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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愿为这手段屈服,她唇瓣微动,手指抵住她的唇瓣。
苏葭道:“我亲也行。”
说完俯身。
苏葭太久没有闻过信息素的味道,很想念。
其实来之前和宋律发过消息,她问过最近腺体偶尔不舒服是因为什么,宋律说还是依赖症的关系,她已经和宋晏容在一起一段时间,也已经被标记多次,她的身体宋晏容已然形成了依赖。
因为太久没有亲近,和得到满足,所以才这样。
实际上,也不是太久,她和宋晏容在一起后,一周最少也会做四次,一晚两次的频率也时常有。
隻是她觉得久了。
宋晏容几天没动情的腺体,在那张嘴和舌头下,被弄得发胀发痒,渐渐凸起一个微弱的小包。
唾液滋润着alpha腺体的入口。
宋晏容手指一动,那灼热柔软同时退去,她心底霎时泛起一阵空虚来。
苏妖精。
她在心底咬牙默念了一句。
苏葭当着宋晏容的面,舔了舔上嘴唇,将红润的唇瓣磨得更润泽:“晏容,它好甜……”
是的。
腺体是甜的,当舌尖抵住那腺体的入口,能隐隐尝到信息素的滋味,然后人会不由自主想要得到更多,直到嘴下腺体红肿起来。
宋晏容试过那滋味。
她知道,苏葭在勾引她。
宋晏容没让人这么容易得逞,即便她也在与欲望抗衡。
苏葭倒是表现的很满足,她走到宋晏容身后,谁也没提起身的事,她关了房间的灯,而后接着昏暗的光线,自然的推着宋晏容往阳台去。
然后宋晏容透过窗帘的缝隙,往下看。
听苏葭的声音从头顶幽声响起:“总听闻宋家姑姑最偏爱你,以为起码你是知道的,却没想到整个宋家,原来隻有我这个外人知道——宋琪和宋律在一起过的事。”
底下的后花园。
宋琪坐在水池旁边,她穿着一套简洁大方的素色中式夏季盘扣棉麻衣,燥热的风在后花园肆意吹拂,将女人手中的烟一同吹散在空气里。
那根烟与她的气质并不十分符合。
她好像终于听见了轻微的脚步声,侧过头去,眼瞳缩了缩。
宋琪下意识将手中的烟往身后挡了挡。
宋律面孔冷淡站在不远处,睨了眼那如云的烟雾,她走过去,声色嘲讽:“躲什么?”
宋琪站起身来,她眼底短暂的慌乱,化作惊喜,然而听到那陌生的语气和态度,眼底的光亮又微弱下来,即便如此她的声音依旧温软:“我隻是试试。”
她已然将烟捻灭,她没有抽烟的爱好,隻是心里苦闷无处诉说,在回国不行,回了家也是一样。
甚至,更加痛苦。
宋律沉默,往前走了几步停下。
她们还隔着两米的距离,宋琪很想往前走,却没有这么做,她打破沉寂:“我还以为你走了。”
宋律:“姑姑之前找我不是有话说。”
更像是公事公办的语气,仿佛是想起来,然后过来问一嘴。
宋琪闻着池水淡淡的潮湿味道,仿佛正在湿润她的眼睛,她眼眶热了热,好在这灯光能藏下一切:“嗯……现在没有了。”
她尽量用自然的态度与之交谈,她把心口撕破送上血淋淋的祝福:“阿律,恭喜你。”
宋律握拳,看着宋琪:“恭喜?还是留着我结婚的时候恭喜吧,就像当初你结婚的时候我恭喜你那样。”
苦难的回忆击破空气,宋琪眼底聚起泪水,她压了压眼睫侧过头:“对不起。”
宋律听见,不怒反笑。
真是够了,她受够了。
“宋琪,我明明隻是个这么容易被放弃的人,你现在又来找我做什么?是觉得离了婚,你就能再重新回来找我了?是这样吗?”
宋琪如遭雷劈,周身一震:“不,不是!”
女人已是泪光满面,她抬起头:“宋律,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
她心痛难耐,急着为自己辩解,却被对方毫不留情截断:“你选择离开又回来做什么?又非要联系我做什么?我不会再来这里,无论你会不会再回来,别再联系我了。”
宋律吸了口带刺的氧气,阴影落在她眼睑,她冰冷得有些发哑:“你要当姑姑,那这辈子就当好你的姑姑。”
宋律说完转身。
“等等!”宋琪一着急,脚下踩上一颗小石子,她惊慌喊一声直接摔进水池里。
前方离开的人是几乎条件反射奔回。
很快,宋律把人从水池里抱出来,那衣衫薄得很,成熟女人的身体一贴上来便如同碰到着火的炉子,她身体猛地一僵。
那双柔软却湿漉漉的手抱着她的腰,在她怀里低泣,一声声唤她:“阿律,阿律。”
宋律忽地想起那时,宋琪在二楼衝她招手:阿律,上来。
而后瞒着所有人,在那张公主床上一夜放纵——
宋琪也是这样唤她。
阿律,阿律。
宋晏容并不知道这个晚上宋律和宋琪发生了什么, 隻知第二天,姑姑宋琪还是出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