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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这次出差盛修白去了一个星期,正好夏柠又要去另一个城市巡演,两个人的行程正好错过,差不多有半个月没见面。因而等夏柠再回来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他。

盛修白还不知道她已经回到这座城市,在她问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抽空回复她,说自己还在公司。

她特意挑了件玫瑰图案的红白长裙,整个人看起来明艳动人。见到了戚瑶,她抬起食指放在唇瓣上,俏皮地说,“嘘,别告诉盛修白我来了。”

戚瑶秒懂,夫妻情趣嘛。

远处传来盛修白的声音,夏柠找了个工位假装自己是顶楼的员工,幸好盛修白在跟旁边的人说话,没有注意到她。

他穿着一身藏青色的西装,脸上的表情很严肃。

盛修白听完下属的汇报,显然不是很满意,气氛变得压抑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一道纤细的身影。女孩从盛修白背后踮起脚跟,双手捂住他的眼睛,脸上满是笑意。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生怕盛修白当场发火。

他也的确有些生气,以为是不知名的人不分场合地恶作剧。但正准备发作时,鼻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是夏柠最喜欢用的护手霜。

有时候她不小心挤多了,会强行分给他,以至于他很熟悉那股花香。

“猜猜我是谁?”

盛修白笑了起来,眼底的浮冰被春日的暖风慢慢吹开,他的嗓音柔和,“我猜,是盛太太。”

臣服

盛修白举起戴婚戒的左手将她的手拽下来, 他笑着问,“我猜对了吗?”

好像这个时候,他还在认真配合着在其他人眼里幼稚的游戏。

夏柠贴在他后背上, 手轻轻被他攥着, “猜对了。”

于是大家在男人脸上看到了资本家难得真心的笑容,他睫毛敛着,“既然如此的话, 有没有什么奖励?”

“……?”

见女孩一脸意外,眼神里好像在斥责他,盛修白笑了笑,没有继续逗她, “我还有些事没处理完,先在办公室里等我会儿, 可以吗?”

气氛一下子缓和了许多,员工们不约而同地想, 老板娘是什么灭火器吗?只要一来盛总就像换了个人一样,要是每天都在该多好。

夏柠乖乖去了办公室,她看了眼四周后坐在了盛修白的位置上,老板的座位果然舒服, 软软的, 她感觉老板架子一下子就上来了,以至于盛修白进来的时候, 就听见女孩用上司的口吻问他, “进来不知道敲门吗?”

他面上一怔, 随即反应过来什么, 往后退了半步, 当真抬起骨节分明的手在门上敲了敲。

夏柠满意地眯了眯眼睛, “进来吧。”

盛修白将手上的文件放在桌子上,有些好笑地看着夏柠,“夏总有什么指示?”

女孩抬起白皙的手指,轻轻攥住他的领带,“指示么倒是没有,就是想问问你长得这么好看,给不给潜/规则。”

最后三个字在她唇间绕过,吐出来缠绵非常。

看起来夏柠对这个角色十分地沉浸,她观察着盛修白的神色,心想恐怕盛总也是第一次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被调戏。

男人的喉结滚了滚,看向她的眼神十分地克制。

他越是这样,夏柠越想逗弄他,“不给的话,以后给你穿小鞋哦。”

盛修白垂着眸看她,晦暗的眼神从她的锁骨上划过,夏柠以为他是没反应,却不知道他已经在想多么不堪的事,他仍旧是笑着,没有人从他平静的外表上看出内里的波涛暗涌。

夏柠玩够了,缠着领带的手松开,刚想说些什么面前的男人突然倾身。她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一只腿已经被挂在椅子的把手上,春光若隐若现。她惊呼了一声,“你……你干什么?”

盛修白哪儿还有刚刚矜贵自持的模样,他抚摸着女孩一小块娇嫩的皮肤,声音低哑,“你说呢,刚刚不是还要潜规则吗?”

“……等、等会儿。”夏柠下意识地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动,她的嗓音里透着惊慌失措,“我开玩笑的,别在这儿。”

她看向门的位置,害怕这会儿突然有人进来。

盛修白欣赏了好一会儿她的神色,最后还是收回了手,动作轻柔地帮她整理好衣服,他的眼神里夹着笑意,似乎在说,刚刚放了狠话,这会儿倒是害怕了?

夏柠眼尾晕着粉色,她瞪着盛修白,还笑。

他抬手将领带整理好,整个人又变得像刚开始那样斯文,他问,“椅子舒服吗?”

“还行。”

“我现在要办公。”盛修白单手撑在桌子上,“如果盛太太还想坐在这儿的话,我不介意……一起。”

一起?

夏柠看了眼只坐得下一个人的椅子,赶紧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盛修白。后者笑了笑,坐在还有女孩余温的椅子上,打开电脑开始看文件。

她原以为要等很久,没想到一会儿盛修白就结束了,他站起身,拿起椅子上的西装外套,“可以走了。”

“这么快?”夏柠说,“我可以再玩一会儿。”

盛修白很绅士地笑了笑,语气正经,“领导来接我,我怎么敢怠慢。”

她反应了两秒钟,才意识到盛修白口中的领导是自己。

这时候正好是下班时间,盛修白一走,群里就开始了激烈讨论。

“劳模按时下班了,不可思议。”

“平时恨不得睡在公司,老婆一来掐点走,盛总真是名副其实的妻控。”

“何止,我今天看见盛总找他太太讨要奖励的时候都惊呆了,这算是撒娇吗?”

……

车上,盛修白发现夏柠心情很不错,于是看了她一眼,问,“演出顺利吗?”

“顺利。”夏柠说,“可惜你不在,不然就知道我表现得有多好了。”

男人将反向盘慢慢往右打,“我也觉得可惜,不过我想下次一定有这个机会。”

饭后夏柠和他逛了一会儿才回到家,原本冷清的家里好像这会儿才被什么充满。这时候窗外突然下起了雨,不带任何征兆。雨水落在窗户上沙沙作响,一切都显得惬意极了。

盛修白拿出两个高脚杯和装着红酒的醒酒器,“喝点儿?”

雨夜和红酒总是那么适配,猩红的液体倒入玻璃杯,夏柠抿了一口,红酒的醇香顿时在舌尖晕开。

似乎这样一个微醺的夜晚,不论发生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男人品尝到她口腔里残留酒液的芬芳,抬起手摁住领结往下拉,盛修白的动作总是很慢很优雅,像坐在西餐厅里品尝餐品的绅士。他加深了这个吻,感受到了夏柠热情的回应。

她大概是太久没见他了,心口像是缺了一块,想让他填满。

事实上,盛修白也忍了够久的了。

禁欲的人一旦开/荤就像得了某种瘾症,轻易难以戒除。

她不在的时候,他又何尝不想她呢。想她在自己面前笑的模样,想她动人的舞姿,想她柔软的声调。

盛修白攥着她的手,嗓音要命地性感,“帮我。”

于是她碰到了皮带上冰凉的金属扣,一边同他接吻一边摸索,过了好一会儿男人的笑声透过胸腔传来,“解不开?”

好像在笑她一样。

夏柠的胜负欲一下子就被激起来了,“谁说我解不开?”

屋内一片旖旎,夏柠喘着,微醺的酒意脸上晕开。娇嫩的玫瑰花被大雪摧残,原本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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