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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

 

特助跟甄妮人也麻了,都在害怕自己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陆总可是已经结婚的啊!!!!!这要是传出去真的就是丑闻了。

总裁跟秘书……

若是被陆总那位保护得极好的夫人知道,那就真的完了。

五千万50

到达旧金山丽思卡尔顿酒店已经是下午三点。

也是到了酒店陆文州才发现时序不仅跟自己相隔十层楼,甚至跟自己的特助住在一起。

“陆总,这是您的房卡。”时序把房卡递给陆文州。

“为什么跟方文住在一起?”

时序见陆文州没接过他手中的房卡,还当着甄妮跟特助的面直接这么问,想到刚才陆文州说的话跟行为,他深呼吸一口气,挂着职业假笑:“还是为公司考虑了一下,我跟特助住的也是套房,里面都有两个房间,住在一起也没什么,资源合理分配。”

本来特助跟甄妮准备等着时序把房卡交给陆总后一起上去休息的,结果听到陆总直接问了这句,这种听不得的事情让他们很想找个洞先钻进去,当作听不见。

这种不该听不该看不该知的事情他们肯定是知道得越少越好。

要不然就是引火上身。

陆文州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他看向特助跟甄妮,淡淡道:“以后的出差所有出行人员必须单人单间,我说的,不用为公司考虑,我需要尊重你们每一个人的隐私跟休息质量,也不差这一个房间的经费。”

尽管这句话并没有用很严厉的语气,但已经能够感到无形的压力。

特助心想,他太有压力了。

这句话像是陆总专门说给他听的,也间接的说明了什么。

“好的陆总。”时序回答,依旧保持着房卡递给陆文州的姿势,直视着他,像是一定要等他接过这张房卡。

陆文州对上时序的眼神,面无表情接过房卡。

“陆总,你的行李已经提前让人放在您的房间,分公司的章经理也已经订好晚上用餐的餐厅,现在您需要上去休息整顿一下吗?”时序问。

“我下午不是还有行程吗?”陆文州看向时序。

时序察觉到陆文州的语气,大概猜出这男人就是故意的,他笑道:“今天下午没有安排行程。”

飞了十几个小时还要什么行程,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这男人不饿不困他很饿很困。

“去一趟分公司看看。”

时序思索须臾,所有行程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如果陆文州现在需要立刻去分公司,那他必须提前告知分公司的经理,也很有可能会打乱所有的行程计划。

不仅会打乱这一次出行计划,也会打乱人家的计划。

虽说不是不能够被临时领导受检,但这种突击的行为实在是不像是陆文州的风度跟礼节。

他知道是自己惹陆文州不高兴了才导致的这样。

所以他必须得做点什么,不然心里过意不去。

“陆总,有一份议题我还需要跟您汇报一下,要不等我跟您汇报过后我们再过去分公司?”时序见陆文州的领带有一点歪,走到他跟前,帮他整理一下,抬眸看向他:“好吗?”

修长细白的手指调整着领带,抚平领间凭空捏造的褶皱。

陆文州对上时序近乎请求的眼神,动作是妥协,眼神是看似小心翼翼,却又像是另一种脾气,是在说着对他想要打乱计划的不满。

“可以。”

旁边的甄妮跟特助:“……”不敢看不敢看。

真是太糟糕了。

酒店经理克莱默素质很好,不论尊贵的客人在做什么只要不是越过公共场所不文明礼仪方面的,都不会干预,就光明正大的看八卦。

‘滴’的一声,套房门从外边打开。

顶层的总统套房是花园景观,入眼两百多平米大的面积,古典奢华的装潢风格令人宛若身处中世纪,与现代家居碰撞出不一样的气氛。

“你在跟我生气。”

“难道不是你在跟我生气吗?”

陆文州伸手拉住走在他面前的时序,一把将人拉到跟前,低头捏着他的脸颊,让他抬头看着自己,沉声道:“是,我在生气,你明知道我很在乎,我也已经把订房的权利给了你,为什么还要跟方文住在同一个套房里?”

时序被捏得脸疼,他被迫抬头,目光撞入陆文州阴沉的眸色中,这一刹那想走的念头比任何一个瞬间都要强烈,可他还不行。

现在的他还需要包装自己。

尤其是在拿到一定的学历后再考上研究生之前,能在陆氏集团工作的经验能让他在未来,在这个领域拿到更好的资源。

也就是在未来的这两年里无论如何他都要坚持下去。

他望着陆文州,睫毛轻颤:“……陆文州,你弄疼我了。”

陆文州松开手,垂眸深深凝视着时序,这一声委屈,湿润的双眸,都是在小心翼翼的控诉他的行为太凶了。见他脸颊真的被自己捏红了,用指腹摩挲着被他捏红的脸颊处。

“好疼吗?”他问。

时序听着一声完全不带任何温柔跟感情的询问,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微妙,跟平时哄他的语气完全不一样,他也没有做什么让陆文州那么生气吧,只是在工作上公事公办而已。

“疼。”

话音落下整个人就被掐腰抱到玄关处的鞋柜上,强有力的双臂撑在他双腿旁,体格高大的身形压迫感铺天盖地的笼罩而来,他被吓了一跳,瞳孔缩微,愕然看向陆文州。

可陆文州依旧是面无表情,金丝边底下深沉如墨的眸色注视着他,这张本就优越的面孔因神色晦暗不明更添冷意。

那种背后发凉的感觉。

非常强烈。

有一种如果他再试图挑衅陆文州,他就会被这男人给,干……死的感觉。

“时序,我是不是太疼你了,所以你才一次又一次的挑衅我?”

时序忍下委屈,他乖巧摇头:“没有,我不敢。”

“你不敢?我看你非常敢,你明知道我讨厌什么你偏偏要做,我给足你自由了,我很疼你,我能够给你一切,能把你捧在手心里,但不是让你来挑衅我。”

陆文州见时序显然被自己吓到了,眼眶都红了,一副随时要哭出来的样子,但这副模样并没有让他的心情舒展,反倒让他心情愈发烦闷。

时序也意识到自己最近是不是有些恃宠而骄过了头,他怎么能忘记陆文州是谁。过去的齐衡,又或者是他刚来时第一夜去酒吧玩喝得烂醉试图跟男人们疯狂,陆文州全部都没有跟他计较。

但陆文州不是个慈善家。

是个万恶的资本家,能把他捧在手心里也能够将他狠狠的摔下来。

所以他也要努力成为这样的人,只有这样才能够不被随便欺负。

只要再等等。

忍一忍就好了。

他将双臂攀上陆文州的脖颈,鼻子贴近他脖颈,小声哽咽道:“……对不起老公,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没有以后了陆文州,

他会记住的,

他很记仇的。

他很讨厌这样。

眼泪没忍住掉了下来,是装的,是想向陆文州讨好示弱,是害怕跟委屈。

陆文州听见耳畔的哽咽,时序抱着他在哭,或许是透着害怕让他一时间有些懊恼,过了会,他才用手温柔的揉上时序的后颈,侧过脸,吻上他眼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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