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是啊,真的很漂亮。颜夏认同地点头。
秦筝眨了眨眼,像是被吸引一样,面上动容,没忍住,上手轻轻摸了冰花一把。
她只是稍稍触碰便收了手,故作奇怪地皱了眉头,不解地开口:咦,这≈nj;冰花怎么摸起来没那么凉?温度肯定没到零下!
颜夏下意≈nj;识循声看向了她。
秦筝心中得≈nj;意≈nj;洋洋,面上却保持几分疑惑之色,托着下巴沉吟了好一会儿,才恍然≈nj;大≈nj;悟般。
对哦,我明白了!肯定是因为书墨哥能力不够,所以冰花就做了个表象,里面都是空的!
也是,召唤水流和≈nj;凝结冰块可不一样,后者的难度大≈nj;多≈nj;了,哪怕这≈nj;是在老宅,以书墨哥的水平,也是压根做不出来的!
秦筝煞有其事地感慨,语速不慢,却口齿清晰,以至于≈nj;凉亭中的几人都听得≈nj;清清楚楚。
秦果偷偷摸摸地笑,也悄悄地往秦书墨的方向看。
面对秦筝和≈nj;秦果的眼神,秦书墨面色毫无破绽,大≈nj;大≈nj;方方地温声道:确实是这≈nj;样,也就是图了个巧,看起来漂亮,夏夏,你喜欢吗?
笑容顿在了脸上的秦筝:
好气哦,感觉还≈nj;是被他装到了,简直过分。
颜夏的表现≈nj;一直都十分自然≈nj;,秦筝解释的时候听得≈nj;认真,而后有些恰到好处的好奇。
如今听见秦书墨的问题,便珍惜地轻轻碰了碰冰花的花瓣,浓密卷翘的眼睫翩然≈nj;若蝶翼。
很漂亮!细密乌黑的眼睫遮住了颜夏眼底的微光,她真诚地夸赞了一句,又顺口不经意≈nj;地问。
但筝姐说的在老宅是什么意≈nj;思?什么叫哪怕在老宅?难道老宅内外,书墨哥、筝姐和≈nj;果姐你们的术法水平还≈nj;不一样吗?
哎呀,当然≈nj;不是,咱们的水平都是一样的,但是老宅很特殊。不愿意≈nj;被忽视的秦果第一个举手回≈nj;答。
在术法展示方面没拔得≈nj;头筹,在问题解答方面可不能再输了。
而且这≈nj;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颜夏没有玄学天赋,不能感受到特殊的能量,所以才一直不知道罢了。
秦果没多≈nj;想,耐心而仔细地解答道:咱们家≈nj;老宅这≈nj;边的风水很特殊,像咱们这≈nj;些秦家≈nj;人,都能得≈nj;到一定的庇佑,术法用起来都更简单。
我能力不行,在外面就相当于≈nj;普通人,空手点火都做不到,但在老宅,至少还≈nj;能勉勉强强憋出来一个电火花。
据说,这≈nj;是因为老祖已经踏入了半神的境界,整个老宅都属于≈nj;老祖的领域,咱们也就顺便沾了光。
秦家≈nj;老祖,是一个极其神秘而强大≈nj;的存在,堪称整个秦家≈nj;的核心和≈nj;信仰。
每个秦家≈nj;人刚出生的时候都会得≈nj;到老祖的祝福,都了解老祖的存在和≈nj;意≈nj;义,明确老祖的崇高地位,受了老祖的庇佑。
但除了那几个家≈nj;族核心人物,没人清楚老祖的具体身份。
见颜夏感兴趣,秦果又说得更多了些,把自≈nj;己知道的全部内容吐得干干净净。
秦筝也笑道:夏夏既然过≈nj;来了,两天后的祭祀大典你肯定也会参加的≈nj;,到时候你就能看见老祖了。
秦家≈nj;的≈nj;祭祀大≈nj;典很特≈nj;殊,中央祠堂里只放了一个神龛,其他的≈nj;祖宗牌位在另外的地方。
每次的≈nj;祭祀大典分为三个部分,一个是全员中央祠堂的≈nj;祭祀,然后是新生儿的≈nj;祈福和庇佑,最后才是常规的≈nj;供奉其他逝去长辈牌位。
颜夏的≈nj;父亲是秦家≈nj;旁支,只需要≈nj;参加前两个部分就好,那时,她便可看见老祖了。
只是老祖性子冷淡,她们≈nj;这些小辈又站在最后面,恐怕没办法看清样貌,只能隐隐约约看个身形。
秦果为人跳脱,之前还≈nj;跃跃欲试想要≈nj;抬着头踮脚往前面看。
结果啥也没看到不说,只看见一层模模糊糊的≈nj;黑雾,还≈nj;被自≈nj;家≈nj;的≈nj;太奶奶狠狠地揍了一顿,躺了好几天≈nj;才下≈nj;床。
唉,往事不堪回首。
颜夏是个很好的≈nj;聆听者≈nj;,秦果分享的≈nj;积极性很高,又七七八八地说了些杂事,吃光了带来的≈nj;芝士奶糕和草莓千层,天≈nj;色已经渐渐昏暗了。
和秦筝她们≈nj;道别,交换了新的≈nj;联系方式,颜夏走在回去的≈nj;路上。
远方天≈nj;色暮瞑,火红的≈nj;夕阳落下≈nj;地平线,只剩下≈nj;丝丝缕缕玫瑰红色泽的≈nj;晚霞,点缀在层层叠叠的≈nj;云朵之间。
近处是流水声潺潺。
老宅里面的≈nj;水都是活水,十分清澈,隐隐还≈nj;可以看见水底的≈nj;水草和几尾活泼游动的≈nj;鱼儿,无忧无虑地摆着尾巴。
水上是碧绿的≈nj;荷叶,叶脉清晰青翠,簇拥着一朵朵开得正≈nj;盛的≈nj;菡萏,舒展着粉色的≈nj;花瓣,有的≈nj;还≈nj;只是娇嫩的≈nj;花苞,含苞待放。
微风拂过≈nj;,花苞小幅度地晃动,像是羞赧的≈nj;姑娘,红着脸蛋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