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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

 

【宁宁害羞了】

【脸红红的好可爱,啊啊啊更酸了!】

这次直播,宁宴没有准备新的内容,面前摆着最常用的双耳模型,做基础触发音。

他捏着鹅毛棒,熟练地重复着掏耳的动作,心中思忖有没有什么从未在直播时出现的触发音。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于是缓缓调整双耳模型的固定杆,将一侧模型耳拉近自己身前。

直播间的观众们看着他将麦克风贴上心口的位置。雄虫的心跳声在直播间内响起,一声又一声,清晰地传进众虫耳中。

【!!!】

【啊啊啊宁宁好会】

【这是大概是我这辈子和雄虫最暧昧的举动了[流泪]】

弹幕强烈的反响超乎宁宴的预料。他很快将支架恢复到原位,在模型耳边轻声道:“好了,就这么一次哦。”

【真的只有一次吗[流泪]从此之后我又多了一段无限观看的直播回放】

两个小时过去,宁宴点击下播。

没过半分钟,工作室的门忽地被敲响。

这个点,波昂已经睡了。宁宴试探着喊了一句:“卡洛斯?”

房门应声而开,外头果然站着军雌的身影。确认过来虫身份,宁宴回过头继续收拾桌面,口中问道:“怎么了?”

卡洛斯走到他身后,却没有停下,而是更加近前一步,双臂环住宁宴的腰,从身后将他拥入怀中。

“宁宁。”

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卡洛斯垂下头,发丝扫过宁宴的颈窝,温热吐息落在侧颈。

宁宴耳后微痒,熟悉的气息令他的后腰发麻。桌上仍是一片杂乱,被军雌这样抱着,他没法收拾,只得先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轻轻去推卡洛斯的脑袋。

“嗯,我在呢。你先起来。”

卡洛斯仍不松手,甚至抱得更紧了些。他将雄虫整个儿笼在自己的气息之下,指尖点在宁宴侧颈一处,微微用力,遮瑕被蹭掉,露出其下的斑驳红痕。

他将唇贴上那处皮肤,片刻后,叠上一个更深的痕迹,才低低出声,语调有些发闷。

“您今天给他们听了心跳。”

卡洛斯的语气平静如常,只是在叙述事实,宁宴却从那双红瞳中捕捉到不明显的郁色。

他原先并没有意识到不妥,还在认真解释:“只是在麦克风前面停留了几秒。”

“但那么多虫都听到了。”

卡洛斯说着,指腹往下移动一寸,又擦掉了一片遮瑕。

宁宴被他蹭得发痒:“直播的时候,只是为了声音效果,和从前我们……又不一样。”

提到之前的事,他渐渐回过味来,试探着问:“你不高兴了吗?”

“嗯。”

卡洛斯低低地应了一声。像是为了印证这句话,他在雄虫的侧颈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不浅的齿痕。

宁宴吸了口气,想要伸手推他,但又觉得心虚。犹豫之间,又被种了几颗草莓。

军雌没再说话,宁宴继续辩解:“我看到弹幕的反应之后,很快就把麦克风挪开了。”

卡洛斯终于从他颈间抬首,环着腰将宁宴转过来,双手托住他的面颊,眸光深深地注视着他。

“以后不给他们听心跳了,好不好?”

“好。”宁宴乖乖地道,随即被军雌在唇上啄了一下。

卡洛斯又去依次吻他的鼻尖和眼睫。宁宴喜欢这种温柔又缠绵的亲昵方式,主动环住军雌的腰,偎进他怀里。

他被抱着走出工作室,身形摇晃之间,被放在柔软的床上。

宁宴仰躺着,视野中天花板的灯光有些刺目,将他的瞳孔照得微微收缩。

他们谁都没有动作,卧室的灯忽地灭了。

窗帘半开,透入依稀星光。在军雌的红瞳中,宁宴看到了自己的面容。

他抬手抚了一下卡洛斯的眼尾:“是你关的灯吗?”

卡洛斯点头:“用实体化的精神力。”

他说得轻松,仿佛这是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

然而,对于占虫口绝大多数的低等级军雌来说,哪怕是在一生中状态最为鼎盛的时期,也无法实例化出一丁点儿精神力。就算是a级军雌,也需要经过漫长而重复的练习,才能控制精神力凝聚成具有攻击力的武器。

相比之下,卡洛斯对精神力的掌握程度何谓自如,能够创造出任何复杂形状。

说到这里,卡洛斯将宁宴揽进怀中,一手虚虚地捂着他的眼睛。同时,伴随着一道轻微的声响,顶灯再次亮起。

明亮光线被卡洛斯的手掌挡住大半,指缝间流泻而入的光十分柔和。

宁宴惊叹一声,好奇道:“实体化的精神力是什么样的?”

调整角度后,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光线。卡洛斯手腕一翻,掌心凭空出现一个透明小球,折射出浅金光泽。卡洛斯将它放入宁宴手中。

精神力小球触手冰凉,表面光滑,质地像是玻璃,又像是某种宝石,却比它们都要坚硬。宁宴用指甲刮了一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这个小球看着不起眼,但这样形状完美的球体,需要极其强大的把控力。而同等体积的精神力,若是用在战场上,足以被淬炼成一柄所向披靡的利刃。

光靠威压就可以干翻一众军雌的的s级精神力,此刻却被凝成弹珠的模样,用来博雄虫开心。

片刻后,卡洛斯心念一动,那颗小球顿时在宁宴手中消失,化作无形的精神力,散在空气中。他将雄虫拉进自己怀里,交换了一个温柔的吻。

气氛隐隐缠绵起来,宁宴听到卡洛斯轻声道:“宁宁,以后直播的时候,可以不再做那种口腔音吗?”

宁宴被军雌的气息包围着,分明不是多么深入的接触,他却已经转不过弯来:“哪种口腔音?”

卡洛斯的唇移动到他的侧脸,柔软的触感从左边耳廓传来,伴随着很轻的“啵”的一声:“就像是这样。”

被唇瓣触碰的那一片位置顿时热起来。

卡洛斯一向不会在语言上如此直白,这让宁宴想起在封闭室的那几天。他有些遭不住,不由得叫了一声军雌的名字:“卡洛斯,你是不是……吃醋了?”

宁宴的本意是想要点醒卡洛斯,令他收敛一点。不料对方坦然道:“是,我吃醋了。开着摄像头,直播间内的虫都能看到您亲吻模型耳的样子。”

事实上,凡是在公开场合露面的雄虫,难免成为不少底层低级雌虫的幻想对象。卡洛斯无意吓到宁宴,只是避重就轻,在他耳畔喃喃:“不想给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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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他似乎是担心自己的语气太过强硬,又紧接着轻声问:“可以吗?”

以他们如今的关系,卡洛斯提出这个请求,倒也无可非议。更可况,在这样连搂带亲的攻势下,宁宴被哄得晕头转向,根本招架不住:“可以。”

军雌细细密密的吻又落了下来,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宁宴包围。恍惚之间,他简直怀疑卡洛斯还没从当初的异常状态中恢复过来。

他心里那样想着,口中就说了出来:“你的精神海怎么样?”

“它现在很稳定。”卡洛斯以为雄虫还在担心自己的精神力,解释道,“不是因为信息素,只是想要您。”

“宁宁,好不好?”

问这句话的时候,卡洛斯稍稍退让开些许,但也仅仅是给宁宴留出回答的空间。他们依然额头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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