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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那是我咬的!”祝温卿声音略含羞涩。

刚才她也看见了,一排整齐小牙印,散发着说不清道不明地暧昧,可明明当时自己是气愤才咬的!

“哇~~~~”

秦韵不可思议看着她,随后转变成另外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看她,祝温卿没忍住,抬手拍了下秦韵后背。

“卿卿,你打我!”秦韵捂着自己后背,可怜兮兮道,“好疼呀!”

跟祝温卿待时间久了,秦韵都学坏了,

祝温卿直接抱住她:“是吗,回去让我检查检查。”

她挑逗抬起秦韵下巴,秦韵率先招架不住,投降道:“不说了不说了。”

祝温卿温温柔柔笑起来。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往屋内走,期间,秦韵偷偷打量祝温卿,卿卿应该不气了吧。

三日后,祝温卿刚下课,跟秦韵手挽手往食堂走去,后门小厮前来通告,说是祝温卿家里来人了。

祝温卿跟秦韵又换了个方向。

“姑娘!”秋蝉看见祝温卿,飞快迎上来,后看见秦韵,道:“见过秦小姐。”

秦韵点头。

秋蝉看了看秦韵,随即贴在祝温卿耳边小声道:“姑娘,奉洺先生说卫辰先生已无事,两日后就能出狱。”

祝温卿脸色瞬间舒展开来,忧愁了三日的眼睛瞬间都晶亮起来。

“还没有吃饭吧,我们一起出去吃吧。”

这三日,祝温卿没少往家跑,请求奉洺先生施以援手,奉洺先生得知后立刻疏通关系,终于,今日卫辰师兄的事情解决,瞬间有了胃口,不想在国子监吃,带着秦韵、秋蝉去了南楼。

虽然上次她与司桁在南楼闹了矛盾,但并不影响南楼的饭菜是真的好吃。

在去的路上,祝温卿叮嘱秦韵,这次一定要让她付钱。

秦韵“啊”一声,心想,祝温卿怎么跟司桁一样,总是能知道她心里的打算。

她原本是想偷偷付钱的。

“我这不是怕你”

秦韵话虽然没说完,但祝温卿跟秋蝉都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

因此秋蝉古怪看了一眼秦韵,秦韵不解,因为秋蝉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家姑娘怎么会付不起钱?

不过,秦韵也不是多想的主,既然卿卿说付,想必卿卿定是有打算的。

三人进了南楼,在一店小二的招待了进了一处雅间。

而雅间对面的楼层,司桁好巧不巧看着祝温卿进去时舒展的眉眼。

他就这么让你开心?

然后面无表情进了自己雅间。

雅间内,秦韵叮嘱祝温卿:“这次修沐日就是我及笄宴,卿卿你可一定要来!”

祝温卿品完茶,道:“知道了,你都说几遍了。”

秦韵笑着:“我这不是怕你不来嘛?”

秋蝉站在二人旁边为她们布菜。

“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去。”祝温卿吃了会,问她,“这次你家都邀请了谁?”

秦韵吃的正开心,听闻边吃边想,最后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及笄宴是母亲操办的,我知道的就一个你。”

亲自邀请的就只有一个你。

祝温卿心里感觉到一股暖流。

“不过你知道的嘛,及笄宴,我肯定是要表演才艺的,我所有的才艺中,唯有古筝拿的出手。”秦韵苦恼起来,她也想会别的,可从小到大其他才艺她都不擅长,这古筝也是没日没夜练出来的,后来父亲大发慈悲,说姑娘家有一个就行,咱家姑娘未来也不是嫁到别人家吃苦的,她这才逃了母亲的折磨。

“为了能让我的古筝发挥到极致,也苦了跟我配合的舞女。”

祝温卿后知后觉,难怪近日秦韵也愁眉苦脸的。

祝温卿瞧着秦韵,瞧着瞧着,她发现秦韵没由地自己傻笑起来。

“怎么了?”

秦韵也不是个能瞒事的人,脸色慢慢涨红,几欲开口,话到了嘴边又压了回去。

哎呀,秦韵自己跟自己别扭起来又不说了。

甚少见秦韵这副样子,祝温卿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是问还是不问。

“卿卿,我跟你说哦,你不许跟别人说。”

祝温卿点头,秦韵看了眼秋蝉,示意还有人在呢。

祝温卿被秦韵这样子搞地更加好奇,让秋蝉先去门外等着,秋蝉应声出去。

待秋蝉一走,秦韵搬了搬板凳坐地移祝温卿更近了些。

“就是,就是我有喜欢的小郎君了。”

“及笄宴那日,他也会来。”

说完,羞地双手捂住自己脸。

祝温卿见状,好似被秦韵感染,身上也有一股害羞,只是她不知道那股害羞从哪里而来。

“我可不想在他面前丢了面。”

祝温卿掐了下秦韵肉乎乎的脸蛋:“哎呀,能让我们秦大小姐动心的人,得多厉害呀。”

“是很厉害,而且长得也很好看。”

看着秦韵甜而羞涩得笑容,祝温卿想,她母亲刚喜欢上父亲时,时不时也是这般。

“对了对了,卫辰先生也没事,答应来表演曲子。”秦韵高兴不已。

祝温卿笑笑。

二人吃完,回到国子监,祝温卿刚进白愉堂得的院子,一股力道拉住她的腰身,将她拽到旁边。

祝温卿刚要喊出声来,司桁幽幽的声音传出来:“是我。”

是你!

才害怕好嘛!

司桁将祝温卿压在墙壁上,她望着司桁,生怕司桁又要抓着卫辰师兄不放,顿时,也不敢妄动。

司桁凝着祝温卿那双眼睛,她高兴时一双漂亮的剪水眸熠熠生辉,伤心时眼眸含泪欲掉不掉,不开心时含着几缕忧愁增添几分伤感。

他虽看不清她一张脸,可心里明白,他喜欢她,是一种身体的渴望。

就像初见她不久后,他不愿意承认那般,那双眼睛夜夜入梦,缠地他明白什么是情,什么是爱。

“大夫说我手受伤了,需要找把我弄伤的人负责。”

司桁举起左手手腕,那一排排牙印平日里早该消散,但三日过去,还清楚落在他手腕上,这样下去,怕是会成疤。

祝温卿仔细瞧着司桁手腕,随后仰头对他道:“你随我进来吧。”

祝温卿在前,司桁在后,进了祝温卿的房间。

原本跟她同住的女同学因之前掀开祝温卿的面纱,现在也没有人跟祝温卿同住,秦韵原本想来陪她,可是她一个人本是最合她心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秦韵也就没来。

司桁看着翻翻找找的祝温卿,目光收回来,落在左手手腕上。

落了疤就不好看了,是不是她觉得自己的脸上疤痕不好看。

但她从未表现出来,如果他也跟她一样,脸上布满伤痕,她会不会就不会这般排斥他。

一个恐怖的想法浮现出来。

“这个药膏每日涂两次,早晚各一次,三日后你手腕的伤就会好。”祝温卿见司桁发呆,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抱着一种自己把他伤了的愧疚心态,自己给他上起了药膏。

药膏冰冰凉凉,把司桁游离的状态拉回来。

司桁回神时,看见少女低头,隔着面纱,温柔吹着他的左手腕,裸露出的白嫩脖颈诱发着香甜。

他的心奇痒无比。

但也没有控制自己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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