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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节

 

盛西浔:“我也说过过很多次不用,不用!不……”

用字还没说完,他被人捧起脸吻得绵长,几乎是长驱直入,吻得不容拒绝。

外套早就掉到了地上,盛西浔被评论的水床吐槽吓到死活不肯上床,两个人亲得浑然忘我,跌进了落地窗前的恒温泳池。

毛衣是什么时候脱的都不记得了。

温淮期的穿搭都很简单,衬衫沾水,扣子是被盛西浔扯开的。

他自己的t恤不要太好脱下,等胸膛相贴的时候,已经彻底头昏脑涨了。

来之前盛西浔信心满满,自己一定会让温淮期舒服,也曾经很多次和盛决表示过自己觉得是1。

却忘了每一次亲吻最先投降的是他,说要练练吻技但也只有一个对象。

温淮期脑子好使,在什么方面的进步都突飞猛进,还顺走了盛西浔精心保存的资源。

猫片是一个都没看,毛片看了不少。

盛西浔存的大部分都是动漫,可惜小少爷性取向突然改了,所以看得人兴致全无,不如窝在一起睡觉。

室内泳池不大,盛西浔几次想逃,都被拽了回来。

温淮期摁住他的后脑勺,盛西浔不得不在亲吻中感受着另一只手的丈量,一寸一寸,几乎要攥起他的心魂,丢进无法挣脱的情网里。

盛西浔气喘吁吁,用力抓住温淮期的手:“不是……不是我在上面吗?”

他俩都湿漉漉的,浴巾还没擦干,倒在地板上。

外面天色渐晚,圣诞的气氛很是浓厚,再远一点的高楼都在循环放着圣诞的明星物料。

据说今晚还有烟花秀,不少人已经提前踩点,选出了适合看烟花的餐厅和高层酒馆。

温淮期:“好。”

盛西浔是在上面了,但好像还是不对劲。

但他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一切和他预设的完全不同。

还好没指定上面其他的男二上位训练计划,什么必须25的尺寸,七天七夜的持久力,什么抱着,太恐怖了!!

可是这种温存亲密过头,让他心跳异常,在这种时刻还要担心温淮期的身体。

他伸手去摸温淮期的脸,对方却以为盛西浔需要亲吻,又贴了贴他的脸颊。

很烫,哪里都很烫,盛西浔断断续续地问温淮期还行不行。

后来他不问了。

在点评里评价水床比翻船还可怕的朋友真特么的是个人才。

在地板上盛西浔只感觉只是寻常的颠簸而已,到水床上直接堪比被捅穿,到底谁是男二啊!

我才是吧!!

无论是长宽高我都不适合做男主,但小说世界是不是放弃男主资格会自动补个男主啊!

买一送一都没这么离谱的吧。

盛西浔现在完全相信温淮期说的自己身体挺好的是什么意思了。

还有营养师说的你不用担心,再补就要过度了。

是!再补他就要死在这水床上了。

盛西浔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困扰他很久的疼痛青春梦仿佛被直接搞没了。

梦里温淮期的坟都变成了八音盒,打开全是温淮期的那句——

还要在上面吗?

盛西浔宁愿打五个小时网球都不愿意说这种屁话了。

疼的是他的屁股。

梦里没有了女主角,没有了强制爱,更没有搞出一个小孩。

但后半段仍然有暴雨、大雪和车祸。

温淮期没形销骨立,变成了热销款精英人士,七进七出,活像要把他跟炒菜一样炒到烂熟无比。

盛西浔猛地惊醒,水床因为他的翻身而晃动,他在朦胧的睡眠灯里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温淮期。

对方呼吸绵绵,似乎睡得很沉。

盛西浔下意识地探了探他的呼吸,才刚闭上眼,手就被人抓住了,放在心口。

掌心能感受到有力的心跳,温淮期也没睁开眼,声音含着困顿:“我在这里。”

“活着的。”

盛西浔抽了抽嘴角,身体还有那种感觉。

他忍不住骂了句:“很活。”

温淮期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摸盛西浔的头发:“难受吗?”

他们在最贵的酒店最贵的房间大干了一场,完美错过了圣诞节的日落。

现在将近凌晨三点,城市灯火都灭了,只留下高层的红点灯,偶尔航班飞过,像是星星。

盛西浔闭着眼,但睡了一觉脑子又清醒了,他说:“还好。”

就是嗓子哑,躺在水床的感觉很怪异。

明明都只有他们两个人,他还要小声问:“你呢?什么感觉?”

温淮期唔了一声,“还要总结吗?”

他顿了顿:“你说的,会让我很舒服。”

盛西浔靠了一声,不忍心想自己到底立了多少fg,解释了一句:“那是因为我觉得我技术……”

他说不下去了,温淮期才是技术一流。

想到这盛西浔又有点不甘心,追问:“你是不是练过?”

温淮期额头抵上盛西浔的额头:“是练过。”

盛西浔叫不出声,他嗓子都哑了,“什么?!”

温淮期:“天天梦见你,天天练。”

盛西浔好想骂他变态,但朦胧灯下这个人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看着又很可怜。

下一秒他想我才可怜。

说好的做1呢。

盛西浔:“你真的没问题吗?”

温淮期都无奈了:“你还要我再证明一次吗?”

盛西浔嘴也疼,哼哼唧唧地说:“你那是一次吗!我都说不要了!”

温淮期:“你不是说不要太慢吗?”

盛西浔不想承认:“我没有!”

温淮期:“好,你没有,是我好喜欢你,喜欢到屏蔽你的拒绝,对不……”

他被人掐了腰。

盛西浔:“睡了。”

几分钟后盛西浔猛地坐起,温淮期也不能睡,他问:“怎么了?”

盛西浔:“你明天几点考试?”

温淮期:“下午。”

但第二天盛西浔还是没能睡到下午,他在七点多被电话吵醒,刚想骂人,就听到了中气十足的老头音——

“盆盆啊,你爷爷我回来了,你赶紧过来吃早饭!”

盛西浔愣了一会:“爷爷?”

那边的老头:“对,爷爷去学校接你,马上就到你校门口了,你是住在……”

盛西浔特别想死,他急忙喊:“不不不用爷爷,我在外面,我马上回家,您在家等我!”

盛铎问:“你大清早怎么在外面啊?”

盛西浔确定盛决没自己的事告诉爷爷。

他很感激,但抵不过这个时候的心虚,又庆幸自己昨天没在家里跟温淮期苟合。

盛西浔看了眼被他吵醒的温淮期,心虚地说:“我和、和同学晨跑,锻、锻炼身体!”

是很锻炼,运动过度,靠啊,腰好疼。

到底谁病弱啊,怎么是我。

温淮期知道要走了,去给盛西浔拿衣服,还有新的内裤。

他的背影看上去就贤惠无比,还取消了酒店的早餐。

盛铎:“是吗,那我来接你。”

盛西浔:“不不不我已经打上车了,爷爷我好想你啊,你在家等我吧,大哥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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