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三
v领针织衫似乎起作用了。谢敏媛倒觉得有些有趣地想着,毕竟她之前从没想过要运用自己x前特别有份量的这个优势来穿搭,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老是被笑。
「一个人来吗?」
一边说着,这男人把自己眼前的一杯酒推到谢敏媛面前,看来早就盘算多叫了一杯要请她喝的。不明不白的幸福来得太突然,谢敏媛只好先道谢,倒是很开心自己认真打扮起来也是很有市场的嘛。
「不是,在等一个朋友。」
而在几个座位的距离外,那位「朋友」墨镜下的眼神锐利得简直能杀人。
「又又呀。」
在谢敏媛正要享用这杯粉红se的、梦幻一般的调酒时,那个从地狱来的nv人打断了她。她跟男人双双转过头来,康米歇拿下墨镜,g人地微微一笑。而男人似乎也看呆了,这反应让谢敏媛一下子清醒过来,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我劝你别喝来路不明的酒b较好,他不是在你面前现场叫的。」
康米歇略略弯下身,捧起酒杯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然後有些笑中带轻蔑地道:「里面估计不是放了就是安眠药,这是一杯合乎其名的shishen酒呢。」
噢天,谢敏媛简直看呆了。上天可以发誓,当康米歇将酒洒到男人脸上之後,她的内心舒畅得一蹋糊涂。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慌忙中男人又羞又气地从包翻找着面纸,但是不小心掉下了一小包夹链袋装的白se药粉,他的脸se也唰地发白。
「抱歉啦。」
康米歇这句话则是对酒保说的,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将看起来是赔偿弄脏地板的一些钞票整齐地放在一旁的桌上,而对方只是点点头,然後走出吧台要跟男人追究。看来他们早就留意这个人很久了,只是今天终於能够找到证据。
後来事情怎麽发展,谢敏媛并没能见到——因为这混血nv人又不发一语地将她拉出酒吧了。
「谢敏媛。」
正当谢敏媛也要开口的时候,这混血nv人却先听起来有些生气地叫了她的名字。在店家大多都休息中的街上,秋冬换季之际,她们在微凉的风中相视着。康米歇的琥珀se眸子现在看起来很沉,有着浓浓的情绪,却一时不晓得该从何说起一般,yu言又止。
「抱歉。」
b起谢谢你。谢敏媛直觉地认为这句话对现在这个气氛来说会更加恰当,嗯。她不禁寒颤了一下,而康米歇一下子走进她的个人范围之内,好看的眉蹙了起来,不再像平常一样那麽从容得烦人。
谢敏媛的确觉得自己可能做了什麽让她生气的事。
「要是我再晚一点来,你要怎麽办?」
说真的,她作梦都没想到有一天,康米歇真的会对她说出这种话。这可是总笑嘻嘻地将故事中的那些人玩弄於掌中,也老是用暧昧不明的态度捉弄她的nv人啊。
「你还是来了呀」
谢敏媛咕哝道。其实康米歇生气起来的样子挺像正常人的。望着混血nv人现在的模样,她虽然内心有那麽点动摇跟倔强的情绪在拉拔,但此时也没说更多可能激怒对方的话。
欸等等,她是在吃醋吗?谢敏媛的脑中有了危险的想法。
「你为什麽这麽晚了才约我?」
其实她也没别的意思,倒只是好奇。不过康米歇看起来也恢复了一些平常神se冷静中带笑的样子,只是轻叹了一口气。
「原本是打算早上约你的,又又。但我去弄头发了,而又梁则霸占了你下午的时间。」
这麽一看其实谢敏媛并看不出来混血nv人的头发有什麽太大的变化呢。还是一样浅棕se的、松松卷卷的、长及x的发丝。但要是这麽说的话,估计哪个nv人都会生气吧。所以她还是说了:「你去弄了头发吗?」
「我去护发了。」
可惜的是,康米歇并没有更多情绪波动,只是很平常地回答她。
「你一点都不像是个需要去弄头发的人。」
「我也是普通的nv人而已,又又。」
你离普通这两个字恐怕是天堂到地狱的距离。
「等等,」
谢敏媛突然想起了亮点非常大的一件事,在刚才的对话中。
「你怎麽知道我跟李又梁去吃面了?」
康米歇抬起手来,轻轻地抚了下她涨红的脸颊,语气又恢复到调戏她的模式。
「我常常都在担心你呢。」
然後是一个有点无奈似的笑容。
谢敏媛承受不了。
「既然如此,酒吧那件事你应该早就预料到了吧?」
「我b你还要早到半个小时左右。」
「那你刚才」
望着她无辜的眸子,谢敏媛一时指控不了什麽。何况那要是她自作多情呢?
「又又呀。」
康米歇转而捏住她的下巴,听起来带笑的音se中却也有些严厉。
「我只是没想到你真的会差点喝下那杯酒,吓si我了。」
谢敏媛愣在原地,没能搭上话。
「何况,一开始我也没想到他的目标会是你。」
她肯定也瞟了一眼。谢敏媛这才想起今天穿的战服,然後又被风吹得微微颤了一下。见状,虽然看起来还是有一点生气,康米歇还是脱下自己的大衣,披到谢敏媛的身上,并且特别把x前的部分拉紧了。
「我们回家吧。」
康米歇的副驾驶座是很舒适的,至少开车的时候也特别稳。
但等等,回家是怎麽回事?
「那是往你家的方向,康米歇。」
「既然我今天救了你,你就当作奖励,送我回家吧。」
她肯定不是一个需要被人家送回去的混血nv人。谢敏媛在心中吐槽,也无法否认自己的确是欠了她一点人情的这件事。
「我们还有点时间说这周的故事。」
十一点二十分。
而康米歇转过头来,对着她温柔地笑了一下。
其实她一点都不想做这件事的。
这是周三,康米歇翘着腿坐在吧台的另一端,而那个戴眼镜、看起来很jg明又油腻的男人则在她不过两个位子远的地方跟一名nv孩子tia0q1ng。
而结局是他搀扶着看起来失去意识的nv孩离开酒吧。康米歇为此起疑了,那杯调酒应该不至於让她醉到那种程度才是。
「安哥。」
等到酒保站到面前後,她问道,但仍然保持开放的态度。
「刚才坐那里的男人,是常客吗?」
酒保放下了酒杯,慎重地0了0下巴的小胡子後才回应:「他这一个月才常常来,总是一次点两杯酒,最後都会带nv孩子回家。」
「听起来很不安全呢。」
康米歇微笑道,也暗示着什麽。
「我这阵子也让保安人员盯着他。」
说老实话的话,她一点都不想做这件事,因为这是一间特别的酒吧。
但她还是来了。
周四,那个男人未到。
周六,他坐到了康米歇的面前。
「你会後悔的。」
事情大概要结束了吧。康米歇眯起双眼笑道,微微偏头指向男人面前的柯梦波丹。哪杯酒不用,还偏要用这杯呢。
这男人看起来还是挺机灵的。察觉到似乎有什麽不对劲,便匆匆地付了钱,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