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因祸得福
说:“我问你问题,就是我最近可能谈恋ai了,但是我恋ai的这个对象蛮…不可思议的。你说其他人会不会有什么看法啊。”
“啊?”袁善椿意识到自己一惊一乍有些引人注目,同样压低声音说,“你恋ai了?什么时候啊?我是第一个知道的吗?”
“前几天吧,嗯…是个高中生。目前只有你知道。”
“哦~不过我觉得嘛,恋ai是给自己谈的,周韫姐你不说的话也没人能看出来啊,g嘛在意别人怎么想。不过姐你也真厉害,单身这么久,一恋ai就拿下高中生。但我还是想多嘴说一句,姐弟恋风险还是很大的,况且你们两个…差的确实大,如果是试试的话我没看法,但结婚的话还是要多考察考察,谨慎一点。”
结婚…
周韫出神了,她和周时钦这辈子都是结不了婚的。
“倒是不会走到那一步的。”
“嗐,那更不用担心了,姐你要是怕弟弟玩弄你感情的话,一开始就不要付出太多真心。”
不知不觉间,两人从恋ai谈到工作又谈回恋ai。
“我那个初恋啊,真是过分,明明说好异地每周至少一个电话,结果我打了他还嫌烦。话说周韫姐你的初恋是什么样子的啊,感觉你平时很少见这些事。”
周韫又倒了一杯酒,她已经忘了自己喝了几杯了,但显然神志已经不清醒了,不然她绝对不会进行这个话题,也不会坦然敞开心扉。
但时至今日,谈起过往,她心里已经没有多少后悔和怀恨了。
是因为那下三n悲惨的经历让她知道了韩月梅是多么关心她,成功消弥了二人的芥蒂;也是那痛苦酣畅的xa,让她生下也亲手培育了最符合自己审美的ai人。
“我的初恋啊…”
她似乎正y生生将自己从回忆里扯离。
许汶舟又不高兴了,沈垂风打电话来询问他情况,可他早就知道员工聚在一起喝酒没叫许汶舟了,话里说是询问但早带了幸灾乐祸的意味。
“和下属相处怎么那么麻烦,当年金融的老师也没教怎么和下属打好关系啊。”许汶舟的话把沈垂风都逗笑了。
“你太端着了,放下姿态吧许汶舟,你平时和我都是端着的,嗯…今天b平时好点,也不知道你是太生气了还是突然开窍了,去找你的员工喝点酒,有共同话题才聊得开,别等他们邀请你了。”
沈垂风十分“好心”地让他舅舅拿出了自己珍藏了多年的红酒,当许汶舟带着应侍生到茶室的时候,正好碰到周韫在谈自己的初恋。
“我的初恋啊…也是个混蛋,b你的初恋还混蛋。那年我父母刚离婚…”
周韫高二那年,因为作文b赛得奖,名声大噪。
人人都知道八班有个长得漂亮成绩优异还很有才华的nv生,尽管情书cha了翅膀般有一万种办法往她课桌里飞,她依旧不为所动醉心学习。
云塞是七班的t育委员,也是追求周韫的人里不算起眼的一个。
大家都说,周韫除了家世普通,哪里都很完美,于是就有人开始诋毁造谣周韫和方宁禾一起玩是图她的家世。
尽管谣言花样百出,两人的友谊却是一直坚不可摧。
周韫父亲是银行的大堂经理,母亲是初中教师。
变故的发生就开始在韩月梅被辞退的那一晚。
“我是无辜的,我没骂过那个孩子,我扪心自问平等对待每一个学生。”这是韩月梅最后跟校长说的话。
韩月梅带的初三三班一个学生跳楼自杀了,家长来学校闹事,找上了韩月梅。
“这孩子我一直有关注,每次考完试退步了都很失落,我也劝导过,可她每次都是一样的反应,还劝我别多管闲事了。”面对咄咄b人的家长,韩月梅丝毫不慌,陈述着她跟这个学生的交往经历。
“王铭华跳楼,我身为班主任肯定也有责任,疏于了对学生的关注和开导,可王妈妈你要说这是我b的,我可不能认。”
尽管韩月梅条理清晰、据理力争,最后校方和家长商量的结果是让韩月梅停职一年。
“校长,你压根不信我我也没办法,停职就没必要了,我是人民教师,教书育人快二十年了,从来没对不起任何一个学生和家长,你停我的职就相当于把过错都归咎在我身上了。我自己辞职算了。”
回到家中的韩月梅疲惫不堪,她如今十分需要丈夫的开导和nv儿的安慰,可下班回家的周东海先是质问:“韩月梅,你辞职了?!”
“你把学生b的跳楼的事情在我们银行都传开了。”
韩月梅懒得争辩了,问:“怎么会传到你们银行?对你工作没影响吧?”
“县城这么小,那不是迟早的事儿,这个学生好像家境还不一般,我同事今天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儿。你怎么g这种事儿,你让我以后在银行怎么混啊。”
本来就烦闷的韩月梅被气笑了:“你什么意思?你也以为是我b的是吧,你现在还怨我让你丢脸了?”
周东海没明白韩月梅突然情绪高涨是因为什么,也跟着急了:“你冲我吼什么,我不也是在替你担心?你都失去工作了,现在家里挣钱的就我一个,我要是也被你连累失业了,咱们家以后怎么办,谁供周韫读书?”
“我今天太累了不想和你吵,韫儿马上回来了,你去做饭吧。”
可周东海仿佛觉得是韩月梅发现自己没理,退缩了。
而后周东海更加得寸进尺了,“我忙了一天回来还要做饭?韩月梅你以后也挣不了钱了,就好好在家里g家务做饭吧,这种事儿咱俩以后就别平分了。”
韩月梅木然抬头,无光的眸子直视周东海,周东海突然心虚了,结结巴巴问:“g什么!”
“行啊,以后我g,家务都是我g,咱们也各活各的,离婚吧。正好你也不用担心我连累你了。”韩月梅轻松一笑。
周东海:“你至于吗?就让你煮个饭,行了别闹脾气了,你现在能g什么,跟我离了婚谁养你和孩子。”
本来离婚只是韩月梅气上头的无心之举,但细细想来周东海的行为已经到了让人忍耐的边缘了。
韩月梅:“没开玩笑,你挑个良辰吉日,咱俩去办离婚证,你也从这里搬出去,这是当年我爸妈给我买的婚房。”
周东海愈是歇斯底里,就显得韩月梅愈是平静,她将外套叠好放到沙发上,平静地看着周东海:“我最后再纵容你发一次脾气。”
周东海在将桌上的物品当作泄愤工具拂到地上后,也是彻底卸了气,最终只是留了韩月梅一人收拾满地狼藉。
周韫回来时,韩月梅恰好做好晚饭了,她若无其事地抬头看了眼周韫,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爸爸呢?”周韫一边洗手一边问餐桌上垂首而坐的韩月梅。
“他不回来了。”韩月梅搓了搓筷子,沉着气夹了一口米饭,“吃饭吧,不用管他。”
整顿饭就萦绕在十分诡异的氛围中,周韫吃的不自在,韩月梅也不畅快。
“我和你爸打算离婚了。”韩月梅开门见山。
“为什么?”周韫有所准备,但显然还是准备少了。
“就是不合适,继续生活下去也是折磨对方。”韩月梅本来打算解释,但最后还是作罢,只是瞪她,“你别c心了,好好学习,还有一年多就高考了,还有你那个作文b赛,也别参加了。你得明白孰轻孰重。”
周韫被韩月梅一番说辞ga0的心情不太好,掖了掖衣角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