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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桃Q(4)

 

在这个圈子里做事,不得不拥有某些ai好。如果没有,那么就自己造一个。

好b他那位理论上的哥哥喜欢纯种赛马,他理论上的姐姐则喜欢珠宝。当旁人有求于他们的时候,ai好就成了通行证,借着送礼的机会避开了短兵相接,无论收不收,彼此都心知肚明,可以节约很多拉扯的时间。

盛闵裳的ai好就是nv人,庸俗、廉价,刚好符合他私生子的地位。

他也的的确确喜欢nv人。

拉斯维加斯妖yan的妓nv,巴黎街头慵懒的妇人,纽约高傲又时髦的上班族,以及少不了的,日本笑容可掬又乖巧的少nv。

母亲一直教导他要善待nv子,虽然最后并未把他培养成绅士,而是培养成了ngdang子,但是在骨子里,他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些教导。

生下盛闵裳那一年她才二十三岁,在纽约念书,为生活所迫,做了伴游,才开始没几回,就遇到了盛棕郁,他不肯采取安全措施,她也不懂得抗拒,一个月后怀孕了,想尽了办法才联系上盛棕郁,以为他不会认的,他倒是很负责,给了她一笔钱,待到六个月大了,隔着母胎做了dna检测。那时候科技还不够成熟,盛闵裳无恙,母亲的身t却彻底垮了。为了缓解痛苦,她开始x1毒,等盛闵裳长大后,她早就不成了人形。

从头到尾他只见过盛棕郁一次,是在纽约的华道夫,盛闵裳从未去过那样的地方,身上穿着落魄的旧衣,一脸的潦倒,门童不肯放他进去,他蹲在楼下等,ch0u了两根烟,紧紧握着口袋里的刀。

可是最后下来接他的是苏纹,那时候她才二十出头,依然不漂亮,扎着老土的马尾,戴着眼镜,像个书呆子。大约是很少放松的缘故,她的下颚紧绷绷的,显得脸宽。她带着盛闵裳去买衣服,想把他收拾得像样一点,再带他去见他的亲生父亲。然后在等待他试衣的时候,发现了那把刀子。

“你还小,犯不着冒这种险。”苏纹望着十九岁的盛闵裳说,那时候他已经很高了,高中就辍了学,无事可做,就流连在nv人堆里。她们待他都很好,因为他英俊又t贴,是个天生的男妓。

只要有足够的机会,换一身衣服,他也能变成镜子里的贵公子,带着一点雍容的不羁。

“你妈妈需要钱,他也会给你钱。”苏维伸手0了0他的头发,完全是安抚孩子一样的手法,道:“好好哄他一下就行,要不了你的命。”

盛闵裳沉默,那个时候才发觉,卖什么都b出卖灵魂高贵得多,哪怕是卖身呢?

所以他从来没有折辱过那些nv孩子,无论送过来的是怎样的。

最懂这一点的还是苏纹,隔着十多年的时光,在办公室里跟盛闵裳报告:“我约了《厢情》的导演晚上跟你碰面,你要不然见见他再决定。”

“也好。”盛闵裳忽然抬头望着她,情意绵绵地问:“你是不是单恋盛棕郁啊?”

苏纹怒目瞪了他一眼,他立即举手投降:“我错了!”

“你的账目总公司是要过问的,你最好想明白怎么报这个帐!那部电影投资并不低,老汪打了那么久的水漂就是看不到希望,拍好了也不见得能回本,你到底为什么有兴趣?”

“镜头不错。”盛闵裳道:“我觉得应该能拿个奖回来。”

“那又怎样?到时候还不是卖不出去?”

“不见得,欧洲和日本都喜欢这类片子。”

“可是你又没有发行,怎么卖?”

“我自己来。”盛闵裳目光炯炯地说。

苏纹怔了一下,才说:“那随便你好了。”

这时候秘书突然敲门进来,拎着一个纸袋说:“楼下有个nv孩子送过来的。”

苏纹转身离去,盛闵裳接过袋子,打开看了看,才发现是伊时雨穿走的那件西装。已经g洗过了,却又叠了起来,装在塑料袋里。

盛闵裳叹气,看着那一堆折横,把衣服递给秘书,说:“拿去熨一熨。”

“好的。”秘书接过衣服,检查了一下口袋,突然说:“有张卡片。”

她把卡片递给盛闵裳,捂着嘴巴偷笑:“盛先生您还真受欢迎!”

卡片上是一个粉嘟嘟的嘴唇印记,旁边写着手机号码。

这时候倒大胆起来了?盛闵裳笑笑,说:“收起来吧!”

唇印其实是简贝珊的,一回到住所她就兴奋不已,追着伊时雨问:“怎么样?他是不是真的技术特别好?别人都说他很厉害!”

这让伊时雨怎么回答呢?她想了想,说:“还好。”

可是想到早晨那一幕,脸还是微微的红了。

简贝珊越发以为那晚香yan,怂恿伊时雨:“再约他出来呀!”

“我怎么能约得到?”

“你不是有他的衣服吗?送回去给他!”

这倒是真的。

伊时雨望了望床上那件外套,洗了澡,换了衣服,送去了g洗店。

几天后取出,又找到了一个g净的纸袋叠好了装进去。

那几天伊时雨完全没有工作,确切地说,是来到九歌之后就没有工作过。以前在模特公司时虽然也很无聊,但似乎每天的时间都排得满满当当的,学化妆、学打扮、学着找镜头感,洗掉小城的土气。

伊时雨的家乡在一座很小的城市,她又是单亲,从未有过像样的物质享受,十五六岁才。

“啊!”

伊时雨叫了一声,盛闵裳知道她快要到了,便越发用力,咬住她的脖子。

最后只剩下经久不息的喘息,伊时雨闭着眼睛回味了许久,才望向盛闵裳,满足而快乐地抱住他。

水渐渐凉了,盛闵裳拿浴巾包裹住她,抱着她回到床上,之后重新淋了浴,跟着进来。伊时雨小鸟依人地钻进他怀中,环住他的腰,吻他的下巴。她忍不住将整个身t都贴向他,接着才发现他还是b0起状态。

“你怎么……”

她惊讶地望着他。

盛闵裳有些微的难堪,说:“不用管它。”

是做男妓时留下的后遗症,他没那么容易sjg。那些太太们……她们总喜欢长久一些。十七八岁时盛闵裳就知道了nv人空虚起来是什么样子,但那并不是x能填满的。

每个人都可怜,盛闵裳是,她们也是。

伊时雨却将身t滑了下去,吞下他坚y的yjg,她其实没那么熟练的,但那温润的触感还是让盛闵裳闭上了眼睛,他sheny1n一声,将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小心翼翼地提示着她该怎么控制节奏。伊时雨极尽所能,用舌头轻t1an,深深吮x1,辅以手,将口腔当成了容器,那么努力,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

嘴巴逐渐麻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着急得快要哭起来,盛闵裳拉她起来,熄了灯,抱住她说:“没事的。”

伊时雨环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脖颈,非常的难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他,他明明是那么好的一个人,理应值得一些更健全的快乐。

“你在这里就行了。”盛闵裳在她耳旁小声说。

第二天盛闵裳早早就离去了,门廊处放了一串备用钥匙。家政工人前来打扫卫生,伊时雨打听到超市的位置,就独自出去买菜。她其实没试过自己烹饪,因为妈妈节约,不许她乱买东西,在电视上看到别人煮排骨,自己也想试一试,存了很久的零花钱才买够食材,却被妈妈骂了。因为排骨没做好,说是浪费钱,哪怕那是她从早餐费里一块一块省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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