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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记

 

建议配合[温暖日][森林光]

在祷告之後,康若曼娜端详着四周纯白的景致,唯一鲜活的se彩是从教堂一路展开的红毯。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味,与踏在雪地里细微的声音。

莱德跑来了她的身边,还差点跌进雪里,康若曼娜开着他微微发红的脸,心中泛起一阵笑意。莱德得绿眼睛一闪一闪的,充满了期待,活像只的等待表扬的大型犬。

「你喜欢吗……?」他还有些喘,语气小心翼翼的。

康若曼娜只是微笑着拉起他的手,踏上那红丝绸地毯,莱德微微一愣,在看到她的笑容後心领神会,他向後退了一点,微微弯下腰。

「亲ai的nv士,请问您愿意与我共舞吗?」莱德浅笑着看她,深绿se眼眸在光线下如同高贵的宝石般美丽。

康若曼娜伸出手,莱德轻轻回握她。两人在无声的雪白世界中翩然起舞,向着唯一的一抹se彩所开始的地方。

「这里没有乐曲,不然会更完美。」莱德举起手,轻声道。

「美妙的旋律来自於心中。」康若曼娜g起唇角,完成了最後一个转圈。

两人停在了教堂的台阶前,向彼此行了最後的礼,康若曼娜却再度拉起他,轻盈地步上阶梯。莱德随她来到了红se的源头,此时康若曼娜停住了脚步,转过身看着他。

光在她身後围绕跳动着,像来自太yan与神的祝福。康若曼娜琥珀se的眼睛充满笑意,彷佛有光在流转。莱德像被什麽击中了,他的目光离不开她,心正为她跳动着——她掂起脚尖,在他唇上落下轻柔的一吻。

「我很喜欢。」康若曼娜笑着说。

血腥描写

戴拉·可迪成为一名修nv已经二十余年了,她今夜却莫名心慌,在看了几秒窗外的风雪後,她决定起身接杯水喝。

墙上的时钟告知已过了五点,失眠对戴拉来说并不稀奇,反之,她甚至有些习惯了彻夜难眠,而这一切还得从六年前的一个凌晨说起。

那时的她26岁,大胆、傻,还少根筋。那日她为了劝募忙活了一整天,那里甚至还有些偏僻,只好找了间不大且便宜的旅店住下,不过旅店的设计不错,二楼能从走道往一楼看去,气氛倒很温馨。但好巧不巧,只有两层楼得旅店本就狭小,一楼较大的房间都被一群男nv占据了,她只好在空间更局促的二楼住下。

或许是这次募到的钱特别多,或是她多喝了几杯咖啡,总之,她睁着眼睛等到了凌晨三点多,最後索x起床数钱。

107、108、109、1——「呀啊啊啊啊啊啊——!」戴拉的动作一顿,尖叫?凌晨三点多谁在尖叫?她向门看去,而余光正好瞥到报纸上的凶杀案:「凶手不详……」哪有这麽倒霉的事?八成是谁被老鼠或其他什麽吓到了,她并未当回事,回头继续点y币,只不过,谁知道呢?

一时间,楼下又起了sao动,戴拉瞥见门缝亮了许多,是什麽东西能让人怕成这样?她匆匆起身步向门口,尖叫再度刺激她的耳膜,有男人的,也有nv人的,楼下貌似陷入了不太妙的混沌中,迟疑了几秒,她最终还是选择打开门,明亮的景象扑面袭来。

暖hse的灯光照在木质的装潢上,此时已经没了那些歇斯底里的声响,一切显得如此安宁,如果忽略那些红seyet,与地上的人。

戴拉愣住了,放在原木栏杆上的手开始打颤,应该说,此时她的全身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

她紧摀住嘴,一个全身是血的nv人背对着她,踉跄地向大门跑去,就在nv人即将接触到门把的刹那——一个黑发男人从暗处走出,拽住了她的头发。电影中的情节在戴拉面前上演——她看着nv人的喉咙被割开,挣扎着倒在血泊中,逐渐没了动作。

黑发的男人只是静静等待这一切,戴拉只觉身t仿佛有千金重,她看见他转身,抬头,绿眼睛越过空间,直直望向她。

空白瞬间在脑内炸开,戴拉冲进房间,仓惶的锁上门,她尽可能的将家具堵在门前,手脚却不听使唤,四肢百骸冰冷至极。戴拉跌坐在地上,恐惧冲上大脑,向每一条神经袭去,她卯足全力,伸手握住了掉落在地的拆信刀。

在大脑的混乱间,她听到了皮鞋的声音——在可怖的寂静中隔外响亮,正不紧不慢地向她靠近。戴拉向後退去,背上猝不及防的闷痛告知她已退至末路,她紧紧握着拆信刀,冷汗浸sh了上衣。

脚步声停了,戴拉sisi盯着门,等待下一秒。

「抱歉吓到您了。」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传来,语气温和平缓。「请问您知道雷曼大道怎麽走吗?我迷路了。」戴拉顿时傻住了,一种说不上的割裂感弥漫开来。

她喉咙乾涩,鬼使神差之中,她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她几乎是用吼的。

「啊,那我只好自己解决了。」男人的声音略微遗憾。「抱歉打扰,祝您有个愉快的一天,美丽的nv士。」

戴拉听到他离开的声音——直到一切回归宁静,拆信刀掉落在地,发出沈重而安定的声响。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还活着!她能感受到心脏的频率,能t会四周的温度,能用大脑思考!戴拉闭上双眼,劫後余生的喜悦与兴奋驱散了y影,眼泪顿时决提而出,她嚎啕大哭。

「凶手是名黑发绿眼的年轻男子?」探员确认。

「是的…没错……」戴拉有些虚弱地说。

「那您记得他的长相吗?」

戴拉一愣,她记不清了。

「我……我想不起来」她有些恍惚。

一旁的nv探员露出安慰的神se。「您受到的惊吓太大了,没关系,好好休息吧。」

戴拉静静坐着,她不愿再度回想那些时刻。si了八个人,包括旅店的老板一家,好在二楼只有她,与另一名茫然的住客,他有服用安眠药入睡的习惯——以至於露出後知後觉的惊恐表情。

戴拉的同事在接到消息後,规定凶杀案要加班,尤其在伟大的圣诞节前。

不出十分钟,办公室只剩三个人——奥兰克、ai拉西丝、以及金莉文。

「我要走了,我父母跟男友一家还在等我呢。」ai拉西丝补了口红,梳顺了头发,她摆摆手起身离开,走之前不忘用眼神提醒金莉文好好休息。

看着她逐渐消失的背影,奥兰克将咖啡一饮而尽。「这里只有你最负责,辛苦了。」他拍了拍金莉文的肩,围上围巾。「别太劳累。」

眼看着只剩自己一人,金莉文瘫倒在椅子里。成为探员实则不是她原本的梦想——她更想去研究动物。但在19岁那年,她好友的姐姐si於那位恶魔之手,看着泣不成声的好友跟好友一家,她决定做点什麽,但往往事与愿违,年少的冲劲一过,她开始感到心力交瘁。

「明明才26岁……」金莉文叹了口气。

她望着天花板——今年圣诞她也不打算回老家了。随着离家的时间增长,与长期陷入胶着的案情,她开始逃避面对家人朋友,甚至千方百计地回避与父母接触,写信也好,电话也罢,她往往用各种理由敷衍搪塞。

金莉文忆起某次休假返家——亲友簇拥着她,每双眼睛黏在她身上,左一言右一句地打探案件进展。或许对他们来说只是茶余饭後的话题——金莉文受不了他们关切的表情,与随後失望的神se。

她不止一次陷入怀疑——这是否值得,是否值得她放弃梦想,日日做无谓的忙碌。

「啊……」金莉文摇摇头,胡思乱想无济於事,她必须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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