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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去冬来

 

秦臻奇怪的道德标准就是这样,在她太小的时候她的家庭就被金钱所困,即使不贴标签,她也会给每一件事定价,然后衡量自己是否能够承担。

“这件事……我会自己想办法的,这不是钱能解决的,他也瞧不上我能挣到的三瓜两枣。”

秦臻提起睡裙,露出大腿根那个y1ngdang的纹身,那是主人给所有物打的标签:“你看。”

齐宁一把将她的手拍掉,让她松开裙摆:“看个p。”

“你好不文明。”

齐宁很难说自己的火气是源自嫉妒还是秦臻的欠揍,喜欢上这么个东西真是他倒霉。

“那种在医院猥亵你的变态是你一个人能摆平的吗?拉扯了一年你居然还被他包养了,你好意思说能解决?”

“好吧,听上去的确不可靠。但我会试着和他们商量,”秦臻0了0被拍红的手背,觉得齐宁越来越暴躁了,名字里这个“宁”字根本压不住他,“我不是不需要,但我不希望你为我牺牲什么。”

不需要是很伤人的说法,秦臻已经从黎原那里学到了。明明这是个很简单的事实,只要换位思考,如果姐姐对她说“我不需要你”……那秦臻真的会想si。

“而且我还要和你坦白一件事,变态不是一个,是两个……”

齐宁一口气没喘上来:“……这世道怎么了?”

“他们人其实挺好的……虽然x癖有点怪,都沾点绿帽癖……”

不需要更多的事故重演。姐姐其实在侄nv秦果长大后已经自愈了,就算她不cha手,就算在外人看来姐姐的经历扭曲而可悲,她也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安宁。

但秦臻就是任x的不能接受,执意要把这池水搅浑,连带着许多人的人生也被她打乱。可是齐宁对她打了明牌,秦臻也决定坦诚相待,让齐宁不必走一遍自己的老路:“我和他们在一起四年了,其实之前都挺开心的,现在也能凑合着过。”

至少她要告诉齐宁,她绝不是不幸的,也不需要什么拯救。

“如果他们能接受的话,我也想有个确切的欠条,一点一点凭本事还债,”秦臻坐到石头上,虽然很冰,但她已经站累了,“如果不接受……我会一直跟着他们吧,直到被厌倦为止。”

齐宁眼神黯淡下去,秦臻的意思她都懂,简单概括,就是“别cha手”。

“我能……”

“其实我想我做的事里真正对姐姐好的,就是给果果补习还有和她玩,”秦臻把僵y的双腿缩进裙底蜷在石头上,努力挽留不断流逝的t温,笑容却难得的柔软,“我不会再拉黑你了,有空就听我抱怨两句,如果还有什么,就等我和他们断个彻底再说吧。”

学生开学晚,成年人的春假早已结束,黎方和林予实老家都在z市,但一个压根没准备回家过年,把她捎回来后就窝在了a城的家中;一个当完免费司机后倒是飞回去过年了,现在也差不多到了回来的时候。

所以对在a城被他俩传唤这事,秦臻毫不意外。

但传唤的理由却让她沉默。

“你在我手机上装了监听?”

“聊天记录也能看到。”黎方把笔记本展开在她面前,“黎原这边你倒是很乖,但这个‘表哥’是怎么回事呢?秦臻妹妹。”

gps不是黎方的底线,他根本没有下限这个东西。

不过这却省了秦臻的口舌,看着那长达一个小时的录音,开头就是竹林中特有的莎莎声,秦臻不必再解释什么:“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你想和我们分手,因为你想跟‘宁哥’在一起?”

林予实被叫来一起抓j,现在脑子还是嗡嗡的。

在医院的那个实习医生,居然是秦臻的表哥,而且她们居然还好上了。秦臻这个疯子,她家疯的基因肯定是母系遗传的。

“是他提醒了我没错,但我早该想明白的,我很感激你们的帮助,”秦臻顿了顿,这通腹稿她打了一个寒假,现在却仍不流畅,“可我不想用身t来‘感激’。”

黎方有点不耐烦,他以为他的意思通过这半年的行为已经传达得很明确了,付出这么多结果秦臻这块臭石头还要和他拉扯这种小事:“我没要你卖身,我只是想维持一年前的关系,你那时不是也挺爽的吗?为什么现在合法了反而要断绝关系?”

“没爽过。”

“……什么?”

“我断绝关系是因为我一直都不喜欢这种事,”秦臻大概是盖满才行,”他的手从脖子向上攀升,抚0着秦臻失去温度的脸颊,“这里要是有个刺青……哈哈,古代的犯人才会在脸上刻字吧。算了,还不至于做到这份上。”

秦臻看着镜中的自己,ch11u0如新生,她终年穿着长袖长k遮掩身上斑斓的植物,反而将一身皮肤捂得更白,刺青也更显眼。

于是,镜中的nv子像一樽白釉瓷瓶,cha满了永不凋谢的墨se花朵。

“你那部分工作在家也能完成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的夫人,你答应过我了吧?只会听我的话。”

“……好。”

---------------------------《海角天涯》---------------------------

「是你做的吧」

「老师,不要逃了」

秦臻放下手机,手指敲打方向盘,双眼无神地看着道旁玩耍的那对兄妹。

齐宁拿着从服务区泡好的泡面过来,递给她一碗:“出来吃,别弄脏车里了。”

戴上鸭舌帽,秦臻迈出车门,和齐宁两人不大讲究地靠着树嗦面。齐宁真是个讲究人,这么点工夫还往速食面里掺了茶叶蛋火腿,手上拎着洗好的苹果,显然是待会儿的餐后甜点。

那个妹妹玩耍时把皮球掉进了深坑里,正急得嚎啕大哭,闻声赶来的家长拍了她两下,让她哭得更惨了,哥哥忙把她护在身后,辩解着什么。

齐宁也瞧着她们,但不妨碍他不住地把塑料叉往嘴里送:“离镇子还有三小时车程,接下来我开?”

“还行,我也休息得差不多了。”秦臻已经解决完自己的那一份,掏了个苹果拿在手上抛接,“好久没开车了,让我再开会儿吧。”

“行。”

她们的旅途没有终点,其实不急于一时。但秦臻感受着许久没得到的自由与风,只想继续跑、继续跑……

跑到si为止。

“不满吗?为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应该如何反抗,才能让上位者t会到自己的痛苦?

不,他们不会走下台阶,也没有必要去理解这个,他是施与者,哪会在意递来的白粥里是否掺了砂子。

认识黎方的人觉得他最近状态越来越好,与前段时间不同,他现在和蔼可亲的时间多于y云密布的时候,大概是他们夫妻之间的问题总算解决了——虽然没人见过他那位被珍藏的妻子,听说是个冷淡的绝世美人。

怎么传成这样了。林予实捏住鼻梁,r0ucu0开快要蹙起的皮肤,好友还在和人说笑,那笑容在他看来哪里能说是正常,浮夸与癫狂写满他的嘴角。

“黎方。”他拍了拍好友的肩膀,试图修好损坏的机器,“秦臻她……”

“在家。”黎方把高脚杯从唇边移开,“予实,她是我的妻子了,你别再想些有的没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予实眉间的山峰彻底隆起,“我们多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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