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记寸步难行讨厌【修】
在桌沿,长裙散乱。
叶旎有些无所适从。
阿四玩得开,给她发过不少片子,美其名曰品鉴学习,但那也是停留在屏幕内的阶段,现下实打实撞见人za还是头一回。
完全不知有人在旁观,陌生男人抵不过nv伴的引诱,急吼吼解开皮带,随着k子堆叠在地面的细微动静,二人轮廓彻底交叠,叫喊愈发fangdang直接。
“好舒服……用力c我。”
“小saohu0,被c爽了吧。”
黏腻的啪啪水声时快时慢,搅合得叶旎耳根发红,她真是不明白,两个人搂在一起有什么舒服的。
赤条条,和动物一样。
少nv隐约记得,小的时候随生病的nn回家乡,在路边看到两只狗pgu相连。
年幼的孩子哪里懂兽类jia0g0u,只当t型较大的黑狗在欺负小白狗,心急上前帮忙,差点被咬。
是谁替她挡下了发狂公狗来着?
叶旎来不及想出答案,那对男nv变化了t位,桌子在高频率的ch0uchaa下吱嘎晃动。
下意识要远离,几乎同一时刻,手机简讯震动。
过多需要处理的事情在脑海里层层码起,jg神再无法集中,连带警惕x降到最低。
“快回房间。”是“赵天宝”发来的消息。
——
“找人演春g0ng是咋个说法,你怎么认识我妹的,为什么要我喊她回家,换我妹头像g啥,你小子说话啊。”
面对赵三少爷连珠pa0似的问题,自认早已习惯他话痨的薛宵难得生出些不耐,“晚点说。”
只当没听见对方嚎叫,男人果断结束通话。
没了聒噪,房间顿时陷入谧jg,又衬得门外高跟鞋音急促,由远将近。
“阿四——”叶旎推门而入,一眼没能好友身影,径直诘责起男人,“阿四呢,你做了什么?”
“赵小姐突然也有事,离开会。”薛宵维持着先前的坐姿,丝毫不变。
叶旎轻唔一声,没有多想。
她跑得快了,缺乏锻炼的弊端当场显露无疑,即便是坐下,手仍旧抚在x前,试图压制狼狈的喘息。
少nv手指纤细,画图时挡不住灯花月影,更挡不住此时随呼x1起伏,诱人的花白g0u壑。
包裹在一字肩领口之下,若隐若现,像极了未拆礼物袋的n油蛋糕,香甜松软。
q1ngyu再一次被撩拨,薛宵将腿压得更实,状似不经意地推过水杯,“喝点水。”
满杯的柠檬水,看不出任何端倪,g渴的叶旎不疑有他,浅浅抿了几口。
“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见杯中水线下了小截,薛宵适才开口,
不知道该不该说,就不要说,叶旎平复完气息,恢复到娇矜模样,既然计划失败,留在这也是浪费时间,不如回去。
她才不想和讨厌的男人共处一室。
少nv要走,男人却不急,慢条斯理说着,“赵小姐好像在水里下药了。”
“下药,下什么药?”叶旎一时没转过弯,眨着眼回问。
“情趣套房,nv人给男人下药,能是什么药?”最是见不得她纯然无辜的表情,薛宵嗓音低哑,酿入酒意般暧昧,“春药。”
哦,春药。
叶旎不在意点点头,然而下一秒,圆润杏眼陡然睁大。
她机械低头,看看杯子,又看看男人。
“具t下了哪几杯,我记不清了。”没有与她对视,薛宵自顾自道。
男人后面说的什么,叶旎听不下去,她慌张跑向洗漱间。
娇小身影在洗漱间惨白灯光下莫名透出点可怜。
眼见少nv自食恶果,薛宵缓缓站起身,裆部几经yuwang压抑,顶到了夸张的高度,隔着宽松运动k都能看出不俗的分量、形状。
生怕没有吐g净,叶旎踮着脚尖伏在洗手台上,竭立倒垂脑袋,g呕声中甚至都带了哭腔。
“慌什么,我喝了,是我1,你喝了,还是我1,这样想会高兴点么。”薛宵倚靠着门框,手臂环抱在x口,尾音戏谑,“媳妇儿。”
喉间酸涩发苦,叶旎呕得头晕目眩,顺理不完男人整段绕口的话,思绪嗡嗡作响间,独剩一个念头。
媳妇儿喊谁?
男人前段的话粗鄙至极,叶旎却无暇顾及,注意力全在那声带着戏谑的称呼上。
“谁是你媳……”少nv怔怔开口。
好心解惑,薛宵松开了环抱着的手臂,手掌向她轻抬。
叶旎下意识顺着男人手势方向扭头。
洗漱间里哪还有第三人。
擦拭莹澈的浴室镜清晰映出她满脸的惊愕神se。
“媳妇儿找什么呢?”男人又唤。
连续两声,叶旎再不愿,也要信了。
“谁是你媳妇儿?!”
一样的话,不一样的调,像趾高气昂的猫儿被吓着后炸了毛。
叶旎羞恼,身t无意识探前以壮声势,不想小腿久踮后有些发麻,重心瞬间不稳,直直撞上堵结实到发y的x膛。
呆不住一秒,少nv挣扎着要起,男人的手臂先一步揽了上来,连带头顶上方沉下的磁哑嗓音一齐将她禁锢。
“我还以为媳妇儿知道。”薛宵语速低缓,叫人听不出真实的情绪,“想赖账,所以才找了人来破坏。”
掌心熨贴在少nv侧腰,那处纤柔至极,盈盈一小截,随便一揽便全部入了怀。
若在三天前,他是绝不敢搂她的,别说腰,甚至是手指也不敢碰,只能提着鞋,静听一句“不合审美”。
箍在腰间的手臂铁铸一般,叶旎嗔骂积聚,正要爆发,听他如此说辞,适才熄灭的心虚顿时复燃,“怎……怎么会呢。”
怎么会,她明明表现得天衣无缝,不会是阿四魅力退减了吧。
“是么?”薛宵收紧手臂。
他知道自己这样有些卑鄙,借着少nv犯了点小错的机会,得寸进尺。
但没办法,被惯坏了的孩子必须得受点惩罚。
身躯愈发贴紧,叶旎窘恼间,感觉到有东西抵了上来。
隔着夏日单薄纱裙,直挺挺戳在腹部,气势汹汹,仿佛要钻入肺腑,又或是其他更为隐秘的圣洁处所。
她的确不谙情事,但还没迟钝到不懂那是什么的地步。
掌心揽着的细腰陡然僵y,薛宵望向少nv沾染cha0红的脖颈。
她肌肤白透,隐隐透着的淡青血管g出男人别样的食yu。
只可惜,还没熟,不能入口。
“看来是我喝到了。”薛宵压住粗陈的呼x1,随后松开手,没再看少nv一眼,回到会客室坐下。
他一离开,得到解放的叶旎腿都软了,定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时,外头的男人替她安排了。
“媳妇儿,来谈谈吧。”
谈就谈,总不能在洗漱间待一整晚,叶旎深呼x1了下,又轻轻r0ur0u脸。
男人这回没再坐单人沙发,叶旎瞥了瞥,嫌弃他坐过,选择占据长沙发的另一端,索x足够宽敞。
“不准叫我媳妇儿,只是娃娃亲,还没定呢。”她态度坚决。
话音刚落,正对上男人“你果然知道”的玩味目光。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
“我是知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