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听到了女子的回答。她的嗓音还有些稚嫩,但语气已经裹住了肃冷成熟。
“不能,没有君王需要一个经文纬武的臣子。”
“尤其,是女子。”
来人了,许临清站起身来,望向正与沉和一同走来的陌生少年。对少年的第一印象不是他俊朗的面庞,也不是他挺拔的身姿。反而是他紧抿的唇角和无意识凝住的眉心。他的脊背中仿佛有绳索与钉子,牢牢套住他。从他与年岁不符的凝重中,我猜出他的身份,是母亲曾说过的,沉家独子,沉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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