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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百花出征

 

狂乱地扭曲身体,声音又像哭泣,又像欢叫,大声:“啊、啊啊快来”但见她勉力撑起身体,眼睫颤动,私处已如洪水泛滥似地,从宝贝进出之处大片飞溅。

凌君毅陡然紧紧抓住温婉君香臀,叫道:“婉妹婉妹!”“嗯啊啊啊啊”一股灼热无比的力道赫然冲击温婉君,迫使她发出了极乐的吟叫,在一瞬间,温婉君的意识成了一片空白,旋即被凌君毅的炽热爱意所灌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颓然倒下,再次娇弱无力地倒在凌君毅怀里,回荡着幸福的呜咽。白色的浊液爆发逆流,自花瓣内汨汨而出。

温婉君微弱地喘着气,柔弱地伏在凌君毅身上。凌君毅轻轻将她抱住,所感受到的只有温婉君嫩乳上柔腻的触感。过了好一阵,温婉君慢慢仰起头,低声呢喃:“大哥我”脸上突然一阵羞红,道:“刚才真的好舒服喔”凌君毅笑着道:“我也是啊。”温婉君娇羞的道:“可惜妹子已经无力了,让玉蕊妹妹陪你吧。”玉蕊做了回观众,看了出活春宫,早已是美目迷离,春心荡漾,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凌君毅只觉一阵心悸,低声道:“玉蕊!”双手微动,让她背倚着自己,手臂环过她身前,温柔地揉动她的。

玉蕊娇喘一声,轻轻咬着下唇,心底情慾渐生,轻声喘着:“唉嗯嗯嗯”玉蕊心魂如醉,口中逐渐发出了各种难耐的声息。

凌君毅一边爱抚,一边凑上她耳后,轻轻吹了口气。玉蕊浑身一颤,一股趐麻的异样快感奔流全身,忍不住娇啼一声,迷迷糊糊地道:“好舒服”凌君毅轻声道:“玉蕊,你还是这么可爱”手掌隔着衣衫慢慢拨弄她的,亦不时顺着圆弧轻抚,带给玉蕊的刺激越来越强,呻吟声渐次加大。

但听玉蕊叹气似地喘道:“啊啊啊我不行快不行了”凌君毅悄声道:“玉蕊,还没开始呢!”玉蕊娇羞地点了下头,星眸朦胧,断断续续地道:“我我呵啊嗯”持续着无法自制的娇喘,双手也开始轻解罗衫,不过多久,惹人遐想的娇柔体态尽显无遗。

凌君毅看着玉蕊圆肩润背,眼光下移,忽地心念一动,轻声道:“玉蕊,可以趴在桌上吗?”玉蕊心中怦然而跳,轻声道:“你想这样看我么?”凌君毅低声道:“是啊可以吗?”玉蕊虽然害羞,却仍然微微颔首,将桌上的壶杯等移到一旁,弯着身子,上身贴着在桌面,丰润的屁股对着凌君毅,羞涩地半回着头,娇怯怯地道:“是是像这样子么?”玉蕊摆出这个姿势,看在凌君毅眼里,可比一时所想像的更加刺激百倍,下身忍不住整军待发,定了定神,轻声道:“玉蕊,我想就这样进行你觉得如何?”玉蕊“嘤”地一声,眼中满是娇羞之态,声细如蚊地道:“从后面吗?”凌君毅点了点头。

玉蕊羞答答地缩着肩,轻声道:“我随你怎么样都好我都喜欢的。”说话之际,下半身微微颤抖,私处的蜜汁已然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证明她心中的期待。

凌君毅随即现出男子的神兵,走到玉蕊身后,爱惜地摸着她洁白溜滑的背部,下身则抵触着芳草间的可爱花瓣,轻声说道:“玉蕊,痛的话要说喔。”玉蕊娇声道:“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还怕我痛啊?”凌君毅手掌沿途摸到了她白嫩的屁股上,轻轻捏了一下,笑道:“真把你弄疼,我可舍不得了。”玉蕊轻轻颤抖了一下,轻声笑道:“别捏啦,好讨厌!”这话不说还好,既然出口,凌君毅岂有不肯彻底伺候之理,当下双手放在两个雪团般的嫩肉上,极其温柔地爱抚起来。玉蕊不禁上身一挺,娇声鸣叫:“啊、啊啊、嗯啊!”凌君毅见她立刻有了反应,心中有数,更是无所不至地玩弄这诱人的屁股,右手手指轻轻在她股沟外画动,左手四下游走之余,更不忘时时招呼私密的花丛,带着湿润水液的手掌在粉臀上留下了晶莹的痕迹,也令玉蕊兴奋的连声喘叫:“啊啊啊凌大哥大哥不要啦唔唔啊啊啊啊嗯啊再这样这样我真的不行”凌君毅同样是大感刺激,下体宝贝也已按耐不住,慢慢入侵玉蕊娇小的私处。玉蕊额现香汗,口中声音越来越是模糊不清,手指在桌上不停乱抓,只是桌面毕竟不是棉被床单,无法抓入,无可发泄,亢奋之情越发激烈,不停哀声娇鸣:“啊啊啊啊呵嗯不不要”那柔软的木桌被木桌所挤压,不停变着形状,直到灼热的力量贯入身体,玉蕊也已汗水淋,桌面也是一片湿,玉蕊上半娇躯随着凌君毅的突进不住滑动,完全不能自主。由于凌君毅是从背后进攻,玉蕊虽是情慾高涨,却看不到爱人面貌,明知道在她体内冲刺的便是凌君毅,但是这种不见其人的情况,却令玉蕊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慌乱。加上桌面汗湿,无可着力,完全任由凌君毅摆布,那种不安全的心情,让她在快感连连之际,更增添强烈的害羞和彷徨,樱唇开阖,春声大作:“嗯嗯嗯啊啊呃呃嗯嗯啊啊”声音之浪荡,只听得凌君毅血脉贲张,下身动作不停加快,几乎热得要出火。

玉蕊只觉魂魄尽销,心神飞入一片浓情蜜意里,忽地凌君毅压低身子,伸手掌握了她胸前嫩乳,狂热地抚慰着,一边低声耳语:“玉蕊玉蕊真的太可爱了”玉蕊禁不住这等,耳边、胸前、股间各处都是醉人的强烈快适,身心都要成为凌君毅俘虏一般,再也承受不了,放声呻吟:“君哥哥啊我我啊啊啊”木桌彷佛随时便要瓦解,喀喀作响,随着两人的交合剧烈摇晃。

随着一声登至绝顶的,玉蕊率先达到了极限,紧跟在后的,是凌君毅奔腾而出的阳精热流。一阵可爱的鼻息颤过,玉蕊虚脱地趴在桌上,朱唇皓齿之内回荡着幸福的喘气声。凌君毅屈手撑着身体,以免压到玉蕊,在释出大量气力后,也是全身乏力,只能微笑着抚摸玉蕊犹带桃红的肌肤。

玉蕊温柔地看着凌君毅,轻声道:“累了吗?”凌君毅低声道:“比跟别人拚命还要累得多。”玉蕊腼腆地笑了笑,轻声道:“上床睡觉吧。”凌君毅微笑道:“好啊,你们两个陪我睡。”三个爱侣,心满意足的相拥而眠。

这是第二天的清晨,天边刚刚透出一些鱼肚白,楼船昨晚是在大姑塘过夜的,此时尚未启碇。六艘梭形快艇,陆续驶回,这时该是换班的时候了,十二名护花使者和八名护法,分作日夜两班,轮流乘艇巡逻水面。楼船底的中舱,是一个宽敞的膳厅兼休息室,上首中间放着品字形三张八仙桌。此时总护花使者凌君毅、左右护法和八名护花使者,大伙都在厅上,这是早餐的时候。每一张桌上,都放着几碟酱菜、花生米、白糖和一大盘雪白的馒头,下首还有一大桶热气腾腾、滚烫的稀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甲板上传来,两条人影,迅速地奔入膳厅。

坐在上首一桌左边位上的左护法冷朝宗手上刚撕了一块馒头,突然目光一抬,沉声问道:“杜护法,罗护法,可是出了什么事吗?”他不失为多年的者江湖,杜干麟,罗耕云两人昨晚当值,率同四名护花使者巡逻水面。天亮交班,自然该回来了,但回来用不着这般匆忙,他是听出两人脚步声有异,才问这话。

进来的正是护法杜干麟和罗耕云两人,当下由杜干麟朝上拱手—礼,答道:“左护法说得是,杨家骡、沈建勳〔护花使者〕都负了伤。”冷朝宗身躯一震,急声问道:“在哪里出的岔?”杜干麟道:“大孤山北首。”冷朝宗又道:“人呢?”杜干麟道:“都回来了,只是沈建勳那艘船上的两名水手,全遇害了。”正说之间,只见万有为、诸福全两人,扶着负伤的杨家骢、沈建勳走了进来。

凌君毅站起身子,迎着问道:“他们伤势如何?”杜干麟道:“杨使者是被暗器击中腿部,差幸他身上带有解药,剧毒已怯,只是暗器太过细小,尚未取出。沈使者身上有三处剑伤,失血过多,方才已经昏迷过去,经属下给他包紮了伤口,喂了两粒伤药,如今只是精神委顿,已无大碍。”凌君毅颔首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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