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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烦恼的不太多,还是暂停了奥德伦第一次随他打猎的收获经历,试探着问:“咳……还没有机会问你,克蕾曼丝的分化还好吗?”

对重点单词还是反应更明显的,精神回来了些,“挺好的,很顺利。”嗯嗯,一大半的分化期都在她的怀里,克蕾曼丝好不好不知道,自己是好得想要她再发生易感期几轮。

“等春天再暖和些,你可以让她来我的庄园住一段时间,精神力敏感的孩子最好不要一个人待着。”费利克斯提议,奥德伦比克蕾曼丝大了几岁,有些事更有经验,“我们家孩子多,她不会觉得无聊孤单的。”

“你也是,要多陪陪她,别以为他们终于分化了,就觉得万事大吉,心态放松了。他们和我们那会不一样了,从小爱护着,没吃过什么苦,总不能再像你父亲那样,把你扔出去不管——”费利克斯哼哼几声,“你是命大,克蕾曼丝的年纪还……还那么小呢!”

“我陪她……挺多的。”这种面对长辈一样的心虚感从何而来,陪着一起睡觉也算的吧。

“或者我把奥德伦送过来,他六月份要去高一级的学院,他们能一起出门逛逛。他和克蕾曼丝会相处得很好的,奥德伦是好孩子,不算淘气,也很爱护朋友……结着伴游学,也能熟悉熟悉。”

终于觉得有点不对,怎么像是想着办法把小孩拐出去,费利克斯还在设想:“如果她不喜欢比她年长的,我也有小儿子,年轻人的恋爱观,我们不好随便插手的……”

扭打起来之前,有人敲了敲门。费利克斯躲过桌底猛踩他的一脚,侧身对推门进入的人笑道:“好久不见呀,克蕾曼丝。”

行礼问候,这间接待室宽敞有余,但没预留第三个沙发,费利克斯拍了拍身侧,示意让她坐到这边来,然后看着朋友的养女乖乖巧巧地停留在了对面。

伯纳黛特点了点她的额头,低声说一句“没大没小”,手却自然地揽过,把她搂得更近,摸摸脸,闻闻带进飘散的香气,合起来也没分他什么眼神。伯纳黛特发色瞳色一般的浅,礼服也惯挑浅至金色调的,克蕾曼丝与她完全相反,深色的长裙垂下,只有镶嵌的金钻反光。

一个极不好对付的成年alpha,另一个水平恐怖的未成年alpha——但一对上伯纳黛特就安分得不得了,能撬开这块铁板的看起来只有克蕾曼丝的叛逆期。费利克斯听着亲昵的谈话,伯纳黛特正在问女儿身上的果香是喝了点甜酒呢,还是去花园里散步了,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多余。

而伯纳黛特朝他看来的一眼也的确如此,正捏着克蕾曼丝的指尖,凑近了嗅。瞥过他,还挺惊讶的,意思是怎么还赖在这。费利克斯整整领结,清清嗓,“克蕾曼丝,叔叔想问问你……”

伯纳黛特问:“跟谁一起喝酒了?”

沙发上的青少年就认认真真地报出另几个少年人的名字,末了笑了一下,“他们说我分化结束,也算成年了,可以尝一尝。”

没有很多,脸上还是浮了些红晕,脸颊往掌心里靠,挨蹭着。伯纳黛特好无奈地摘下一只镂空的长袖手套,拿手背给她凉凉,声音极近地贴着,“有哪里难受和不舒服吗?”

克蕾曼丝摇了摇头,又转过来,问道:“费利克斯叔叔,你刚才是跟我说话吗?”

的确没法再待下去,费利克斯拍了拍衣角,起身。

“我可能要留宿几天,打扰了。”

“随你。”伯纳黛特又想起来什么,“离三楼远点,不准去烦她。”

少了一个人,果酒的甜香愈发绕得近,似乎是加入了鲜果,闻起来清清爽爽的,不知道克蕾曼丝的脸和唇咬起来是不是也一样。她遵循人生前半截的经验主义,常偏爱皮革、茶叶,以及更细腻的酒种,而克蕾曼丝是一片只在北地生长的、口感轻透的薄荷叶,耐寒比高温雨水浇灌更多。

克蕾曼丝挪着蹭着,跨坐在她的大腿上,不够端庄,馥郁的清甜和信息素是两种味道,只是刻意被主人混融在一起。克蕾曼丝微低着头,说:“是我自己也想试的。”

“都说酒精能提升一点勇气。”

伯纳黛特抬眼,刚好接住她落下的亲吻。

还是适应不了,舌尖被熏染得全是甜腻的花果气息,直往口腔里钻。醇厚的陈酒品久了会有余甘,年轻人爱的则是另一个极端,接触太多反而舌尖发涩,对她有些折磨,是不是和年纪小的相处,总要忍受一点。

浓度不高,不过酿造得到位,克蕾曼丝呼吸急促,咬一会就得放开,给了喘口气的空间。

不咬嘴唇就改咬耳垂了,贴着她的侧颊,“我看过了,费利克斯叔叔是你最后一个客人,别的你也不用出面了……”

由膝盖往上摸,大腿绑着环扣,今天穿衬衣了,但两腿中间的布料粘腻而湿滑,伯纳黛特一愣:什么时候,怎么,怎么……

克蕾曼丝的吐息低沉温暖,“你脱手套的时候…我有说过我喜欢你的手指吗?”后臀被轻拍了一下,她关心克蕾曼丝第一次摄入酒精,有人想的与她完全搭不上边。

“克蕾曼丝。”伯纳黛特叹了一口气,缓慢地斟酌,“我在年轻的时候做过很多错事,现在也不是合格的家长。你上次问我在想什么,我的回答是,我也不知道。必须要说的话,我不愿意让你成为别的身份,也不想失去吻你的资格。”

“但这对你是不公平的,我在利用年龄和阅历欺骗你。你不能被公开地承认,可能会承受道德的谴责批判——不仅来源于外界。就比如,我们现在在做的,应该怎么定义呢?”

小小地举了一下手,克蕾曼丝笑着露出了一侧尖牙,“我知道我知道,是在偷情哦。”

话说得很冠冕堂皇,对插嘴的回应是不轻不重地扇了扇臀瓣,湿得更厉害。克蕾曼丝很不满地哼声,“就不能有人是喜欢乱伦吗——”手指用上了点力气,臀瓣的掌印愈深。

克蕾曼丝埋在颈侧,声音微颤,自己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有小小的呜咽,总归撑着狡辩完整了:你觉得不能再进一步,应该是,应该是,这就是完美的终点——我还能给你养老送终呢。

手掌停住了,好歹把该扇的扇完,半路急刹,疼痛和快感都吊在中途,不上不下。

伯纳黛特收回手,捏一捏自己的下巴,思忖着,“有点道理,我要再想一想。”

将克蕾曼丝从身上抱下,对付这些礼裙,伯纳黛特还是长了很多年的熟悉,不费力地卸下克蕾曼丝的内衬,湿透了的肉缝张合,阴茎半勃。

手指会先为自己拓张,接着整根阴茎都会埋进来,酒精的催化似乎就是为了这一刻。克蕾曼丝顺从地分开腿,腿肉被绑带勒出起伏,她挑的腿袜也很适合,被撕破还是完整褪下,穿着也行,她会在回房的路上跟客人们问候晚安,裙下溢出的精液沾湿大腿和脚踝……

等等,伯纳黛特脱衣服是先解丝绒颈圈的吗,这类的配饰无伤大雅,没有必要重视——伯纳黛特扯过那条系着珍珠的浅色环带,俯身,在小孩阴茎的根部比划着,缠三道有点太紧,两道又不够,最后拉长了尾结,使那颗珍珠悬悬缀着。

克蕾曼丝的表情有些凝固,喉咙微动,声音发干,“你最好不要……”

她的腰间被解下一条丝带,优势是足够长,可以把背在身后的双手绑得牢固,手腕扣紧了。克蕾曼丝想要的话,有很多种挣开的方法,不过前提是想要。伯纳黛特的指尖从手背滑到臀缝,阴茎被勒得可怜,颤颤地挺起,伯纳黛特问:“可以忍着一会吗,等我回来?”

平静的空气扭曲、波动,从中钻出极为粗实可怖的藤植,至少不是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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