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0(肌肤1)
紧。”
“闭嘴啊……”张若橙话说一半就中途变了调子,她抓住冯轶l结实的双臂,身t微微拱起,紧绷成一道诱人的弧度,“……嗯”
眼见下身又要掉出来,冯轶l立马掌住她的腰,将人往下带。她好瘦,他甚至能0到她皮下一根根的肋骨。可纵然冯轶l心中怜惜,下半身却再也收不住力。
她cha0热的x口一缩一缩地挤压着他,不知道是要把他向外推,还是往里吞。事已至此,他又怎么能甘心退出去,双手和胯同时发力,便又向内挺进了一寸。
有进一寸的欢喜,更有行一寸的苦楚。
她下面紧窄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前面堵着似的。冯轶l想用力,又怕她疼,只得手上缓缓r0un1e着,一下接一下地软着她的腰,同时俯下身,用舌头翘开她紧咬的牙关,口中像是哄孩子一般喃喃:“放松,放松。”
良久,冯轶l感觉到她身t终于卸了力,这才挺身,冲破禁锢,抵至最深处。刹那间,他感觉自己五感都闭塞,只剩下半身的感受无限放大,整个人像是泡在一汪热泉里,晕头转向。
“疼……”她话音里带了哭腔。
疼,又不光是疼。他进来的瞬间,心好像骤然空了一块,泪水也随之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虽然这缺口很快就被冯轶l所填满,但那丝尚存的若有似无的怅然,令张若橙不自觉撒起娇来——要他更疼她,更ai她才行。
听到张若橙口中细细的呜咽声,他登时清醒,心疼得不像话,“那我出来。”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外退。
“啊。”张若橙倒x1一口凉气,“别动,别动……”
可怜冯轶l半根在内,半根在外,又不敢妄动,难受得紧,只得继续口手并用,尽可能让张若橙好受些。
“好了……”她声音实在太小了,冯轶l还以为自己幻听了,直到她攒了攒力气,再一次说:“好了……”
“那我……”
“嗯。”
他踌躇满志要大g一番,可ch0uchaa了没几下,就感觉下半身有些不对劲,刚想停下来缓缓,ga0cha0却来得猝不及防。
他s了。
张若橙尚未习惯被他贯穿的陌生感受,就发觉t内的东西跳了跳,随后便退了出去。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冯轶l说:“……橙子,对不起。”
“……”
“我说谎了。”
“……什么?”
“我……其实是处男,所以第一次才这么快,但是我绝对绝对绝对不是早泄!!!”
房间里陷入si寂,半晌都没听到她的声音。
冯轶l心里一紧,手忙脚乱地爬过去开灯。
“别——”
咔哒。
床头灯被按亮,他看到她蜿蜒至耳后的泪痕,看到她一塌糊涂的x口,还有粘连在保险套上的殷红。
冯轶l傻了。
张若橙并住腿,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别看我。”
“橙子……”冯轶l手足无措,他去拉被子,却被张若橙sisi拽住。
“你在生气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张若橙嘴唇紧抿,摇摇头。
“那,我带你去洗一洗,好不好?”
她像是疲惫不堪,用气音说:“我用纸擦就好。”说着她便伸出手去拿床头柜上的ch0u纸。
“我来。”冯轶l作势就要帮她擦。
“不要。”张若橙si命攥着被角。
“怎么了?”
两人对视片刻,她率先垂下眸子,“那你关灯。”
“关了灯还怎么擦。”冯轶l0不着头脑。
但她再三强调关灯,倒是让冯轶l想起来,暑假那段时间她也是这样——无论白天黑夜,一旦要脱衣服,张若橙总是往被子里钻……就好像,在掩盖什么似的。
思及此,冯轶l松了被子,转而00她的脸,问道:“橙子,怎么了?”
“……”
见她不说话,冯轶l三两下把自己打理g净,穿上内k,伏到被子上,凑过去啄了啄她眼角的泪痕:“我给你擦,好不好?”
张若橙刚张口,他便侧头吻了过去,将她的舌头哄进嘴里轻轻咬着,又慢慢把张若橙的身子抬起来,垫了枕头给她,让她半靠在床头。
他拉住她的手,手指钻进她的指缝,与张若橙十指相扣,她一直拽着的被子便滑了下去。
两个人无言温存了一会儿,冯轶l又说:“我给你擦吧,好不好?”
张若橙不出声,但也没再去扯被子,冯轶l便把被子拨到一边,转头时看到张若橙交叠着的双腿,还有她腿根外侧一道又一道显眼的纹路。
“还是把灯关了吧。”张若橙蜷了蜷腿,神se躲闪。
“关了还怎么擦?”冯轶l回过神,拿起面纸,“腿分开,乖。”
她略微分开腿,冯轶l便用纸巾轻柔地擦拭着她腿间的狼藉。
张若橙看着他低垂的脑袋,看着他无b认真,甚至堪称虔诚的动作。
她心头一软,“你……”
“你生我气吗?”
冯轶l和她同时出声。
“生什么气。”张若橙怔住。
“骗你,说我不是处男。”
“……”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说到底,该是归咎于男人莫名其妙的自尊心。
冯轶l之前一直是走读,上大学后才头一回和舍友聊这种深夜话题。
轮到他交流恋ai经验的时候,冯轶l支吾了一下,就听见舍友语带惊疑地问他不会还是处男吧?
他当即脑袋一热,吹嘘自己交往过的nv朋友海了去了,引起大家一阵唏嘘。
后来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从此便花名在外。
再加上早前球队喝酒的时候,有个学弟喝到一半忽然开始抹眼泪,一问才知道前几天nv朋友闹分手,理由是嫌他是处男,技术不好。
因着这两件事,冯轶l唯恐在张若橙面前露怯,刚才洗澡的时候,还想着先撸一次以免s得太快,奈何一直出不来,只得y着头皮上,却没想到还是逃不过处男秒s的命运。
冯轶l腹稿早就打了好几茬,本想好好解释一番,说出来的话却颠三倒四。
他边说边偷看张若橙,见对方一直没什么反应,越说越着急,嗓音也不自觉大了起来,却忽得被张若橙按住脑袋,瞬间没了声音。
“傻瓜。”她说。
见张若橙似乎没有生气,冯轶l心下一松,忍不住嘿嘿傻笑出声。
张若橙的手从他的头顶滑到后颈,捻着冯轶l的发尾,挣扎再三还是开了口:“我以前很胖。”
“嗯?”
“很胖,很胖。”
她指着腿根处的纹路说:“这些……”
张若橙没了声音,似乎陷入了回忆,冯轶l抖开被子将两个人一并裹住,亲了她一口:“你说你的。”
心里的不安就这样奇迹般被打散,张若橙忽然发现说起这些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
她说冯轶l是傻瓜,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两个人都是用层层谎言将自己包裹住,展示给外人的表象都离最真实的他们相去甚远。
所幸,他们尚未丧失对彼此坦诚的勇气。
“就是这样咯,”张若橙掀开被子,指着自己的大腿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