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我会寝食不安的
细心观察胖企鹅范文薇同志,他也是闷闷不乐。
看来任何一个男人都是喜欢美女的,都喜欢和美女在一起。
不管这个男人是否英俊帅气还是奇丑猥琐,都是狼一个。
饭后在校园内散步的时候,好多人还在议论着今天的礼仪培训。
估计来参加此次培训的人,均是第一次这么系统地接受礼仪常识的培训,都感到十分新鲜。
老子这种垃圾式的人物,对礼仪这东东更是感觉陌生。
原先认为,人只要有礼貌就足够了。但听了靳春娟的授课,感觉人光有礼貌是远远不够的,礼貌并不等同于礼仪,礼貌只是礼仪学中的一个小点滴。
礼仪是一门学问。需要长期苦学,用心体会,付诸于实践,从日常生活和工作的点点滴滴做起才行。
靳春娟的谆谆教导,莺声燕语犹在耳畔回响:“礼仪者敬人也。但凡一个成功的人士,不论男女,都是将各种礼仪汇于一身的集大成者。
礼仪表面看起来是非常细小的事情,但它却代表着一种深刻的道德指引,能潜移默化地影响到身边的每一个人,具有“四两拨千斤”,“化腐朽为神奇”的绝妙作用。
不注重礼仪的人,很容易办成的事情也会办砸。
而注重礼仪的人,很难办的事情,可能都是举手之劳。
靳春娟的这段言简意赅的总结更是让我醍醐灌顶。
我忽地想到了孙新欢大哥。他就是将各种礼仪汇于一身的集大成者。他将内在的修养和外在的素质融为了一体,体现出了那种凡脱俗的亲和力。
看来老子要想脱离垃圾行列,摆脱乐色的枷锁,上升为成功人士,必须得好好潜心研究礼仪这门学问。不然,永远靠边站。
如果老子那天稍有些成就,哪怕是凭个人之力赢得的一点掌声,获得的一支鲜花,都要感谢这位端庄秀丽的靳春娟女士。
半路上胖企鹅芳文薇就被其他同事拽去打扑克牌了。我没这爱好,只好迈着四方步继续闲逛。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李芳打来的,急忙接听。
“喂,今天的学习结束了吗?”
“嗯,结束了,刚吃过晚饭。”
“今天的学习怎么样?”
“啊,阿芳,我今天收获颇丰,听了一天的礼仪讲座,茅塞顿开,让我学到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东东。”
“呵呵,知道参加培训的重要性了吧?”
“嗯,知道了。开始还不想来,现在想想还真的来对了。”
随后我们两个在电话中聊了起来。
聊着聊着,突然中止了,一看,原来是我的手机没电了。
急匆匆回到房间,将备用电池换上,又给李芳拨了过去。
“阿芳,刚才手机没电了,刚刚换上了备用电池。”
“哦,我就知道是这个样子,你做事总是毛手毛脚的。”
“嘿嘿,阿芳,我们上网聊吧,我很想你的。”
“我也很想你,但我在外边,没法上网的。”
“你用手机上qq,在电话上聊很不尽兴。”
“不行,身边的人太多,不方便的。”
“你在哪里?”
“我在外边吃饭,……,唐主任也在,除了你之外,咱们办公室的人都在。”
我明显地感到阿芳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有什么事。便急忙问道:“阿芳,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你们怎么突然聚起餐来了?”
“算了,等你回来再说吧。”
我一听她如此说,心中一沉,立即知道确实有事。便急忙问道:“为啥非要等我回去再说?现在就说吧。”
“……,还是等你回来再说吧,你安心在那里好好学习。”
“阿芳,你这不是让我干着急吗?你现在就告诉我,不然,我会寝食不安的。”
“……,我说了你可不准着急上火。”
晕,我一听心中竟突突跳了起来,即想听又害怕,即害怕又想听,自己先自相矛盾了起来。
“……,阿芳,……,到底什么事啊?”
我不但矛盾,还有些胆战心惊起来,问她的话连点底气也没有了,磕磕巴巴起来。
“……,我……我的调令今天下午来了。”
李芳犹豫着说了出来,声音很轻,但我听来却是字字如重磅炸弹,把我炸的从床上蹦了起来。
“阿芳,你说什么?”我狼嚎般地又追问了一句,心中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今天下午,我的调令来了。”阿芳又说了一遍。
我的心突然之间坠入了冰天雪地里。整个人怔怔地僵住了,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了?……,我想等你回来再和你说,你非要我现在就说,我就知道说了你会这个样子。”
李芳的声腔已经带有了哭音。
我仍是像在做梦一样,傻傻地举着手机放在耳边,仍是说不出话来。
“你说话啊?……。”她又紧接着问道,但我已经听到了她的轻微抽噎声。
老天爷啊,我已经离不开李芳了。
李芳只是工作调动,我都无法承受。如果有一天李芳离我而去,我还怎么活啊?
我的心由凉到冰,再由冰转灰,又从灰到暗,从暗到碎,再从碎到痛,最后痛不欲生。听到李芳的抽噎声,小眼中的泪水顺着老脸流了下来。
李芳爱哭,她轻微的抽噎声渐渐大了起来。
老子一定要坚强起来,不能让她发现我也在电话这边痛心流泪,不然,她会大哭特哭。
任由泪水顺着老脸流淌,我呵呵笑了笑,柔声说道:“阿芳,恭喜你啊!”
“恭喜个屁,你再这样子,我就不去报到了。”
晕,我故作微笑,故作轻松地想骗骗她,但我们两个早已是心有灵犀处处通了。她心里想什么我是明明白白。我心里想什么,她是一清二楚。
我只好实话实说,不然,这丫一旦任性起来,后果将很严重。
“阿芳,你不要哭了,这是好事啊!你忘了在咖啡馆里我和你说的那些话了?”
“没忘,我只是心里不好受。”
“我心里也不好受,刚才都难受的说不出话来了。”
我刚说到这里,李芳嘤嘤地哭出了声,她明显地在极力压抑,但压也压不住。
她心里难受,那就让她多哭一会,不然,她还会哭的。
本就心情不好,再喝点酒,她可别守着办公室的同事们哭起来,那就麻烦了。
阿芳爱哭,而且很能哭,我在电话这头足足等了接近五分钟,她才止住了哭泣声。
我这才继续说道:“阿芳,我们只是不在一起办公了,但毕竟还在一个公司,一个城市里,不算分开,我们还会天天见面的。”
她在电话那头没有说话,我知道她正在抹眼泪。
“阿芳,你调到爱普特哪个部门了?”
“调令上写的让我先到爱普特人力资源部去报到,应该是到爱普特的人力资源部办公室工作。”
“恩,这样很好,还是干老本行,这样能够尽快进入工作状态。”
“但我不愿再干办公室的工作了,除了写材料就是写材料,我想换个岗位。”
“你想换什么岗位?”
“我想到品管部门。”
阿芳,你调到爱普特去,还不知道我们这儿会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