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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节

 

岑颂收回多打量了她几眼的眼神,走过去:“你怎么来了?”说完,他突然皱眉:“你该不会是等我?”

曲添雅没有直面回答他,看他的一双秋水眼波,温柔又婉约:“是要去接闫老师下班吗?”

连这个都知道,看来最近没少暗中打探他。

不过他住悦玺墅这事,没瞒着任何人,想知道他近况的,两句话就能打听到。

“有事就说,”岑颂今天穿得随意,白t烟灰色运动裤,一身休闲却又半点盖不住他的张扬。

他双手插兜,站离曲添雅一米多远,拿出一只手看了眼时间:“我们家那个马上要下课了。”

曲添雅的目光一瞬不移地定在他脸上,脸上没有因他这句话而生出一丝波澜:“关明辉外面欠了很多赌债,你知道吗?”

岑颂偏转在旁边行道树的目光收回,看向她。

“你知道的,对不对?”她眼里藏着自信:“你在等待时机——”

“你是不是管太多了?”岑颂打断她,眼里有距离,也有不耐烦:“还是说你们曲奉医疗太闲?”

他眼里的防备、距离,还有不耐烦,终于让曲添雅平静的脸上起了波动:“你以前不是这样对我的”

“以前”岑颂偏开脸笑了声:“那我以前什么样,别说的我和你好像很熟似的!”

不熟吗?

从父亲带她去参加他爷爷的六十大寿,她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她就喜欢上了他,求父亲求了半年多的时间才终于转到他所在的学校,她费劲心思靠近他,终于和他坐了同桌。

可他却从不多看她一眼,于是她只能从他最好的朋友那里下手,皇天不负有心人,从学校开始传出她喜欢靳洲以后,他对她的态度似乎就有了变化。

她被一个男朋友揶揄的时候,他会迎头把一本书砸对方头上帮她解围。高考结束,她终于约到了靳洲吃饭,那晚,他也去了。他从不去观察女孩子的,可那天在饭桌上,他却看了她很多很多次。

偏偏高考结束,她被父母送去了国外,可她在国外一天都没有忘记他,不仅没有,想要他,想将他占为己有的欲念更加强烈,终于,她回来了,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万种让他低下高贵的头颅为她俯首称臣的办法,结果,他去别人那里低头了。

她想不通,那个女人到底比她好在哪

正值晌午,岑颂被头顶的大太阳晒的皮肤都疼了,他睨了眼曲添雅略有失神的表情,又看一眼时间:“没话说了吧?”他抬脚就走。

“岑颂!”曲添雅双脚转得急,喊住他。

岑颂最烦女人纠缠,他扭头,顶着头顶刺眼的光线,眼角微眯,满脸不耐烦:“以后别来找我,我不想我们家那个误会!”

曲添雅却仿若未闻的走近他一步,用她一贯的温柔腔试图拿捏他:“关卫东手里的股份,你想不想要?”

她的话让岑颂防备心顿起。

这段时间,他故作的消沉,又或者沉迷于男女之情,已经让外界以及关姓父子俩放松了警惕,不然他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弄到了关卫东手里三分之一的股份,而余下的,关卫东咬的死紧,到现在丝毫不见有松口的余地

手臂上突然圈上来的一股柔力,让岑颂垂头看了眼。

“我可以帮你的,”她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挽在岑颂的臂弯里,声音更是柔成一滩水:“无论是回岑氏,还是关卫东手里的股份,只要你想要,我都可以帮你。”

作者有话说:

今天还是两章哈!

另外,最近严打,等我“嘀嘀”通知。

放了垫子,就不铬着疼了

岑颂一路小跑到学校门口的时候, 闫嗔已经举着太阳伞站在门口等他了。

“你晚了六分钟!”她声音带埋怨,可是看见他额头沁出的细密一层汗,她又忙把伞举到了他头顶, 还用另只手去擦他的汗。

这要搁以前, 岑颂哪里舍得她举着手给他撑伞,肯定会一秒接住再搂她到怀里,碰到学校门口没人,他更是会趁她不注意,吧唧一口亲在她脸上。

可他今天却站在她面前,没有接过她的伞,没有去亲她, 只伸手拨开她额鬓有些汗湿的发, 一边凝着她看,一边问她:“我们明天上午就去香港好不好?”

他们原本是计划假期的第二周再去的。

“干嘛这么急呀?”闫嗔问。

他没回答, 双臂朝她张开, 把主动权给她:“能抱抱吗?”

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岑颂就提出要接送她, 开始闫嗔没有答应, 因为学校有关她不好的流言太多了。可是有天下午, 岑颂还是在没有问过她的情况下来了,可他来是来了,却没有等在学校门口, 而是躲在了远离学校大门二十多米远的一株法梧树后, 就这么一直跟在她身后五米远,直到拐了个弯, 他才几个大步追上她, 然后从后面将她抱住, 在她的惊呼声里低低地央着她:“让我来接你好不好,有别的老师在的话,我就躲起来,好不好?”

那是闫嗔第一次感觉到他在他们这段感情里的卑微。

她当时心软的一塌糊涂,他们已经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是光明正大可以拿在明面上向所有人介绍:“这是我男朋友”的关系,可他却因为她的顾虑连来接她都要躲起来。

他都能当着全城人的面祝她生日快乐,可她却因为在意别人的眼光而小心翼翼。

换位思考的话,她哪里能做到他这样大度,讲不好当场就要生气。

所以当时,她没有说好,而是跟他说:为什么要躲起来,我男朋友这样优秀,我可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也是从那天起,早中晚,岑颂都会去接她,不再躲起来,就大模大样地抱着胳膊站在门口,在一双双看过来的眼神里,接过闫嗔手里的包,牵起她的手,带她回家

当然,开始的那几天,的确是流言满天飞,但是说的不是男朋友来接她这事,而是岑颂被‘逐’出岑氏的那些新闻。

但岑氏毕竟姓岑,岑颂又是唯一继承人,所以那些人就算议论也都是私下里,在闫嗔面前从来一个字都不提,甚至有几个老师对她比以前更殷勤了。

不过这些,闫嗔从来没有在岑颂面前提过,虽说和他相处的时间不过短短几月,但他骨子里的冲劲和野心,闫嗔是能感觉到的。

他现在看似深居简出,但她不用想就知道,他一定会蓄势待发的。

而且那次在医院,从他爷爷的话里就能听出,老人是因为对他寄予了厚望,所以才见不得他有任何的失误。

正值晌午,学校的老师多在学校,头顶太阳太过灼热,哪怕隔着太阳伞,也烘烘蒸着人的皮肤,闫嗔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回家再抱好不好?”不想他失望,所以她给了他甜头:“可以抱久一点。”

伞布阻隔视线,两人都没有注意到马路对面停着一辆红色轿车。

车里,曲添雅一边追着窗外看一边对着电话:“既然好言商量没用,那就换一种方式!”

对方大概一时没领会到她的意思,发出疑问,曲添雅语调一抬,尖锐的声音震在车厢:“怎么让一个不愿松口的人松口,方法还要我教你?”

到了悦玺墅门口,一个男人从里面出来,将手里一个存储卡递给岑颂,“岑先生,您要的东西。”

闫嗔伸着脑袋看过去:“什么呀?”

岑颂两指捏着那丁点大的黑色一片,笑了笑,语气随意:“咱家门口的录像。”

“录像?”闫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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