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鸣(全彩蛋)
彩蛋·匹配
崔浩伟天资平庸,头脑愚钝,似乎只适合做个普通人。
他也对现状很满意——打扫卫生的工作很轻松,他力气大,g活利索,不到半天就能将负责的区域收拾g净,剩下半天喝喝酒,打打牌,时间很快就过去。
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晋心。
那么美yan的nv人,能力和脾气一样出名,是朵名副其实的野玫瑰。
他压根挪不开眼,即使知道名花有主,依然控制不住,夜夜做关于她的梦。
他开始有意识地制造交集,变得勤快起来。
在餐厅负责打菜的阿姨犯了旧伤,他义务帮忙,给晋心盛的牛r0u在餐盘里堆成小山,又舀了满满一大勺补汤。
晋心笑yy地将吃不完的r0u夹给对面的哨兵,他心里酸溜溜的,下次碰见,给她盛的更多。
她常走的路,他总打扫得gg净净。
她和哨兵一起出战,他光着膀子搬运沉重的武器,一g就是大半夜,把她常用的器械擦了又擦,表面亮得能映出自己健壮的影子。
不该有的心思越来越多,终于有一天,他开始发高烧。
医生告诉他,这是分化的表现,他即将成为五感出众的哨兵,将来也有机会像那些大人物一样建功立业。
他对名望与功勋不感兴趣。
他只想要晋心。
晋心的哨兵出了意外,看着她悲痛yu绝的模样,他既替她难过,又可耻地感到窃喜。
终于,他凭借一骑绝尘的向哨匹配度,获得站在她面前的机会。
这并不奇怪。
毕竟,所有的努力源自于对她的痴心妄想,就连变成哨兵这件事,也与得到她的野心脱不开关系。
他当然和她最登对。
彩蛋·平凡烟火
五年后,人类与虫族旷日持久的战争终于落下帷幕。
将最后一只巨虫的神经索挑断,崔浩伟带着满身的新伤旧伤和闪耀的勋章回到他的向导身旁。
晋心满脸肃穆,一把火烧尽堆积如山的虫族尸t,看着灰烬组成的坟墓,晶莹的泪水悄无声息滑落。
凭借累累战功,爬到权力顶峰的崔浩伟急流勇退,毫无从当权者手中分一杯羹的想法,只要了几亩地,一点儿特权,便带着晋心归隐山野。
春天,他熟练地将种子播进肥沃的土地,又给晋心栽了几十株玫瑰花。
男人光着膀子,古铜se的身躯在田地间起伏,没多久就汗流浃背,油亮油亮的肌r0u块晃得晋心眼前发晕,脸红耳热。
中午,他给自己煮了一大碗杂粮面条,为晋心准备的却是jg细的蔬果点心,有些忐忑地问:“住得还习惯吗?昨晚是不是没睡好?”
他不会和那些浑身长满心眼的高官打交道,战争结束,浑身力气派不上用场,如果不识趣地退下来,就只有当pa0灰的份。
然而,让娇滴滴的美人跟着自己吃苦受罪,他的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没想到,晋心从他碗里挟了一筷子面条,吃得津津有味,颇有种“嫁j随j,嫁狗随狗”的从容。
她嘴角微微上翘,点评道:“有点儿咸,下次做得淡一点。”
紧接着,又对失眠的原因做了解释:“树林里好像有猛兽,昨晚嗥了半夜,吵得人耳朵疼。”
崔浩伟愣了愣,“嘿嘿”笑道:“我知道了。”
这晚,他带着黑熊一头钻进山林,逮了两只老虎,抓住三匹灰狼,带回来ch0u筋剥皮,打算给晋心做几张垫子。
男人带着浓烈的血腥味进屋,蹑手蹑脚翻出水桶,给自己和黑熊清洗g净,往地上一0,却0了个空。
晋心没有像往常一样给他铺被褥。
他以为她忘了这件事,也不敢吵她,盘腿一坐,打算靠着墙胡乱对付过去。
一只软绵绵的枕头在黑暗中jg准地砸中他的脑袋。
“滚上来。”nv人发号施令。
崔浩伟呆了很久,笑得见牙不见眼,响亮地应了声,将黑熊一脚踹到门外。
彩蛋·秘密
冬天,大雪封山,晋心百无聊赖,进入崔浩伟的jg神领域散心。
小鹿和狐狸热情地跑过来蹭她手心,鸽子衔着白羽替她簪在鬓边,松鼠们搬来辛苦收集的坚果,慷慨地邀请她一起品尝……
晋心走到森林深处,看见那间不起眼的小屋上面加盖了两层,门窗关得严严实实,不由生出几分好奇。
她分出一部分jg神力,化成一把严丝合缝的钥匙,将门锁打开,迈步进去。
下一刻,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的邪念将她砸懵。
空气中涌动着燥热的气息,墙上贴满她的画像,房间中或坐或躺着十几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娃娃,她们摆成各种各样的造型,将崔浩伟脑海中粗俗却直白的渴望一一呈现出来,口中发出媚意十足的y哦。
晋心又羞又怒,挨个查看二楼和三楼的房间,发现越往上走,尺度越大,最后那间,除了和他们两个酷似的娃娃之外,还有几头虎视眈眈的猛兽。
她急匆匆ch0u离wuhui的领域,恰看到崔浩伟兴冲冲地扛着一整只鹿回来,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瞪着他。
还以为他是什么坐怀不乱的老实人,谁想到思想那么龌龊!
“怎么了?”崔浩伟一头雾水,乐呵呵地哄她,“晚上咱们吃烤鹿r0u,好不好?”
晋心怒极反笑:“好呀。”
这晚,崔浩伟结结实实吃了顿皮鞭炒r0u。
被她揪着耳朵审问小屋里的秘密时,他的脸又黑又红,吞吞吐吐地交待了些陈年旧事,臊得实在说不下去,竟然狗胆包天,反客为主。
晋心t力跟不上,渐渐落于下风,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凑合着翻过这笔糊涂账。
彩蛋·欺负
没人知道,黑熊和白兔是什么时候搅和在一起的。
但黑熊总受欺负,这是不争的事实。
夏天到来,崔浩伟发现自家熊一天b一天萎靡下去,毛发变得杂乱黯淡,食yu也减退许多,看到鲜r0u都提不起劲。
他蹲下身,低声询问两句,再看向晋心时,一脸为难。
“怎么了?”晋心捧着新开的玫瑰花,眉眼微微上挑,似乎心情不错。
崔浩伟察言观se,壮着胆子实话实说:“那个……兔子老骂它,说它身t不行……”
不止骂,还打。
黑熊常年鼻青脸肿,却敢怒不敢言。
“不行?”晋心饱含深意地打量t格庞大的黑熊,见对方羞愧地趴在地上,用爪子抱住脑袋,轻轻“啧”了一声,“不行就去看病,吃点儿药。”
“不……不是真不行……”崔浩伟有些难以启齿,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铁打的熊,也经不住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时这么消耗。
黑熊被兔子骂得产生错误认知,以为公兔子都b它厉害,自己给狗熊届丢脸,眼看就要抑郁。
晋心这才明白过来,脸上有些挂不住,急着结束这个话题:“知道了,我找机会说说它。”
隔了两天,崔浩伟漫长的反s弧拐过弯来,疑惑地看着晋心:“都说jg神t随主人,你是不是其实很喜欢……”
如果是真的,他应该b黑熊强一些。
“闭嘴!”薄红一路蹿到耳根,晋心厉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