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
徐玉清有些震惊,这个主食人居然不吃主食了。
谢钧礼也有着遗憾地看着眼前的饭,“明天早上吃。”
“明天早上吃吗?”徐玉清看向他, 那个饭看起来一口也没动过,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
谢钧礼点头,肚子实在是装不下了。
“那也行吧, 明天早上给你炒个饭吃,就是天气太干了, 可能得放锅里。”
不然一个晚上过去,有可能又重新变成干米了。
吃什么谢钧礼从来都没有异议, 他点点头,肚子稍微缓和好了点就起身收拾碗筷, 徐玉清刚刚实在是睡够了,现在精神的不行, 可是又没有让她消耗精力的存在。
太无聊了, 徐玉清忍不住想,不管适应多久都还是没办法适应,她去了房间,从衣柜里掏出去年买的毛线, 但是因为忙碌, 一直没有打完一件毛衣。
还好这毛线是托人买回来的羊毛, 放了那么久也还是很柔软。
理线,针都掉了下来了,反正是刚开头, 徐玉清干脆全部拆了, 重新打了起来。
事实证明还是得有事情做, 不然的话真的太无聊了,徐玉清低着头, 开始认真打毛衣,理线, 开始,一晃眼一个晚上就过去了。
徐玉清抬起头时,脖子酸疼不已,刚想伸手揉揉脖子,脖子上就被一双大手给覆盖住了。
有些吃惊的看了过去,是谢均礼,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了,她一点都没有发觉。
“你什么时候来的?”徐玉清好奇地问道,顺从的趴在他腿上,把后背交给他,享受他轻重适度的按摩。
谢均礼在这坐了快一个小时了,但是认真的妻子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他,他也就没有过多打扰。
本来就心虚。
手上,谢均礼努力把控着力气,不然的话这肩膀都能给按断,他手上小心,顺着脖子一直往下按去,但是就算再怎么认真,这段时间一直吃素的男人还是控制不住心里的火,一只手还在按着,另一只手却开始顺着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嫩滑的肌肤就在手下,谢均礼的手不自觉的一直往上,指尖下意识的揉了一下。
“嘶!”
徐玉清猛的一痒,睁开眼睛,就看见眼中明显带着欲色的谢均礼。
这个禽|兽!徐玉清心里暗骂一声,赶紧大步逃走,缩在炕尾,用看敌人的目光看着他:“你干什么!”
谢均礼心虚,不敢说话,也不敢再放肆,只能忍着心里的火苗,从柜子拿了书过来,强逼着自己看,以此告诉徐玉清,他不是故意的。
可惜,徐玉清才不信他呢,她小心翼翼的用脚把毛线勾了过来,紧张的看着谢均礼,“今晚就这样,你在那头,我在这头,咱们两今晚不相见!”
她认真地说道,看起来像是怕极了谢均礼。
谢均礼认真地看着书,看起来好像是默认了,但其实只有他知道,他心里的火势有多大,现在天气不算凉,在屋子里她只穿薄薄的里衣,抬手投足间都能看到她白嫩的小肚子。
谢均礼闭眼,要不是因为她的身体,夜夜笙歌他也顶的起。
还是拉去锻炼吧,身体也能好点。
努力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火终于消停了下来,谢均礼看了过去,昏暗的灯光下,她低垂着头,认真的打着毛衣,昏黄的灯光照着她的侧脸,鼻子精致,认真抿唇的小嘴通红。
·····
谢均礼立刻转头,暗骂一声,大步下了炕,留下一句出去一会马不停蹄的赶了出去,好像后面有什么厉鬼追一样。
徐玉清从毛线堆里面抬头,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不过他出去也好,自己也自在一点。
免得他突然兽性大发。
这种事虽然舒服,但是做多了也是会不舒服的。
松了一口气,徐玉清继续沉浸在毛线里面,这回她打算趁着这几天有空的时候,给自己织多两件毛衣,颜色丰富一点的。
因为外面根本没有卖这样的成衣。
徐玉清只能自己想办法。
这两年,因为到处跑,徐玉清多了很多买衣服的机会,可是除了海市和羊城的风气稍微开放一点,其他地方的穿着还是大差不差。
就连京市也是各种端庄的长裙较多。
虽然徐玉清不会缝纫,但是打毛衣的技能还是可以用用的,正好这种时候可以穿在杭市买的单裤,厚实深蓝色,直筒的版型,特别好看,有点像牛仔裤,可是布料又不一样。
搭配上毛衣,又舒服又好看。
想到这里,徐玉清加快了速度,争取几天内完成一件毛衣。
谢均礼在院子里,外面凉爽的风对他来说一点用也没有,他直接压了一大桶水,褪下长裤,直接往身上冲。
好歹算是冷静了点,重新压了一桶水,谢均礼全身湿漉漉,大步走向洗澡间。
徐玉清打毛衣都打困了,还没见谢均礼进来,放下毛线,爬到炕头拿来手表看一眼,已经凌晨了。
时间还挺快。
徐玉清穿上鞋子,下炕找人,屋子里没有,院子也没有,静悄悄的还有风,徐玉清一时之间还有些打怵。
“谢均礼?”
徐玉清喊了一声,没有回应,皱起眉头来,她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不会是大半夜突然出任务了吧?
该死的,要真是这样不跟自己说一声,徐玉清咬着牙,这下也不怕黑了,四处搜寻。
最后,徐玉清是在小房间的炕上找到的人。
炕上塞满了东西,他也没有怎么规整,随意坐了上去,背靠着墙,睡得正香。
推开门看到这一幕,徐玉清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瞎了。
怎么会在这里睡?
无奈的走了过去,踢了踢他的脚尖,“谢均礼?均礼!你怎么在这里睡?”
徐玉清凑上前去,手指掰开他的眼皮,可手指一碰上,明显不对劲!
徐玉清整个手掌贴在他的脸上,滚烫的,她着急了,另一只手贴在他的额头上,更烫了!
他发烧了!
徐玉清暗骂一声,赶紧叫醒谢均礼,但是他现在好像烧的有些迷糊,睁开眼睛看见是徐玉清,立刻靠近抱在怀里。
徐玉清想挣扎,发现根本挣扎不了,这人生病了力气好像更大了,死死的禁锢着她的腰,生疼。
不过她现在也来不及想疼不疼了,他全身都在发烫,现在正在高烧,一定要马上退烧才行!
“谢均礼,你先松开我好不好,我带你去军医院。”她拍着男人的后背,耐心的诱哄道。
可惜,已经迷糊了的男人根本就不知道徐玉清在说什么,埋在她胸前不知人事。
徐玉清都要被他急死了,这么高烧也不知道在这里多久了,难道他是发现自己不舒服了才跑到这里来的吗?
伸手用力地推了推他,可是根本推不动。
左右都不是办法,徐玉清无力的抚摸着额头,突然的,她想到了颜澜姐面对于送的办法,哄!
“谢均礼,谢均礼你醒醒,我肚子难受,家里有药吗?”徐玉清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两只手硬是把他的头给掰了起来,盯着他迷糊的眼睛问道。
也许是骨子里的在乎,谢均礼这回稍微回过神来了,终于松开了手,“药,药在?”他迷茫的站着,眼神无辜,不知方向。
徐玉清根本就管不了他那么多,飞快的跑回房间拿上钱和票,管他有用没用全部往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