喜的度过一生。

“我疼你们。”夜止细细地吻她的发丝,怀中温热。

“絮儿,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夜止忽而说道,“待过下月,可否补与我一个洞房花烛。”

当时宁絮嫁过来,并不十分喜悦,夜止在成亲当晚是去偏殿睡的,他们真正的初次,其实是宁絮一次贪酒,纵情肆意地撩拨了他。

宁絮亦知道夜止会因此事记念遗憾着,于是便答应了他。

御医开了几副安胎的方子,宁絮近来身子舒服了些。只不过腹中孩儿似乎格外欢腾,已有了小小的胎动。

夜止安下心来,便也开始筹备洞房花烛的事由,此事算是他心中的一个缺憾,故此他准备的也分外认真。

他想起那时刚将宁絮接来夜阑,是他们多年之后再见的第一面,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激动,就与宁絮去拜堂成亲,如今想来确实是草率了些,他们于喜榻上并坐各自无言,夜止更是心忧了整晚,唯恐她从今以后厌恶了自己。

夜止找来当时的嫁衣,望着那大红的颜se,回想起宁絮当时是怎样的楚楚动人、娇美无方。

到了与夜止约定的日子,宁絮还好奇了许久,那盒子中放的是什么。打开后,红se的嫁衣映入眼帘,她才恍然大悟,同时又笑夜止的严谨。

他早已在内饰等候着了,她再次忍俊不禁,这般一来,怎像极了她要去掀他的盖头。

这样想着,她还是盖上了红盖头,被阿玥牵至门口,正如那时成亲的当日。

推门而入,宁絮即被一双温暖的大掌牵住,不安分地挠着她的手心,触得她心尖儿都发痒。

“急什么,盖头还没掀呢。”宁絮一言,方才点醒了夜止。他正对着她,挑开红盖头,宁絮施了淡妆的脸颊粉润清丽,眼眸中含情脉脉,美得他快花了眼。

“去榻上呀。”夜止听她的话,才能挪得动步子,小心翼翼的握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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