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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节

 

该不会时序就是陆总那个从未曝光过的爱人吧!!!!

很有可能啊!!

电梯门打开,前台小姐姐正准备把时序送上去。

“不用送了,我自己上去。”时序站在电梯里摁着电梯键,看想电梯外的小姐姐莞尔笑道:“你去忙你的吧。”

前台小姐姐保持着脸上的表情,面带微笑:“好的时总,您请便。”

电梯缓缓升上顶层。

时序的目光落在楼层数上,心情似乎也跟着逐渐攀升。

虽说他回来也有差不多一周的时间,但一直都是在医院陪陆文州,直到现在陆文州出院回复正常工作,他才找出时间来一趟陆氏集团。

本来想着来接陆文州下班也算是惊喜,可是看见刚才前台小姐姐的反应,心想陆文州已经安排好了,那他的惊喜也就不算是惊喜了。

不过好在,他还藏了一个惊喜。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就在他即将迈出去的瞬间,一道高大的身影忽然映入眼帘,就站在电梯门外。

陆文州就站在电梯门外,单手插着西裤口袋,站姿随性,深灰色衬衫领口微敞,隐约可见胸膛与肩胛的健硕线条,少见的在办公环境里的慵懒松弛,也是沉稳斯文皮囊下另一面的侵略感。

时序挑眉,走出去,抬手就扯住陆文州的衣领:“谁让你不好好穿衣服的?勾引谁呢?”

“准备勾引我先生。”陆文州握住他的手,感受到这微凉的手,包裹在手心:“论文写完了吗?”

时序听他提到先生时简直是心花怒放,但偏偏提到论文,顿时郁闷:“还差个结尾,本来想着写完再来找你的,但想跟你说句话就没忍住来找你了。”

“那么着急?想跟我说什么?”陆文州牵着他走进办公室。

“你打开我的手看看。”

陆文州脚步顿住,侧眸看向时序,见这家伙神色如常的看着自己,有些好奇,他笑着牵起时序另一只手:“这只?看什么?”

时序摇头,晃了一下他们牵着的那只手:“是这只。”

陆文州不知道他想玩什么,但也很配合的,‘嗯’了声,低头打开他们牵着的那只手。

就在这时,白皙的手忽然摊开。

手心里画着一颗爱心。

不过可能因为是有汗的缘故,爱心的边缘有点晕染开了。

时序见况立刻合上手,连忙解释:“……本来没那么丑的,我再画一下,补救补救。”说完走去办公桌前弯腰去拿笔。

全然不知在弯下腰时,一道深沉隐晦的目光扫过西服勾勒出的腰身。

时序拿起笔,摊开手掌,认真的补救着这颗爱心,想着等他画完再说,但就在他画的时候,忽然感觉腰身被结实的手臂环上,直至后背贴上胸膛,熟悉的清冷内敛香水味掠过鼻尖,手一顿。

手腕就被温热的大手从底下握住。

“没关系,挺可爱的。”

夕阳投入全景落地窗,倾洒入室内,垂眸凝视着怀中青年脸颊处的小绒毛,在光线下,白皙净透的肤感在他话音落下时,脸颊似乎渐渐透出绯色,连带着耳朵发红。

“哪里有要对我说的话?”

时序抿着唇,听着耳畔低沉含笑的嗓音,知道这男人是故意的,他调整着因心跳加速而变化的呼吸,反过手,握住陆文州原本托着自己手腕的手,把这颗刚补好的爱心贴在彼此的掌心里。

十指紧扣。

“在这里。”他握住陆文州的手,抬眸望向他:“陆文州,我爱你。”

微凉的掌心渡上对方的温热。

落地窗外的落日熔金,仿佛将半个天空都晕染成橙红色,落入室内欲坠的夕阳宛若青年此刻眸中的赤诚热烈,尽管掌心里画的爱心笔墨浅浅,却在某人的心中落得无价的分量。

有的人眼中的尘埃是尘埃。

有的人却想法设法将尘埃落入浪漫中,在夕阳下变成金色的雾霭。

“这是给我小惊喜吗?”陆文州低下头,轻声笑问。

“也不算是惊喜吧,如果这也是惊喜的话好像有点太小气了。”时序没想到陆文州会把这样画的一颗心都觉得是惊喜,他这个跟之前陆文州之前对他做的相比简直是没法比。

“惊喜不应该用价值来衡量,而是当下带给我的感觉来衡量,我觉得这就是惊喜,那就是惊喜。”

男人的声音温柔低沉,话语中的真挚让人很难不信服。

时序双臂攀上陆文州的脖颈,抵着对方的额头,忽然有些郁闷:“……你给我多点机会让我哄你一下吧。”

说得他觉得自己追人的技术实在是烂到没眼看了,看来得要学习一下才行。

情话没陆文州会说。

惊喜没陆文州会做。

这男人又会赚钱又会疼人,他再不做点什么都觉得怎么都比不上陆文州给他的爱。

“你不是已经在哄我了吗?”

“但你现在看起来就很好哄。”

“刚开始我不也没理你,当时不觉得郁闷?我是怕你憋到不行了。”

“啊……你别再用这种语气了,怎么就好像你都知道我想做什么。”

陆文州见时序这个样子,知道他觉得不好意思捏捏了,眸底尽是笑意:“我没有都知道你想做什么,我只是不希望等那么久,你也知道的,我年纪大了。”

时序听陆文州提到年纪的事情,心里头有种说不出的怅然,把脸埋在他脖颈里闷闷道:“对不起。”

离婚这件事他对得起自己,但是对不起陆文州。

人对待任何感情都有一定的界限与壁垒。唯独陆文州,在他心里即是朋友,是亲人,也是挚爱。

所有情感的累加堆叠只会让他对陆文州这个人的存在越来越迷恋,也越来越无法割舍,离开已经是他咬牙切齿当初作出最狠的一次决定。

也是他最后一次。

“陆文州,最后一次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我保证。”

“你拿什么保证。”

时序感觉脚下一悬空,惊呼一声,就被抱到了办公桌上。

他注视着靠近的陆文州,宽肩低垂,撑在身侧的结实双臂,因用力透出衬衫的肌肉线条,似乎若隐若现着,那种呼之欲出的荷尔蒙,正在朝他散发着吸引气息。

金丝眼镜底下深沉如墨的眸底正倒映着他的模样,隐晦克制的侵略感藏在眸色后,却被扣着后腰的手暴露了端倪。

“小骗子,你确实该跟我说说你从一开始是怎么骗我的了。”

时序不自然的眨了眨眼,咽着口水:“……这个,要听吗?”

“我当然要听,我们该从头开始就该重新了解,你们不是同一个人那我又怎么会把这个行为列为同等的含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从那晚出去喝酒开始来的是吗?”

时序点头:“嗯。”

“所以那晚缠着我的也是你。”

时序:“……嗯。”

“所以那天你真的找了那么多个男人,安德鲁,jack,阿本,kk,文熙?”

时序:“……”他自己都记不得那么清楚了,要不要那么记仇:“我就记得安德鲁。”

陆文州低沉地笑出声:“你还敢记得安德鲁?”

时序躲一下捏自己腰的手,对上陆文州略有些警告的眼神,乖乖地仰头朝他笑了笑,摇头:“忘掉,我现在就忘掉。”

说完他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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